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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十丈之外,完全讓人來不及救援,他就氣絕而亡。
眾人看到此人如此剛猛,剛開始還有一點怯意,但看見眾好漢從四面八方衝了過去,早已忘記了剛才的一幕,直接朝拓跋吾宗圍攻了過來。
拓跋吾宗出手毫不留情,乾淨利落,清風槍帶著風雷之勢捅進了最先靠近的一人的身體,順勢將此人的身體撩了起來,再一使力,將此人直接砸向了圍上來的眾好漢,這股力道也甚是霸道,剛剛拋擲之處傳來陣陣哀嚎,當頭的一個早已七竅流血,含恨而亡,旁邊的幾人也受了很重的內傷,躺在地上之後,卻再也爬不起來了。
看見這一缺口,拓跋吾宗邊走邊戰,走過的地方早已躺下了一具具殘肢斷腿的屍體。
西夷第一人如果論武功的修為是倫無序,但如果論武功殺人的霸道,絕對是當前之人。此人有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之勇,其父更是替蠻世祖屢屢啃下硬骨頭的勇猛之臣,曾經一人對戰過一支一千人的圍剿,當時也是為了救回他自己的兒子拓跋吾宗,聽說其父在與這一千人的廝殺之中,拓跋吾宗並未啼哭過一次,直到重新回到母親的懷中,才開始大哭起來,可見其膽魄是遺傳了其父的。
拓跋吾宗從小便獲得了其父的真傳,槍法在番邦幾乎無人能敵,在剛剛成年的時候,已經獲得了其父的衣缽,在軍中的威望甚高,再經過幾次平叛的洗禮,他變得更加沉穩果敢,其風采早已超過了其父,完全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對於這些綠林之人,拓跋吾宗覺得有點可惜了,如果不是背後受傷的兒子,這場纏鬥可能早就結束了,但這幫人落敗,只是時間的問題,外圍的自己人再一衝上來,這幫人一個人也逃不了。
尹天仇早就被隔在了官兵的外圍,此時看著被圍在中間的眾好漢像一條條活魚被人提捻而起,他已經猜到了這戰事的結局,只是沒想到這戰事會結束的那麼快,那麼匪夷所思。
慕容怡清再次與拓跋吾宗交手的時候,只見對方滿身的汙血,但卻沒有一處是自己身上的,而且周圍的眾好漢完全低擋不住這絞肉機器的攻勢。拓跋吾宗眼神堅定,睥睨眾生,就像一位修羅武神,這一幫人就像一群螞蟻,他想怎麼踩死對方就怎麼踩死對方,而且對方還毫無還手之力。
槍,劍,碰撞的一瞬間,火星四射,慕容怡清感受到了一股難以捉摸的氣息,此人的內力修為,早已在自己之上,戰場的隨機應變,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比擬的。
兩人你來我往,已經不知不覺間過了十多招,但拓跋吾宗卻越打越興奮,一招霸道的‘鐵鎖橫江’之後,慕容怡清早已氣呼紊亂,剛剛胸口又被拓跋吾宗踢了一腳,此時全身的真氣無法凝聚,劍招一下就慢了下來。
拓跋吾宗趁勝追擊,一把清風槍在他手中猶如一條游龍,當‘橫貫全軍’的槍身撞上慕容怡清的身體之後,她護身的天罡真氣早已被打的竄至五臟六腑,這一時半會的功夫是再也沒有與拓跋吾宗一戰的能力了。
慕容怡清靠在一顆大樹上,等著自己的身體被拓跋吾宗的鋼槍貫穿,等著自己的生命在這一刻結束,她現在唯一想起的親人便是月靈兒,唯一的遺憾是沒有見到那個傳說中的吳掌櫃,也許這就是命。
滿天的烏雲遮蔽了這一切,老天似乎也不忍看著這些血性兒女的浴血搏殺,不一會風雪大作,原本殷紅的戰場被一片片雪花掩蓋,為這些英骨忠魂送上最後一程。
慕容怡清望著旁邊的懸崖,毫不猶豫的滾了下去,與其被羞辱,不如這樣死的痛痛快快的。望著天上落下的雪花,慕容怡清臉上帶著無比的平靜,直到身體落入了一處深潭,而後知覺完全被凍得麻木,就此昏厥了過去,朦朦朧朧中只記得,自己凍僵的身體,順著流水漂泊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直到被人再次打撈上來,而那已經是數日之後了。
尹天仇望著眼前的一幕,恨的咬牙切齒,嘴角已經沁出了一絲絲鮮血,原本還生龍活虎的數百人,早已被人屠宰的乾乾淨淨,他甚至沒有勇氣去幫這些英雄好漢們去收屍,只能遠看著那些官軍洩憤的將那一具具早已冰涼的屍體剁成了肉泥。
風雪越來越大,自己的藏身之所漸漸的被大雪掩蓋,想著慕容怡清跳懸崖的那一刻,他再也不願意起來,直到看見西夷兵散去之後,血屍中露出了一支熟悉的判官筆,他才醒悟過來,人活著就有希望,自己總該做點什麼吧,無論是為活著的人,還是早已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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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顛簸,走走停停,再加上風雪交加,山路更加難行,耶律淳于和蕭普賢女端坐於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