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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沒有銀錢來這裡逍遙的,聽說這位軍爺前夜就輸的光不溜秋的,昨天來的時候,悄悄對我們說他幹了一票大的,至於是什麼大事,奴家不方便打聽,便被這火急火燎的大人就地正法了,昨晚是我和春桃一起伺候這位大人的,大人不信可以問春桃。”說完,媚眼勾了一下哈從武,把他弄的臉一下就紅了。心想:媽的,這讓家裡那個母老虎知道了,還以為我去‘風月樓’風流快活了呢,這事必須立刻就辦了,家醜不可外揚。
結果從春桃的口中說出了與剛剛的那位窯姐一樣的說辭。
宣文虎氣得恨不得抽刀立馬宰了這兩個賤人,都說窯姐無情,他今天是真正領教到了,此時他面如死灰,連唯一的證人都向自己潑髒水,生無可戀的望了望一眼對自己恨鐵不成鋼的哈從武。
“快說,你把我兒子藏哪裡了?”允文公撲了上去,緊緊抓住了早已滿身汙血的宣文虎。
“你這個老匹夫,明明是你自己汙衊我,你現在居然開始向我要人。大人,我是冤枉的,大人一定要明察秋毫。”說完,宣文虎吐出一口鮮血,早已氣的不知如何是好。
“快點說出允文公兒子的下落,少遭點罪。”
“我說他兒子在我家,你們相信嗎?”宣文虎此時也是被氣暈了,口無遮掩的說出這句玩笑話。
“來人,立馬去宣文虎家,給我仔細的搜,有任何情況,隨時回來報道。”
當被派去的官兵帶著一個愣頭愣腦的傻大個出現在宣文虎面前的時候,宣文虎又吐了一口血:“媽的個巴子的,誰他媽在害我,我做鬼絕對不會放過他。”
傻大個此時看見宣文虎惡狠狠的眼神,害怕的說道:“爹爹,我怕,我怕,這個人想抓我,這個人還想打我。”
此時人證物證懼在,宣文虎知道自己今天這一關已經逃不過去了,本來還想反抗,結果被旁邊的兩個官兵在雙腿上分別砍了一刀,此時血流如注,早已沒有了一絲力氣。
哈從武想起自己教軍不嚴,讓他居然做出如此齷蹉之事出來,向旁邊的兩個人揮了揮手,同時作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可憐的宣文虎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砍了,僅僅只是因為意淫了允文府的那個白花花屁股的小娘子,就這麼命上黃泉了。唯一在死前欣慰的是,有人請自己嫖宿了一宿,不管這是有心的還是無意的,但至少了卻了這些年的一個心願,昨晚自己來了個一箭雙鵰,此生無憾了,這真的是應了那句:做鬼也風流。他被砍的時候居然是含笑入九泉,他走的很坦然。
從王府趕來的胡正彥望著已經人頭落地的宣文虎,看著他死前的那副微笑的模樣,突然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他以對這人的瞭解,這人還不至於有那個膽量幹出如此齷蹉的事情出來,但他卻親眼所見宣文虎沒有其它獲罪之人死前的滿臉憤恨或者是死不瞑目,這一切統統在死去的宣文虎臉上看不見,難道他真的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綁了允文公的兒子?胡正彥再一次迷茫了。
胡正彥覺得,此前可能是低估了允文公的實力,此人城府之深,絕對不是平時那個只會舉著一隻裝金絲雀籠子和其他商賈逗鳥的閒散王爺,我們都被他的障眼法迷惑了。一個吳掌櫃已經夠他頭疼的了,想不到又來了一個深藏不露的允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