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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離家來一場說走就走的衛朝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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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這副‘十厄勢’讓‘儒茗居’名聲大噪,金河府名士,貴族,慕名而至的各路人馬絡繹不絕,門前的門檻都踏破了幾副,但始終沒有人能想出破解之道。
越是難的局,反而越發勾起了大家的興趣,有些人甚至拖家帶口的,有些甚至捲起了鋪蓋在外面打起地鋪來了,和後世的農民工追討拖欠工資差不多,別人是垂頭喪氣,哭天搶地,他們卻是歡天喜地的,聽著小曲,喝著小酒,摸著小手,再在旁邊架起爐子吃著烤羊肉串,這整個一菜市場,哪兒還有一副副世家翩翩公子的文雅相,人人翹首期盼著最先破解棋局的那個人,看這人到底是是何方神聖,難道他能有三頭六臂不成?
那時候有點才氣的文人其實沒什麼興趣愛好,一般最多的是喜歡找幾個好友吟詩作賦,聽琴狎妓,做一些風流韻事。作為琴棋書畫中高雅的一項‘圍棋’,卻成為了眾豪紳,才子用來裝‘高大上’的必修課,你不會個三招兩式,你都不好意思說你是讀書人。番邦的大戶,文人家裡幾乎都有一副‘圍棋’,就連哈從武也買了一副來裝裝樣子,可見蔚然成風的‘圍棋’在眾人的心中有多麼重要的地位。
金河府也出了幾個圍棋高手,胡正彥算一個,蠻王算一個,倫無序算一個,胡正彥和蠻王兩人曾經殺的昏天暗地,不分君臣,最後或許是胡正彥為了給蠻王一個面子,或者本身就技不如人,敗給了蠻王,但至於事情的真相如何,現在金河府只有胡正彥知道真相了。倫無序苦心修佛,或許本就解了胡正彥的性子,倫無序喜靜,有一次兩人對弈的時候,倫無序故意賣了個破綻敗給了他,若有心和他對弈,勝負未可知。
胡正彥本來可以喜滋滋的說一句‘金河府老子天下無敵了’,結果卻冒出了一個毛頭小子擺出了什麼‘十厄勢’,這個絕不肯做‘金河府天下第二’的傢伙慌了,開始想方設法的套近乎,可惜人家就是不肯賣面子。背後下黑手吧,這個棋局又沒解,如果這個棋局不解,自己始終是‘金河府天下第二’,做老二的感覺是最難受的,因為始終有一個人壓你一頭,當年的周瑜便是活生生的例子。胡正彥不願這麼低人一等的活著,等哪天棋局被破了,他絕對會找人幹掉這個人,那這樣他就可以成為真正的‘金河府第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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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後今天居然破天荒的來看吳永麟了,恢復了往日與民同樂的樣子,看起來和藹可親多了。
她今天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色長裙,腰間圍著一條絲織的帶子,簡約而不簡單,平時挽起的髮髻如畫卷一樣愜意的舒展開來,微風吹佛起瀑布般的髮絲,像一隻開屏的孔雀,展示著她與生俱來的絕代風華。
“鰥夫門前是非多,您這樣突然到訪我還有點不太習慣呢?”吳永麟望著那水蛇般的妙曼身姿,深深嚥了下口水,以免有所失態。
“你那‘十厄勢’從哪裡來的?”
“想不到堂堂一國之母對這居然還有興趣,事實不是明擺著嗎?你該去‘儒茗居’找胡老闆。”
“少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
“哦,那是我從一處小島上從一個隱士哪裡買來的,我就買來裝裝門面而已。”
“那個小島離這裡有多遠?”
“大概有這麼遠。”吳永麟撐開手掌的大拇指和中指,在一張紙上量了量,同時畫了兩個圈,並在上面塗塗畫畫了很久才將一副地圖交到了蕭後手中。
蕭後愣了愣,拿起那張白紙,悵然若失的離開了,留下一臉懵逼的吳永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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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後前腳剛走,宋凝雪又來了。
“傻呆呆的站著幹嘛呢?又起什麼歪心思了?”宋凝雪一進門看見吳永麟痴痴呆呆的望著蕭後的背影,毫不留情的捏住了他的耳朵。
“姑奶奶,你吃的這是哪門子醋啊,快放開,快放開,要斷了,要斷了。”吳永麟發出陣陣求饒。
“斷了才好呢,免得一門心思的想著禍害別的女子。”
“非也非也,我一直把美女當一處風景來看的,看這位美女,胸前好像兩座小山啊,站在上面一定可以望的很遠吧。”
“你......”宋凝雪臉一下就紅了,羞的故意挺了挺胸前的兩抹渾圓,把吳永麟完全晃暈了。
“最近總覺得怪怪的,你在外面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吳永麟收回了留戀的目光,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樣子,低頭開始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