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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只有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滿眼露出淫光與輕蔑之色。

“這個女的必須給我抓活的,老子最近受的一身邪火正沒地方發洩,記住了,誰能抓住她,有重賞。”

“昨夜死的那幫人還不夠你陪葬的嗎?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麗人的一番激怒之言,早已讓拓跋洪烈羞憤難當,早已拔起旁邊的鋼槍,直接朝麗人的胸口捅了過去。

“來的正好。”麗人柔軟的身段隨著剛猛的槍影梭過來的一瞬間,早已激射而起,以一個漂亮的空中翻騰,手中的短劍直接割破了拓跋洪烈的左肩。在拓跋洪烈還沒來得及喘息的那一剎那,麗人又如鬼影般跳躍至他的右肩,左腿,右腿,分別在那些部位補了一劍。

拓跋洪烈正想大聲呼救,麗人的短劍早已貼上了他的喉嚨,讓他有口難言。早知道這小妞這麼厲害,自己何必逞一時之勇,現在這樣在自己的官兵面前丟盡了顏面,以後還怎麼服人,哎,真的天亡我也。

“帶我去找拓跋吾宗,要不然我立刻殺了你。”此人便是想替吳永麟報仇,深夜獨闖敵營的月靈兒,在昨夜那些人敗去之後,她便悄悄的尾隨了上來,在外圍觀察到拓跋洪烈所在的營帳之後,便不管不顧的衝了進來,其實有沒有埋伏,對於報仇心切的她來說,都沒有什麼區別。

本來拓跋洪烈想表現的視死如歸,直接抹脖子算了,但內心深處的一絲不甘,一個兩全其美,歹毒無比的想法冒上了他的心頭。

他帶著月靈兒來到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拓跋嚴烈的營帳外圍,指著其中的一處營帳說道:“那裡面就是你要找的人,我覺得你一定打不過他。”

月靈兒懶得聽他嘮叨,直接從背後敲暈了他,揮舞著手中的利劍,朝拓跋洪烈所指的營帳飛了過去。

也許是拓跋嚴烈命不該絕,他的父親拓跋吾宗近來背生暗疾,而拓跋嚴烈手下剛剛有一位懂醫理的先生,近幾日治療之後,已漸漸康復,今天將是最後的一次治療了。

還沒等月靈兒靠近,拓跋吾宗感應到了一絲殺氣,隨手端起旁邊的一碗茶水,直接朝來人扔了過去,直接將那位先生撩到一邊,光著膀子,提著清風槍,虎虎生風的殺了過來。

“你就是拓跋吾宗?吳永麟是被你殺死的?”

“我正是,你是何人?居然敢單闖營帳,難道不怕死嗎?吳永麟技不如人,死得其所。”

“住口,我今天拿你的人頭去祭奠我的男人。”

“好大的口氣,看槍。”拓跋吾宗人槍如一,直接碰上了麗人迎面而來的短劍。

拓跋吾宗覺得這招式怎麼此等的熟悉,暗想之下,心中大定,槍如弓,直接朝月靈兒疾馳而來的倩影彈了過去,在靠近月靈兒的一瞬間,月靈兒來了一個倒旋大連環,直接在槍身氣力將盡之時,直接將槍影用一雙蓮足,回身反踢了過去。

當那軟綿綿的槍身回彈之際,拓跋吾宗才發現有一絲不妙,那槍身的力道似乎不止大了一倍,他用盡了幾乎全身的氣力,才重新將那清風槍握在了手中。

“你剛剛這是什麼招式?看起來軟綿綿的,怎麼如此的霸道。”

“你管他什麼招式,能打贏你的功夫就是好功夫。”

拓跋吾宗此時不在大意,剛剛此人的招式有點借力打力的意思,他修為頗高,見多識廣,一會就明白了其中的奧妙,手中的清風槍不再隨便擲出手了。

劍影,槍影,在這漆黑的夜裡發出陣陣激射的火花,隔近了還能聽見噼裡啪啦的拳腳碰撞之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誰在放煙火,一個睡得迷迷糊糊的西夷兵正準備上前訓斥一頓,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一隻耳朵就掉了,痛得抱在地上呼天搶地的呼喊。

“太吵了。”利劍從那人的喉嚨掠過之後,總算恢復了平靜。

拓跋吾宗再次攻了過來,身形猶如一條昇天的巨龍,帶著讓人難以招架的萬鈞之力,與槍身合二為一,帶著旋轉之力,直接與月靈兒的短劍相接,來了個硬碰硬。

空中的‘叮噹叮噹’的兵器交接之聲戛然而止,‘砰’的一聲,月靈兒的短劍應聲而斷,剛剛與拓跋吾宗的那一對擊,來不及將兵器和拳腳同時而來的力道順水推舟,只是化解了兵器上的力道,用柔弱的身軀硬生生的接了拓跋吾宗一掌。拓跋吾宗剛剛其實也在賭博,他雙向而至的力道其實偏向於武器的,如果槍上的力道有九分的話,那拳腳上的氣力只用了一分。

也許是月靈兒此刻的修為已非一般的高手,那種無意識的行為,就輕而易舉的破除了拓跋吾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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