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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眾人心有不甘的望著主僕二人被請進“儒茗樓”,想著一切化為了泡影,有些人因為一些小口角便大打出手,剛剛還在看戲的吃瓜群眾此刻卻成為了戲裡的主角,還是一出動作戲,最後還演變成了群毆。
剛開始還只是一兩人在那裡扭打,結果一不小心碰到了身邊的另外一人,這人本來就一肚子邪火,結果也加入了戰團,後面波及的人越來越多,幾乎人人都加入了戰團,也不分幫派,大家自成一系,想和誰結夥就和誰結夥,剛剛還和一幫人把一個不順眼的傢伙狠揍了一頓,結果那些人倒耙相向,把自己又打的不成人形。
下面的人都是些公子哥,真正的高手是不會來湊這個熱鬧的,所以雖然這些人你來我往的攪和在一起,到不至於發生什麼人命,有些人此時你拉著我的頭髮,我拽著你的耳朵,就像幾個小媳婦似的在那裡罵架,讓吳永麟覺得甚是好看。
這件事後來聽說被人鼓譟了一下,這個日子居然被定為了番邦每年必然舉行的盛大節日,居然有一個古怪的名字,叫“聖誕狂歡節”,這一天,你可以拿起你手中的小木槌,對其他人進行任意的毆打,參與的人也變的聰明瞭,要不就穿著一身盔甲,或者懷中藏著鐵皮,就像一個個烏龜和蝦兵蟹將,人人樂此不疲,發洩著這一年中所有遇到的不快,在這一刻,他們發現群毆可以這麼歡樂。
蕭邦看著下面醜態百出的眾人,今天本來就是來湊熱鬧的,想不到出了這一檔子滑稽事,自己的人手已經被派往去做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了,此時也只是冷眼旁觀,看著事態在可以控制的局面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一個官兵模樣的人繞過混亂的人群,對還在愣神的胡正彥又說出了一個讓他吐血的訊息:允王府沒有發現我們要找的東西,現在怎麼辦?
本來剛剛還覺得所有的一切正按照自己的妙計一步步的進行著,這邊一丟丟的功夫就拿下了,允王府再來一次捷報,自己將成為今天的人生贏家。結果,自己敗的一塌糊塗,他不敢抬頭與蕭邦熾熱的眼神對視,那是一種失敗者惶惶不安的心虛,即使他知道蕭邦不會怎麼責備他,但他確實心有不甘,難道他真的小看了這個平時渾渾噩噩的允文公?還是他背後另有高人?
他此刻與吳永麟一絕高下的心情是一點都沒有了,即使此刻勝了吳永麟,他還是永遠排在第二,還是一個黃口小兒,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女孩。那個跟來的下人認出了這個小女孩便是哈從武的寶貝千金哈蜜兒,而哈從武是自己人,這個他是毫不懷疑的,結果卻被自己人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個無心之舉,也許是上天註定的,他永遠只能低人一頭,而且還只能笑臉相迎。
不對,好像哈從武對我說過哈蜜兒有一位姓吳的先生,難道是這人在背後搞的鬼?故意將一切告訴了哈蜜兒來羞辱我?回想起剛剛的棋局,他越想越心驚,現在靜下心仔細一思量,其實剛剛的棋局他看起來一步一城,讓對方難以招架,但對方似乎遊刃有餘,他不會和你正面交鋒,不會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他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可以翻盤的機會,一個可以讓自己追悔莫及的結局。
這樣的案例以前並不是沒有過,以前一位不遠千里由海外來的浪人聽說就會採用這種劍走偏鋒的下法,故意將敵人一點一點的拉入自己精心設計的包圍圈,然後一招制敵,自己雖然與浪人由於機緣未能與之一戰,但看到其他觀戰之人流傳過來的棋譜,以自己的棋藝,是很難取勝的。
這吳掌櫃到底和那浪人是什麼關係,難道是他的後人?還是他的嫡傳弟子?如果與他繼續對弈下去,我難道也會被他殺的體無完膚?
胡正彥開始迷茫了,這個吳掌櫃絕對是一位讓人捉摸不透的圍棋高人,這種大隱隱於市的作風往往讓人望其項背,明明他可以親自解開這個迷局,但讓一個黃口小兒撥開了這陣迷霧,一個人能隱忍到這種地步,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這一天成為了他以後每每回想起來都會覺得這是一場噩夢,但這僅僅還只是個開始。
當哈蜜兒將棋局的奧秘一步一步的向蕭後展示,蕭後若有所思,蕭邦聽的一愣一愣的,這僅僅才是個五歲大的小孩子,那哈從武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居然生了一個如此聰明的女兒。房間裡一時間被一種勝利的氣息所感染,人人笑逐顏開,早就將外面還在身體切磋的吃瓜群眾拋之於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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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最傷心的莫過於“儒茗樓”的胡老闆,他引以為傲的招牌‘十厄勢’居然被一個五歲大的小女孩給破了,他並不在乎與人共享“儒茗樓”,而是今後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