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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也聽了,那對仗雖然不算工整,卻殺傷力極強的情詩早已把月靈兒帶入了一個輪迴的境界,經常莫名其妙的問旁邊的人: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是不是我的前世?弄的那些人一頭霧水。因為一些潛移默化的東西對吳永麟的第一印象也大大改觀,越來越靠近紅衫寨,月靈兒越來越感受不到一點溫情,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更何況是這個近乎不近人情的世人口中的邪教。月靈兒收起了對吳永麟的和顏悅色,故意對他惡語相加,有時候裝模作樣的甩甩鞭子,讓周圍的那些教眾對這位左教主更加心銳誠服,想不到左教主把這個千人斬的大魔頭制的服服帖帖的。
月靈兒身邊的貼身劍脾紅袖是個聰明伶俐的丫頭,她早就會意了月靈兒的一切是為了掩人耳目,知道這位被抓的“男奴”不是一般的人,為了提點他,少讓他在寨子裡惹些麻煩,便拉了他走在最後,故意氣呼呼的訓斥,其實在暗暗給他講一些教中的“八大注意,十處雷池”,讓這位左教主身邊未來的紅人懂得進退,至少別讓左教主難堪吧。而且此人非常聰明,一點就透,還經常給她講些小笑話,早已把一本正經的她逗的忍俊不禁、笑顏如花。小丫頭再回去給左教主分享一番,兩人一路樂呵呵的、喜滋滋的。惹的眾人莫名其妙的,左教主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比得到教主的恩賜都還要開心,莫不是中邪了吧?
此處的紅杉教是北方的一個分舵,才成立沒多久,月靈兒為了立威,早日在此地起勢,實現當初在教主那裡許諾的豪言壯語,所以這次才冒冒失失的打起這批官銀的注意,妄圖以二百多人的娘子軍給予錫城的官府來一記下馬威,結果不言而喻,但卻意外的抓住了這個千金不換的軍師,雖然有點名不副實,但眾人心裡還是吃了一記定心丸,信心大振。
紅杉教教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女人,但也有一些男人。這些男人在寨中毫無地位而言,一些粗重的活、髒活基本上都是由這些男人完成,吃不飽,穿不暖,有些時候甚至要受到鞭笞,這些老實巴交的工匠,莊稼漢,也是敢怒不敢言,被那些心高氣傲的女子稱為“男奴”。還有一些風流俊俏的男子成為了這裡的香饃饃,紅袖後面支支吾吾的,吳永麟大致猜到了裡面的意思,就是類似於“男寵”嘛,但這些人也需要勞動,但基本都是類似於監工、管事之類的有點權力,而且很輕鬆的活兒。那我到底是屬於“男奴”還是“男寵”,哎,男人何苦為難男人,吳永麟心道。
到達寨子後,吳永麟看看那些破破爛爛的山門,連一間像模像樣的房子都沒有,隨便支一些木棒,上面再堆一些草垛子,就成為了這些人的寢居之所,很多人非常擁擠的住在一起,現在是初春還好,天氣一天一天的熱起來後,那怎麼能行。再看看那些“男奴”的住所,一個個像牲口一樣被圈養著,幾十個擠在一處乾草上,真的好生淒涼。而我們這位左護法月靈兒也只是佔有了一個山洞,她的香閨,僅用一些破布遮擋著洞口,連一處像樣的門和窗都沒有,吳永麟恍然覺得有一種到達原始母系社會的感覺。看來是我吳永麟給你們送春天來了啊,看著這些人過是甚是清苦,心裡有一種默默改變這一切的衝動。
突然,前面出現了一個打扮妖豔,翹著蘭花指、說話妖里妖氣、不男不女的傢伙,對月靈兒款款躬身行禮:“小可恭迎左護法凱旋歸來,聽說左護法在錫城遇險,嚇的小人小心肝撲通撲通的,幾夜都沒閤眼了,望見左護法安然歸來,我心甚蔚。”並開始輕輕的揉了揉微紅的眼睛,擠出幾滴傷心的眼淚。
吳永麟看著這不男不女的死人妖,也不知是驚的還是嚇的,臉上煞是難看,對月靈兒的某些喜好在心中再次升級,恨不得找個地方吐到暈頭轉向,再也不要醒來。
“這人給我好生看管,別怠慢了,如果出了任何問題,拿你是問,每日我都要對此人親自審問。”月靈兒對此人呵斥道,並恨恨對吳永麟瞪了一眼。
“屬下明白。”那不男不女的傢伙看見月靈兒抽身而去後,用一張錦帕擦了擦那幾滴擠出來的眼淚,抬了抬頭,高傲的對吳永麟說道:“以後,就叫我......”
“好的,李公公。”看見那帕子上的一個李字後,吳永麟搶先脫口而出。
“有點眼力見,這話我愛聽。”李公公滿意的答到。原來這位李管事出身在苦寒人家,本來想進宮當個太監,但苦於沒有銀子,更沒有深厚的背景關係,所以被淘汰了下來,但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但對別人稱他公公不以為恥,反而為榮,所以吳永麟這一記馬屁算是拍到了位置。他生的還算俊俏,入地無門,偏偏又被教主看上了,便使勁渾身解數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