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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川府,以其特殊的地理位置,豐富的自然資源,而且與衛朝的商業往來,讓這些本來自給自足,茹毛飲血的蠻人嚐到了甜頭,而那些遠道而來的衛朝商人對他們的衝擊其實挺大的。
衛朝的商人錦衣玉服,談吐不凡,吃東西也講究,滿臉白白淨淨的,很招那些番邦女人的喜愛。那些番邦男人一個個五大三粗,鬍子邋遢,不修邊幅,滿身的羊騷味,而且幾乎出生下來就沒怎麼洗過澡。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本來還指望著幾頭羊能作為聘禮換回一個媳婦,這下倒好,引來了一群狼,而且這些狼在衛朝還能一夫多妻,把這些單身的蠻子更是氣瘋了。
本來衛朝的這些商人不怎麼稀罕這些番邦的女人,畢竟衛朝的女人更水靈,更惹人憐。但架不住這些女子的熱情啊,她們和衛朝的女人比起來,更大膽,更豐滿,一旦有喜歡的男子,還沒成親便可能主動獻身給男方,而且不以為恥,反而為先後與多個男人有過關係而榮,此後她便成為眾人眼中的香饃饃,在談婚論嫁的時候成為了談判的籌碼,這一種怪圈,讓後來的吳永麟覺得匪夷所思。
這些男蠻不能娶到老婆的人越來越多,你娶我的女人,佔我的地,讓我活不下去了,我為什麼還要忍受。一幫光棍漢鬧到了那些蠻人首領那裡,本來開始還沒當一回事,畢竟首領並不缺女人。
為了平息這種混亂,首領定了一條讓衛朝商人匪夷所思的律法:無論木川府的衛朝商人還是蠻人,只能娶一個女人當老婆。
首領本來還以為此計策一出,這次風波該平息了,但衛朝的那些商人腦袋活,賺錢能力槓槓的。看見那些商人一個個前呼後擁,錦衣玉食,這些茹毛飲血的蠻子真的憤怒了,為什麼他們在我們的地盤上可以這樣的使喚我們的族人,我們的勇士被他們像豬狗一樣使喚來使喚去。
這樣,以一場解救內部族人的大清洗在木川府發生了,那些衛朝商人一夜間被屠殺的乾乾淨淨,家眷裡面的女人被那些蠻人抓回去當老婆了,首領看見大勢已去,不便惹了眾怒,這出鬧劇以血的代價就這麼結束了。
那一年,番邦和衛朝發生了一次大面積的戰爭,雖然後來雙方你來我往,互相攻伐,互有死傷,但最終卻不了了之,因為這些蠻人太能打了,衛朝憑據天險和高牆,才將這些不懂攻城的番子拒之關外。
此後,衛朝斷了與番邦的所有商業往來,邊關商人若有違反此條例者,嚴懲不貸,定罪為禍國亂政,畢竟‘木川之變’就是血淋淋的教訓。
後來偷偷與木川府私底下進行商業往來的衛朝商人要低調多了,這幫頑固不化的蠻人惹不得。
金河府,番邦的集權中心,那些有政治頭腦的人為‘木川之變’木川府的首領毫無作為的做法痛心疾首,便後來專門從金河府派了特使進駐木川府,監督和協助管理木川府的大小事務。而這位從金河府派來的欽差大人姓蕭單名一個邦字,其人頗有一番作為,能文能武,做事雷厲風行,短短數年,將木川府經營的富庶繁華,其勢頭早已超過了昔日翹楚的金河府。
這也惹來了番邦內部其他有心人士的覬覦,畢竟這塊肥肉不能只屬於蕭某人一個人獨有,後來木川府來了各式各樣的王公貴族,大興土木,對農牧商等各方面指手畫腳,這些不懷好意,中飽私囊的利己分子完全不顧蕭督使的苦苦勸解,弄的好不容易平衡的衛番再一次人人自危,苦不堪言。
“蕭邦,你什麼意思?我前幾日向你要的那幾頃田地,怎麼就長出莊稼來了?”一位樣貌堂堂,華服貴胄,大腹便便的蠻公子一進門就對蕭督使進行質問。
“相爺,您要的那塊地不適合蓋房子,而且那一片挨著府河,一到雨季,水上漲之後,那一片必然成為菏澤,到時候我豈不是害了您嗎?您看寬限我幾天行不?我一定給您物色一塊好一點的宅地,畢竟好事多磨。”
“這還差不多。”蠻公子像一隻搖搖擺擺的鴨子一樣拖著肥碩的肚子滿意的走了。
每天這樣上門的人是一波接一波,蕭邦是不厭其煩的應付著,他知道如果任憑這些人再這樣折騰下去,雖然不至於再一次爆發第二次衛番之間的正面衝突,但以後這樣誰還敢和番人再做生意?那樣只會苦了自己,而且這幾年好不容易形成的局面絕對不能讓這些內部的蛀蟲壞了自己未來的大計。
“蕭皇后那邊有訊息了嗎?”蕭督使頷首向旁邊的心腹細聲詢問。
“老爺,蕭皇后那邊暫時還沒有回覆,不過這幾日陸續派出的密使該回來了。”
蕭皇后是蕭邦的姐姐,嫁給了番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