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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一拳,簡直是狂風驟雨,這一擊至少不下於二十多拳,胸中的那股護身真氣已被拳風打散,口中的一股腥味的液體隨著從高臺落地的一瞬間噴湧出來,跌落在地的他心有不甘的說道:“你這拳法是誰教你的?”
‘蘭菱仙子’氣定神閒,幽幽的說了一句讓雷成鷹和眾人吐血的話:“我男人教的,專打欺負我的臭男人。”
早已在旁邊觀戰的紅衫寨眾人噗嗤一聲發出了震天動地的呼喊,而臺上的‘蘭菱仙子’轉過身望向了西面,現在是她看雲彩的時間,臺下的一舉一動好像都與她無關,自己能有今日的修為,都是他所賜,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呢?我好想你。
自此之後,‘蘭菱仙子’的名聲傳遍了大江南北,每日來討教的武林高手絡繹不絕,但有雷成鷹這樣身手的人卻少之又少。有一天,從西面慕名而來了一位大和尚,他們並沒能打起來,聽說那日之後,月靈兒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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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城,一個小乞丐將討來的一個餿饅頭分給了角落裡的一個大乞丐,他就那麼一直睡著,一動不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嗝屁了。
從城門外進來一位身著紅衣,頭上戴著一頂斗笠,挎著一把短劍的女子,她牽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好像她是第一次來這裡,所以對一切都懷有一點新奇之色,時不時的東瞅瞅,西望望。
紅衣女子好像沒有發現躲在角落裡的大乞丐,因為那群臭叫花子那裡根本不可能有她感興趣的東西。
大乞丐看見女子手腕上的一塊胎記,原本渾濁的眼神突然變得清晰,人也變得激動起來,他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望了望麗人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這怎麼可能?”
大乞丐腳下倒還沒遲緩,立馬健步如飛的跟了上去,留下小乞丐一個目瞪口呆的眼神。
麗人首先在‘惜鳳樓’停了下來,她只是進去打聽了一下他們掌櫃的下落,聽說遠行之後,沒有為難他們,反而叫了一頓上好的酒菜,在二樓的包間裡飽餐了一頓,走的時候出手闊綽,丟下了一錠十兩的銀子,把二寶樂的合不攏嘴了。
接著她馬不停蹄的奔向了密林深處,大乞丐也許是攤懶慣了,身體的營養也沒跟上,不一會兒就將人跟丟了,氣的他跳河的心都有了,等到他再次見到麗人又是數日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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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靈兒拿著手中的那封拆開的密信,反覆的看了又看,這筆跡出自教主之手,是毫無疑問的,但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是搞不懂了,難道她已經知道了這裡發生的一切?那又到底是誰把這裡的一切告知她的呢?難道是宋凝雪?
第二天,月靈兒或許是晚上沒睡好,或許一直在等人,起來的時候雙眼紅腫,倒把給她端來洗臉水的月茹嚇了一大跳。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又想你男人了?”自那次‘紅衫論劍’的比武大會之後,和月靈兒親近的人都喜歡拿這個笑話調侃她。
“死丫頭,是不是屁股又癢了?”月靈兒瞪的雙眸渾圓,雙手叉腰,一副裝腔作勢要打人的樣子。
“小姐,您就饒了我吧,我這身子骨,哪兒經得起您這一掌下去,您現在不是天下第一,就是天下第二了,我怕怕。”月茹鬼機靈的開始露怯。
“我永遠當不了天下第一,因為我男人永遠蓋過我一頭。”月靈兒腦中開始回憶起與他的一切美好日子。
哪知道月茹這個鬼丫頭卻想岔了,腦補的以為是男女之間的男上女下,連忙脫口而出:“是的,男人永遠在女人上面。”
“啊”慢半拍的月靈兒對這事反而特別敏感,立馬明白了這裡面的言外之意,拿起旁邊的雞毛撣子開始追打起月茹,口中唸唸有詞:“你這鬼丫頭,真的越來越壞了,讓你少往‘惜春樓’跑,你非不聽,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滿口的汙言穢語。”
“那小姐還不是每天往‘惜春樓’跑,我只不過是為了去找小姐,順便在那邊聽了幾個故事,我變成這樣子,好像是拜小姐所賜哦。”月茹邊跑邊頂嘴。
“居然還一套一套的,給我說,是誰教你的。”
“吳三掌櫃說過,什麼事情不能藏在心裡,一定要勇敢的表達出來,不然憋在心裡會很難受的,很有可能將來會後悔的。”
月靈兒停了下來,自己如果當初像月茹這樣勇敢的向那個挨千刀的講出自己的想法,何至於今日還在這裡惶惶不得終日,一個人在這裡單相思。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的一個劍婢告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