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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當翹首期盼的‘討薪農民工’望見金河府棋藝最牛逼的胡正彥昂首闊步的步入今日搭建起來的高臺的時候,人群一下就興奮起來,人人臉紅赤耳,能見證這一歷史奇蹟,這數夜通宵達旦的等待總算是值得了。
胡正彥上臺之後只是擺了擺棋盤,拿出了裝黑白棋子的兩個竹碗,然後泰然自若的坐在那裡假寐,再無任何進一步的行動。
人群裡發出陣陣:“切,想不到也是浪得虛名。”
“金河府第一也不過如此,連十厄勢也破不了,早點回家吃奶去吧,少在這裡丟人現眼。”
在臺上靜坐的胡正彥臉上有點掛不住了,跟著來的下人對刁難的‘農民工’也急紅了眼:“你行,就你能,你來啊。”擼起袖子,擺出一副要吃人的架子,和臺下的眾人在那裡罵罵咧咧的,硝煙味越來越濃,口中的汙言穢語越來越難聽。
“儒茗居”的胡老闆靠這個聚寶盆日進斗金,連隔壁平時對自己不屑一顧的王寡婦近日對自己也是頻頻暗送秋波,今日還摸了一下早已讓自己垂涎不已的如初春新筍的嫩白小手,假以時日,那搔首擺臀的麗人豈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以前的窮日子是過怕了,這種有錢的日子讓他春風得意,很是受用。
胡老闆看見此人不是過來砸場子的,內心大定,看見兩撥人鬧的不可開交,連忙出來打圓場:“各位冷靜,各位冷靜,聽在下一言。”
現在胡老闆可是炙手可熱的人物,能在金和府擺出‘十厄勢’的奇人是說話也要抖三抖的人物,聽說連蕭後都親自來拜訪過他,更別提周圍的達官貴人了。此時胡老闆才說完,那些鬧事的人居然一下就安靜了下來,這場面讓人覺得非常的詭異:背後的胡正彥臉上露出一絲皮笑肉不笑的冷笑,臺下的‘農民工’靜靜的等待著,原本一文不名的一個破茶鋪的老闆,居然威望早已高過了大權在握的胡正彥。
“今天在下在這裡擺下擂臺,並非為了破解‘十厄勢’,而是為了一個不情之請,今日請來對弈的兩人,皆是在鄙人茶樓中從未有過敗績的兩位此中高手,今日之對決,雖然不至於石破天驚,但能同時欣賞到兩人的精湛棋藝,豈不是一件樂事,至於這‘十厄勢’,我今日在此立誓,誰能破解這‘十厄勢’之局,將享有我這‘儒茗樓’一半的經營權,文書地契再此。”胡老闆將地契放進一個籃框中,同‘十厄勢’一起並排掛在那裡,就像兩顆耀眼的明珠,讓眾人貪戀的目光一刻都捨不得離開。
胡老闆也是一個經營有方的商人,這本來就是一間大的酒樓,因為生意不好,便將一間酒樓分割成數間,分別租給了胡老闆等幾個人來開茶鋪。近日財源滾滾,胡老闆早已重金將整間酒樓買了下來,此時只是簡單的拆掉中間格擋的屏風,將整片打通,成為了一個整體,裡面的內飾,傢俱等都煥然一新,而且都選用了一些上好的材料,“儒茗居”改為了“儒茗樓”,而且還是蕭後的墨寶,讓這間茶樓可以說是起死回生,整間茶樓的價值已經今非昔比,。
而且每日試圖來破解‘十厄勢’的風流才子,商賈名爵絡繹不絕,簡直可以用‘金河府第一樓’來稱呼都不為過了。
人群一下就像丟了一顆重磅炸彈一下爆開了,起鬨的,冥思苦想的,扼腕頓足的,早已將臺上尷尬端坐的胡正彥和他的下人拋之腦後,誰還有心情和你吵架,愛幹嘛幹嘛去,爺一定要破了這‘十厄勢’,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嬌滴滴的美嬌娘正向自己招手呢。
遠處,出現了一位手執一把摺疊扇的翩翩公子,扇骨用上好的檀木雕琢而成,遠遠都能聞見一陣幽香,扇面展開,上書“難得糊塗”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他舉手投足之間帶著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氣息,似笑非笑,望著那些駐足觀望的年輕女子,露出許輕佻的眼神,幾位久經風月場所的風流公子讀懂了裡面的味道,想不到此人是同道中人,怎麼沒在“風月樓”見過此人呢?有機會一定要結識一下啊。
當一位嬌滴滴的美嬌娘落轎後,盈盈可握的玉白小手纏上那位偏偏公子的臂膀,望著那媚惑眾生的絕世容顏,蜂腰隆胸,臀股隨著那隨風而起的白紗裙,露出裡面若隱若現的臀浪,看得眾人面紅耳臊,某些生理部位都有了明顯的反應,人群一下就靜謐了,果然,美女的殺傷力是巨大的,何況是一位更為大膽的讓人臉紅心跳的狐媚之女。
這些人剛剛才喘過氣來,接著傳來一聲:“蕭後到。”
今天是怎麼了,就一局再普通不過的棋局,怎麼把金河府所有的達官貴人,包括高高在上的國母都吸引來了,難道此人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