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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弓持刀,乘著夜色,急匆匆撲殺過來。

說來也算湊巧,那馬員外年初犯了一點事,居然敢拿一批褪色的布匹來糊弄京城來的一位達官貴人,當時邢三帶人連夜過去就把他抓了。這馬員外也算是一個人物,處變不驚,使了一大筆的銀錢,將邢三買通之後,直接找了一個替死鬼,這件事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了了。

而馬員外深知官場有人搭線的重要性,以後的數日,連日宴請邢三,並把自己最捨不得的一個如花似玉的丫鬟賜給了邢三當妾,這連日的出出入入,邢三已經對馬府的一切瞭然如胸,連管家和哪個夫人勾搭上了他都一清二楚。

當那個彈琵琶的女子說那人是馬府的公子之後,他作為一個還算職業的捕快敏銳的察覺到,也許馬府的人早就遭了這幾人的毒手了,更讓他欣喜的是,這裡面一定有什麼更大的陰謀,他邢三建功立業的機會說到就到了。

眾捕快手上的火把‘滋滋滋’的響個不停,隨著升起的濃煙,早已把馬府籠罩在一陣火藥味十足的氛圍中。捕快早已把外面圍了個水洩不通,為了不放走一個歹人,十步一崗,五步一哨,人人撲刀在手,目光如練,連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總捕頭剛剛來的時候下死命令了,如果哪個招子不放亮的傢伙放走了一個賊人,讓他一定後悔認識了他邢三。

外面燈火通明,裡面早已吵的不可開交,作為‘白蓮宗’的眾多好手,對於外面這些平時魚肉百姓的烏合之眾,他們一點都沒放在心上,只是最可氣的便是宗主的三公子茅希榮指著那些教中的一位長輩,居然惡人先告狀。

“我說四叔,你平時愛胡鬧也就算了,怎麼這個關鍵的時刻還在往外面瞎混呢?”茅希榮所指的人便是‘白蓮宗’人人喊他四叔的茅四書,這名字倒起的還好,但偏偏是個大字不識的一個主,他此時是氣的不得了。

“你少往我身上潑髒水,誰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茅四書連忙為自己拉票,眼光熱烈的望了望昨天守夜的雷成鷹。

“我昨天看見三少和四叔都出去過了,至於四叔,昨天你晚上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就不清楚了,昨天晚上和你下面的一個兄弟換班了。”雷成鷹幫裡不幫親,他沒見到的,絕對不會瞎說,此時只是將見到的一切如實向‘宗主’茅子興和盤托出。

“你滿嘴放屁,我昨天都拉成那樣了,還能去哪裡?當然是找大夫開藥去了,最近這城裡缺胳膊少腿的人太多了,老子排了一天的隊。”茅四書望了望堂中的眾人,為什麼這裡這麼多人都沒事,唯獨他一個人拉的稀里嘩啦的,他搞不明白了,到底是誰陰了他?以他這身子骨,梅開數度都不在話下,怎麼會因為一頓再平常不過的飯菜而吃壞了自己的腸胃?

是的,陰他的人便是那三少茅希榮,平時鬼點子本來就多,自己一個人出去鬼混,不找個墊背的,怎麼對得起他這‘白蓮宗混世小魔王’的稱號呢?這樣一損俱損,不但能在老爹和眾人面前開脫,還能將這次藏匿地點被洩露出去的這頂帽子,神不知鬼不覺的扣到他身上,他想想都為自己的妙計忍不住捧腹。

“誰不知道您四叔號稱‘金槍不倒翁’,您就別在這扯些沒用了,幾十歲的人了,嫖宿不丟人,對吧眾位。”茅希榮說完,堂中傳來一陣鬨笑,而呆立在場的茅四書簡直是有苦說不出,老臉憋的通紅,拳頭捏的爆響,如果他不是宗主的兒子,估計早就上去撕爛他那張臭嘴了。

“那你昨天去幹嘛去了?”茅四書咄咄逼人的開始反問道。

“我啊,昨天本來準備去找‘如煙閣’的小妞消遣一下的,卻在門口碰到錫城的邢三捕頭了,他當時慌慌張張的,也不知道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我尾隨過去,聽說他們在一間藥店中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物,讓那些捕快好生的跟著。我當即便回來便向爹爹告知早作準備,不信你可以問宗主。”眾人對於茅希榮這種敢作敢為的個性大加讚賞,對茅四書又投去了一陣陣唾棄的眼神,這真相再被人一一道出來,讓眾人唏噓不已。

“這這......”茅四書開始懷疑自己了,此時悔恨的完全說不出話來,眼神透露出一絲哀求之色,無辜的望著看不透的宗主。

“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大戰在即,此次暴露了,大不了轉移到另外一處藏匿之所,離我們起事的日子也不遠了,還好我們當時準備了另外一處起事之所,此次便當是個教訓吧。”茅子興深知自己這個兒子的脾性,這個兒子如果將這些小聰明用在大事上,好多事情都能事半功倍,可惜他偏偏愛走歪路,這次將他帶在身邊,便是希望他能醒悟過來。對於此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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