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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後的委屈與恐懼,而一個男裝打扮,調皮可愛的女孩子淡定從容,不哭不鬧,頗有乃父之風采,吳永麟一眼就知道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便笑嘻嘻的走了上去。
“我正和叔叔們在玩躲迷藏呢,你們怎麼就把我給弄出來了呢,你們耍賴,再來。”居然又縮回了麻袋。
“哈蜜兒,你出來,我給你買糖葫蘆吃。”
“哼,糖葫蘆有什麼好吃的,我就要玩捉迷藏。”想不到這小女子還蠻執拗,果然是平時被驕縱壞了,我只有送佛送到西,自己只能再費費自己的腦細胞了。
吳永麟從傍邊的叢林裡找來幾根蒿草,故意揹著哈密兒開始了一番辛勤勞作,倒把哈密爾的好奇心給吊起來了,早已離開了麻袋,此時蹲在吳永麟旁邊,目不轉睛的望著吳永麟將一隻草蚱蜢活靈活現的呈現在她面前。
“這東西是送給我的?”
“我只送給聽話的小孩子。”
“我就是。”一張小臉漲的緋紅,規規矩矩的立在那裡,生怕這隻草蚱蜢被其它人搶去了。
“那聽話的小孩是不是該聽叔叔的話?”
哈蜜兒的頭點的如搗蒜,看見吳永麟將手中心愛之物送給她之後,歡呼雀躍,向周圍還在哭哭啼啼的其它小孩子展示著手中的心愛之物。
一路上,哈蜜兒甜甜的在吳永麟懷裡沉沉睡去,到家的時候居然都還在睡夢中,吳永麟望著一家人闔家團聚的背影,感慨良多,願天下有情人都能美滿的在一起,而我們這些做父母的,是不是對自己的子女教育不得其法,反而讓那些壞人有機可乘,更多的時候,我們更應該培養這些小孩子的危機意識,而不是一味的溺愛,最終只會適得其反。
吳永麟再次入獄,而且和胡趴虎面對面,但胡趴虎要求的大魚大肉,好酒好菜一股腦兒全到隔壁去了,把他饞得口水直流。
“吳掌櫃,您手頭的那壇酒可是三年的女兒紅?”
“就是味道淡了點,還有一股羶味,比不上我以前喝的鳳來春。”吳永麟將喝了一口的女兒紅倒掉了。
胡趴虎盯著地上灑的酒水捶胸頓足,直呼‘可惜可惜’。
一位眼尖的牢頭看見了,連忙低頭哈腰的上前詢問:“爺,酒菜是不是不太合口味,我立馬給您再預備一桌。”
“那些能不能賞賜給我?你看咱兩熟人熟路的。”胡趴虎眼巴巴的看著沒動幾口的好酒好菜,恬不知恥的問道。
“也行,斷頭飯,給他吧。”
胡趴虎也不慌張,心想:哼,就憑我那張王牌,哈從武能把我怎麼樣?打不了把我打個幾十板子,爺回去還不是過自己的逍遙日子。
直到胡趴虎押赴刑場,他心裡都存著一絲僥倖,還自以為這只是哈從武為了掩人耳目做做樣子,或許行刑臺下面有一個翻板,有一個替死鬼正在等著替代他,直到一柄鋒利的鋼刀劃過他的脖子,生存於世最後一刻的他才知道這是真的,可憐的他到最後都沒有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帶著滿腹冤屈到地府去陪大哥,二哥,三哥打馬吊去了,從此再也不會三缺一了。
曾經飛揚跋扈,不可一世,橫掃綠林的飛虎寨就這麼在江湖上被連根拔起,最後連一顆種子都沒留下,好像江湖上從來沒有過這一幫人,看潮起潮落,花謝花開,江山代有人才出,雲捲雲舒,還沒有建功立業就被人翻篇了,可悲,可嘆,更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