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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吳掌櫃。”
“你們商人不是重利嗎?只要你開個價吧,我願意出重金買下這破解之道。”老先生此時已經知道此人的身份了,不禁開始懷疑其此人的棋藝了,雖然在“儒茗居”看他和別人對弈過幾局,有些招式還是可圈可點的,但比起這十厄勢的心機與詭譎,還是差了一些火候,所以,老先生覺得這人背後一定有什麼高人,此時開始對吳永麟言語上頗有些輕視起來。
“哦,我怕閣下出不了這個價錢啊。”
“但說無妨,只要你提的價錢我能承受,我一定傾囊受之。”
“其實我對錢財並無興趣,只要老先生能在‘儒茗居’擺下擂臺,讓金河府所有的愛好此技之人都能親眼目睹我和你對弈一次,大家彼此切磋一番吧,勝負並不重要。”
“這個......可以。”老先生也是被趕鴨子上架,此時也摸不清此人的底細,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要不然自己以後真的不用在金河府混下去了。
“我還有個要求,希望獲勝的一方能得到對方的一盞拜師茶。”
老先生老臉紅一陣,白一陣,黑一陣,像一個被架在火上燒烤的番薯,內心五味陳雜,這最後一個要求有點羞辱的火藥味了,想想自己這些年來都不曾吃過什麼大虧,此時若示怯,以後如何在這金河府混下去,便留下了一句“這賭局,我接了。”
這位老先生便是近幾日抱恙在家的胡正彥,這段時間朝堂上風雲突變,改弦更張,各路勢力蠢蠢欲動,蠻王已經入關,蕭後暫時代理朝政,自己也被晉升為國師之位,卻屢屢遭受朝堂上各路權貴的排擠,有些居心叵測的人居然將胡正彥‘一朵梨花壓海棠’的破事都搬出來了,人家娶個小妾礙到這些人什麼事了?但更讓人驚訝的是,那些人居然查到這位年輕女子居然還是一個嫁過人的小寡婦,這件事情在朝堂上一炸鍋,胡正彥臉上掛不住了,你可以明刀明槍的來幹我,但不能人身攻擊啊,為了耳根清淨點,便向蕭後告了一段時間的病假。
一輛車轅停在了一座大宅面前,門前佇立了兩尊威武的石獅,怒目而視,青目獠牙,讓人不寒而慄,象徵這宅子主人的無上權力。琉璃瓦,祁紅柱,鎏金門匾上兩個醒目的大字,推門而入,滿園的燈籠照的燈火通明,與周圍漆黑的莊園形成鮮明的對比,彷彿如夜空的一顆璀璨的明珠,俯瞰著它一切閃爍的光芒。
來人真是剛剛與吳永麟打賭的胡正彥,他匆匆的邁過一道道門梁,直接朝大堂議事廳而去,等胡正彥邁入大廳,那裡已經濟濟一堂了,他環視了四周,發現了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哈從武笑嘻嘻的望著他,若無其事的喝著手裡的一盞香茗。
“胡先生,近日氣色好像不是太好啊,注意保重身體,國之棟樑,本王起事正用人之際,切莫太過操勞。”一位顴骨飽滿,天庭丰韻,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威嚴的,意氣風發的中年漢子對他報以發自內心的關切之情,他就是禮佛大典欲圖竊國大事的蕭邦,這座金碧輝煌的宅子就是他的府邸,本來還偷偷摸摸的他,這段時間蕭後執政,自己也被提升為,除了蕭後,就他說話好使的番邦第一大臣,主管番邦兵馬大權,堂而皇之的開始朝堂議政了,他本來就文韜武略,胸懷大志,此時位極人臣,更是如魚得水,改革正一項一項的按著他原來的計劃一步一步的向前推動起來。
胡正彥又開始臉紅了,那‘操勞’兩字撥弄他那本已放鬆的敏感神經,這段時間好不容易在家清淨了一陣,本以為這個事情都過了,想不到王爺居然把這件破事又舊事重提,頓時又羞赧了一陣。本想解釋是因為苦心研究‘十厄勢’才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又怕被人笑話作為金河府“圍棋第一聖手”居然都無法解答,還是忍住了。
“近日讓各位到這裡來,有一些重要的事相商,各位不妨暢所欲言。”蕭邦話落下,人群一下就沸騰起來,他們知道,這個屬於他們的時代要來了,抓住這個機會揚名天下,建功立業,拜將封侯,更可將以前那些對自己多番刁難之人除之而後快。
“蕭強,你先給大家講一下我們的大計。”蕭強便是那日與哈從武結拜的異性兄弟,他是蕭邦一手培養起來的一位猛將,現在被蕭邦收為義子,此人儀表堂堂,好舞刀弄棒,論聰明才智,還是和胡正彥差上一大截。
“各位,王爺決定順應天意,七日後,興兵起事。”
“好......”哈從武興奮的從座位上彈跳而且,振臂握拳,響應者無不相從。
“胡國師可有什麼顧慮?”蕭邦望了望一臉平靜的胡正彥,作為他的首席智囊,此人的意見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