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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張銀票,準備通融通融時,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同時遞上了那些老鴇所謂的名帖,同時從那人口中說出讓耶律淳于感動得痛哭流涕的話來:“這位仁兄是陪我一起來的,莫要難為這位公子了。”
老鴇喜笑顏開的湊了上去:“原來是蕭公子,今天您這副對子讓老奴財源滾滾,這金河府幾乎所有的達官貴人都來了,都在打聽這是誰的妙筆呢。”
那位蕭公子和她打了一個哈哈,悄悄接過了她往袖子裡塞過來的銀票,這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情沒必要說破,檯面上的一些東西,彼此都能得利就夠了。
耶律淳于望了望這位公子,他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流俊朗,似乎經常出入這種風月場所,對一切駕輕就熟,星眉劍宇,灑脫不羈,耶律淳于對他有一種深深的好感。抱拳道:“小弟耶律淳于,不知公子貴姓?”
“為兄蕭永麟,耶律兄也是來參加此處的風雅大會的?幸會,幸會。”
一陣清淺的輕笑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兩人不約而同的望向了笑聲之處,蕭永麟對那位公子瞪了一眼。本來耶律淳于對於蕭永麟旁邊的這位公子只是覺得有點眼熟,或許是下午的那一幕太過於記憶猶新了,再看看那凹凸有致的前胸,耶律淳于一下子就明白了,蕭永麟旁邊的這位公子是女扮男裝,正是自己下午見過的蕭普賢女。
蕭永麟看著兩人痴痴呆呆的望著對方,本來就對這位耶律淳于一見如故,現在望見兩人似乎一見鍾情,便悄悄在耶律淳于耳邊說道:“舍妹只是為了方便來湊個熱鬧,望耶律公子能保守這個秘密。”
耶律淳于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便陪著兩人進入了‘風月樓’,此後,耶律淳于和蕭永麟的這位舍妹一直在那裡說著悄悄話,逗的她笑容滿面,早已將蕭永麟拋之腦後,蕭永麟唾棄的輕言了一句:真是天生的一對西門慶與潘金蓮。
直到詩會開始,兩人才停了下來,認真的注意著臺上的一舉一動,他們掩藏在人群中,聽著那婉轉清幽,珠落玉盤,委婉連綿的琴聲。蕭普賢女以前沒有參加過這種聚會,居然感動的哭了,耶律淳于又是一番示好,看著耶律淳于的情意綿綿刀,蕭普賢女的柔情密意劍,吳永麟再一次發出一陣惡寒---真是天生的一對西門慶與李瓶兒。
最後的花魁以梅花為題作了一首詩:“塞北梅花羌笛吹,淮南桂樹小山詞。請君莫湊前朝曲,聽唱新翻楊柳枝。”將這場風花雪月推上了高峰,花魁最終被一位沒有露面的商賈高價獲得,聽說當夜這位花魁就被贖了身,成為了此後的一段佳話。
那些沒有獲得美女青睞的諸如‘蕭永麟’之流,或者早已被迷得暈頭轉向的‘耶律淳于’之流,悻悻的離開了這傷心之所,由衷的感嘆了一句:真的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走的時候,蕭永麟將耶律淳于叫到一邊,小聲叮囑道:“舍妹還未出嫁,望耶律兄早做打算,我們兄妹二人在‘允文公府’靜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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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河府,王宮,蕭後一身珠冠霞帔,款款母儀天下之風,一雙美目帶著一種張揚與霸氣,展示她高高在上的無上威嚴,她端坐在蟠龍椅上,這裡本來是蠻王的位置,但自從他入關之後,這裡成為了她每日議事的必坐之地,有些時候一坐就是幾個時辰。她現在很懷戀以前在王位背後垂簾聽政的日子,因為很多時候她可以對那些可有可無的日常瑣事開個小差,甚至可以打個小盹,實在不願意聽了她甚至可以離開。
自從坐上這個位置之後,一切都變了,原來處心積慮的想坐在這個位置,或者說她是按照某些野心勃勃的人的意願走到了這一步,現在她只想抽身離開,她有時候覺得自己如果沒有知道那個--孤島上的高人的真相,也許她就那麼一走了之,她或許就解脫了。
她與蠻王並沒有什麼感情,對於以前蠻王的種種荒淫無度,她居然一點嫉妒和惱怒的心情都沒有,他們就像兩個世界的人,彼此互不干涉,但在外人面前還是裝出一副恩愛的樣子。
當她聽說耶律淳于皇子要娶自己最寶貝的蕭芷君小侄女的時候,她心裡其實極為不願意的,但又沒有什麼辦法,或許,這就是報應吧,有些人處心積慮的想做到這個位置,最終卻害了自己的女兒。
當耶律淳于出現在她的面前的時候,她還在遊離於虛無,直到耶律淳于下跪高呼:“吾皇萬歲萬萬歲。”她才回到了現實。
“平升。”她機械的說了一句。
“微臣小女少不更事,已經和別人定下婚約,但還有一義女,現在已候於宮外,如果皇子願意,我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