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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滿眼委屈的看著飛船離自己越來越遠。
突然,一個同樣揹著太空服的男子也離開了牽引繩,朝這邊緩緩而來,他抓住了她,兩人相視而笑,這是一種無言的信任,只要有他,一切的問題將都不是問題。
當兩人、兩推進器、一箱子合為一體緩緩調整方位朝飛船靠近的時候,一股毀滅性的太陽風暴悄然而至。不同於陸地上的狂風暴雨,有一個實實在在可以依靠的參照物,看著那些樹搖雨落。這一切來的毫無徵兆,他們只是隨著無聲無息的風暴不停的旋轉,直到他們受不了這一切暈厥過去,最後被一個黑乎乎的大洞吸了進去。
林奕龍恢復知覺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肉身已然不見,感覺好像一個靈魂一樣不停的漂流於各式各樣的空間,在裡面他看著了自己熟悉的父親、自己熟悉的研究院,但唯獨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她。他有種到地府的錯覺,但遲遲沒有露面的牛頭馬面打破了這一幻覺,以他對這方面的瞭解,猜想或許這是個高維度的多維空間,他的思維被儲存到了其中的一個維度,如果葉心梅和自己綁在一起,那是不是意味著她和自己也在同一個維度這樣遊離著,但卻無法交流?
林奕龍想想都非常激動,正在冥思苦想如何能與葉心梅進行神交。但當更大一次的太陽風暴來臨的時候,他的思維隨著裡面的一個蟲洞讓兩個空間產生了摺疊的瞬間,由一個維度傳到了另外一個維度。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躺在了一張床上,不再是遊離於高維度的靈魂,身上蓋著一身錦背,四肢無力,本來已經驚的一身冷汗,後來才發現此人荒淫無度,旁邊躺著一個只著褻衣的女子,臀**白,數度春風后,早已沉沉睡去。
當林奕龍跌跌撞撞的走下床,走出那間“羞花樓”的時候,等候在外面的下人阿三笑吟吟的迎了上去:“吳爺,隔壁的老鴇剛剛給我說她們那邊新來了個頭牌,請您改天過去品鑑品鑑。”
“你剛剛喊我什麼?”林奕龍奇道。
“吳爺,您剛剛是不是操勞過度?怎麼連自己姓什麼都忘記了?”
“那我叫......”
“吳永麟吳大老爺啊。”阿三頓覺直呼老爺的名諱大為不忌,連忙住了嘴。
“那我家裡還有些什麼親人?”
阿三心道:這位大老爺難道得了失魂症,怎麼連這個都不記得了。
“夫人、吳太老爺相繼駕鶴西去,現在只剩下您一位了。由於您不想被家室所累,尚未成家立室。”明明是你留戀著風月場所,家裡的產業基本都快被這些人吸乾了。
林奕龍又相繼向阿三問及了所處的朝代、現在是何年月、所處的地方叫什麼等瑣碎問題,阿三都一一向他作了回答。
哎,吳永麟只是一個名諱,總算還保留了後世的記憶,衛朝---歷史上好像沒有這個朝代啊,但這裡男人束髮及腰、錦衣倫冠,一路上的那些文人滿口之乎者也,不是回到了古代又是什麼地方呢?自己這個大老爺至少還坐在這雙人轎中,總比轉世到一個每天流落街頭的乞丐要強多少倍了,心裡為這不幸中的萬幸暗自驚心。我那後世的爹得做多少好事才能有我今世的福緣,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了葉心梅,也不知道她能否轉世到本朝?是否如我這般安好?
那天以後,吳永麟變了性子,大門不出,小門不入,整日都留在房中,也與煙花之地斷了聯絡,只是讓阿三搬來相關的人物風俗錄、地理縣誌等,挑燈夜讀,有些時候吃食都送到吳永麟房間去。阿三嘖嘖稱奇,難道老太爺顯靈了,這平時荒淫懈怠的小老爺居然有中舉的雄心大志了,果然是天不絕吳府啊。
七日之後,吳永麟出了趟門,他做了件奇怪的事:他去問了邊關的馬驛署,打聽到那邊最快需要多久,並定下了一輛三日後去邊關的車馬行?
第八日,他開始變賣家裡的田地,遣散家裡的男丁女僕,除了阿三幾個貼身伺候的家奴,那些家僕本來哭哭啼啼的,但看見吳永麟給每人豐厚的遣散費,個個明哭暗笑。
第十日,吳家大宅易主,吳永麟和阿三幾個機靈的下人一起踏上了北上的車馬行,悄悄的往邊關錫城而來,好像這個地方從來不曾有過吳家大院,從來都不曾有過吳永麟這個人。如果吳老太爺知道有這麼一個把祖宅都賣掉的“敗家子”,估計都會氣得從棺材板裡跳出來。
“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望著剛剛跨過的錫城城門,一路奔波的吳永麟脫口而出一句豪邁的詩句,阿三不懂裡面的真意,但還是被眼前雄偉的城牆所感染。望著城樓上威風凜凜的旌旗,守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