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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角。
“希望你聽了這些別心灰意冷,這些或許不中聽,但確實是事實,我也去查證過了的。”
“別囉嗦了。”
“吳永麟出生在一個富貴之家,家裡良田萬頃,錦衣玉食,而且吳家就他這一根獨苗。而且此人懂事起便開始貪戀風月之所,無酒不歡,無色不興,將家中老父氣的急病而亡,在吳老太爺過世後,更肆無忌憚,荒淫無度,幾乎常常夜不歸宿......”
“不可能,不可能......”月靈兒原來的水中花、鏡中月的那一絲好感,突然被擊打的蕩然無存。
“但三年前的某一天,這人好像突然轉了性子,變的讓周圍的人莫名其妙,短短數天便將吳家的祖宅全部出手,悄悄的來到了錫城,開起了惜鳳樓,而且弄的風生水起,有模有樣。或許他以前是為了掩人耳目,或許是為了躲避某些情寨,或許他口中的那個等的所謂的女人只是一個幌子。”
月靈兒聽到這,早已如五雷轟頂,茫然不知所措,痴痴呆呆的移動蓮步,連和宋凝雪沒打一聲招呼,便漫無目的的朝前走去,她原本傾心的翩翩公子居然真的是一個浪蕩子,而且過猶不及,那一絲絲的好感漸漸在心頭抹去,對她原本嚮往陽春白雪的純淨心靈深處深深的紮了一刀,痛徹骨髓。就好似一具被抽離了靈魂的屍體,遊蕩在生無可戀的炎涼之世。
吳永麟聽說月靈兒生病了,便急忙來探望,但被紅袖擋在了門外,他覺得莫名其妙,平時也沒見她們這麼抗拒我啊,看見紅袖虎視眈眈的望著他,吳永麟興致索然,本來只是作為朋友來關心探望一下,既然人家都讓你吃閉門羹了,也沒必要熱臉敷冷屁股了,悻悻離去。
“我最近想去木川府和番商商討一下通商的相關細節,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一趟呢?”吳永麟對宋凝雪探尋道。
“你不怕那個醋罈子追打嗎?我倒無所謂,能去見識下番外的風土人情,而且這些年聽說他們早已幡然醒悟,厲兵秣馬,整頓朝綱,興農繁商,有衛朝昔日欣欣向榮之景象,估計再過幾年,有蠶食衛朝周邊疆土的野心?”
吳永麟嘖嘖稱奇,這麗人的見識果然和他平時見過的人大不一樣,但暗暗開始提防起來,口中毫不慌亂的接道:“我和月寨主就像你和我的關係一樣,哪有你說的那一層關係?”
“我看月寨主對你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哦。”宋凝雪調侃道。
“呵呵。”吳永麟尷尬的笑笑,想想現在的月靈兒亟不可待的和自己劃清界限,對自己愛理不理,心裡有那麼一點點落寞,但比起以前的款款妾意,融融蜜語,自己現在也正好落得個清淨,而這段時間也忙著番邦之行,著實也沒有時間計較這些。
吳永麟幾乎是事無鉅細的交代後事般的將一切安排的妥妥當當:他從山外還專門請來了一位私塾的錢先生,教這裡目不識丁的人認字,那些些舞刀弄劍的江湖兒女哪兒懂得其中的門道,紛紛望而卻步,那位先生望著學堂上寥寥無幾的數人,頓感此地果然荒蠻無知,不知讀聖賢書行千里路,書中只有黃金屋。但畢竟吳永麟花了重金請他來教學,也不好拒絕了那款款熱情,雖然課堂上只有數人聽他授課,但滿口之乎者也,不亦說乎。
由於寨子的條件有限,不能請更多的先生,而且看見那些人的興趣並不高,吳永麟便為了開源節流,在上午解決完寨子裡的繁瑣雜事後,下午有空便偶爾客串下先生。
他不教他們認字,更不給他們講詩詞,而是很隨性的談一些後世的思想教育,恪物理論,軍事戰法,如何訓練眾人計程車氣,甚至如何和外來的商人談判,說到哪講到哪。而他並不會死板的照本宣科,而是經常舉一些經典的案例,有時候對於戰局甚至弄起沙盤,實地講解,既生動又有趣。
所以,形成了一副奇特的景象,只要聽說是吳永麟要講學後,早上還空空如也的學堂,往往人滿為患,有些人甚至席地而坐。錢先生偶爾穿插在其中,望著濟濟一堂的學堂座無虛席,弄的錢先生老臉一紅,那是相當尷尬。
平時紅袖也喜歡湊在人群中嘰嘰喳喳的鬧個沒完,這幾日卻銷聲匿跡,吳永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也渾然不在意。
“今天我給大家講一下那些以少勝多的戰役吧......”當吳永麟將沙盤上的行軍旗幟準備好以後,看著下面一雙雙拭目而待,求知若渴的眼神,便開始娓娓道來.門外一個熟悉的身影弓在角落裡,時不時豎起耳朵,深怕錯過了這最精彩的故事,那不是紅袖又是誰?月靈兒那次在宋凝雪那裡瞭解了某些實情後,便嚴令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