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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躲進去之前,還是拉弓朝剛剛偷襲人的大致位置放了一箭。

雖然那人躲在高處,但卻不敢再射出一箭,以防暴露自己的具體位置。阿骨打剛剛那一箭,直接洞穿了他旁邊的一塊石頭,可見此人的臂力有多麼的恐怖。

他們就像兩個狩獵的獵人,彼此都在等最佳的時機,將對方射殺於自己的利箭之下,而相比較上面的那人,他既佔了地利,而且他毫無牽掛,看著地上痛苦不堪的大哥烏雅束,阿骨打早已急的大汗淋漓,當烏雅束最後給他一個意會的眼神之後,笑容滿面的露出了他原本在掩體裡面的身軀。

山坡密林後面的人毫不猶豫,腕弓,出箭,直接將致命的一箭射向了烏雅束的前胸,當那一箭發出鏗鏘金屬撞擊之聲後,那人才知道上當了,原來自己的一箭射到了烏雅束胸前的護心鏡上面。

阿骨打早已摸清了此人的具體位置,還沒等那人重新縮回去,早已將被滿弓之力帶出的凌冽箭支,穿過格擋的樹木,帶著一個詭異的角度,直接射穿了那人的喉嚨,當場暴斃而亡。

烏雅束胸前早已被一股黑血覆蓋,剛剛對方那一箭的力道雖然不至於直接貫穿護心鏡,但那股箭的力道還是把他直接撞到了旁邊的亂石之中,這更加加劇了體內第一箭帶的毒素的蔓延。阿骨打對哥哥烏雅束的傷口作了簡單的處理後,試圖從那人的身上找到解藥,但毫無所獲,他們又一路的擔驚受怕,沒能及時的得到救治,雖然烏雅束的身體底子比較好,由於餘毒未清,這位後來“生”女真諸部的總首領沒能熬到女真統一北遼的那一天,便一命嗚呼了。

他們抓海東青,並不是為了拿它來換取銀錢,而是可以用它來抓一種天鵝,專門以珠蚌為食,食蚌後將珠藏於嗉內。而海東青本來就有捕捉大雁,喜食其腦漿的習慣。阿骨打本來想透過訓練它來捕捉這種天鵝,從而獲得天鵝體內的珍珠。

當阿骨打懷中抱著那提親的珠玉再次出現在滿堂老人面前的時候,只看見了一臉悲傷,頭上纏著一塊沁出鮮血的白布,精神萎靡不振,彷彿蒼老了幾歲的老人。看見阿骨打的時候,眼裡淚水不停的在打轉,早已忍不住老淚縱橫起來。

滿金為了保留自己的清白,為了扞衛她與阿骨打貞潔的愛情,毫不猶豫的跳入了混同江的一條支流剌離水,她並沒能像蕭紅菱那麼幸運般被人救起,從此成為了阿骨打始終藏在最心底的那一個抹不去的影子,只要喝起青稞酒,他會不自覺的想起以前那段讓他難忘而又唏噓不已的懵懂歲月。

阿骨打當時才十多歲,正是血氣方剛之時,在祭拜完滿金之後,直接抽出自己的彎刀,連夜將那幫想玷汙滿金清白的大遼在寧江州的使者殺了個片甲不留,而後趁著夜色連夜逃走,開始了數年的逃亡生涯,直到他當上女真一個部族的首領,大遼為了穩定國內局勢,這才將已經三十多的阿骨打赦免了,而後來未了懷念這位昔日的麗人,阿骨打建國之後便改國號為金。

而今日的設宴,大遼的天祚帝為了顯示天威,駐蹕春州,在混同江釣魚的這段期間,傲慢的要求境外生女真酋長在千里以內者,依舊例均要前來朝覲。

當象徵打上來的第一條魚的“頭魚宴”接近尾聲的時候,天祚帝帶著唯我獨尊的氣勢,憑欄而立,命令來參與此次宴會的諸位酋長依次起舞助興。其實跳什麼舞對天祚帝來說並不重要,他知道這些蠻子平時舞刀弄箭慣了,一定跳不出什麼花樣出來,他是想讓這些人出醜,只有那些真正臣服於自己的人,才不會在乎這些,而那些不聽話的,正好藉機剷除了他。

當最後輪到阿骨打的時候,也許是他還在神遊,第一次居然沒聽見天祚帝的命令,到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阿骨打面露難色,始終像個木頭在那裡杵著,對於皇帝老兒的話完全沒當回事,因為他記起了滿金,她便是被這群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人害死的,他們有什麼資格讓我在這群人面前起舞?

天祚帝心想機會來了,你自己找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便生氣地對旁邊的一位大臣蕭奉先說道:“阿骨打意氣豪邁,顧盼之間不同於常人,可以藉口邊境事務誅殺他。否則,必定會留下後患。”

蕭奉先好像也喝多了,自己的一個心腹才來這寧江州上任,這一來就殺他們一個酋長,以後他怎麼管理那麼多部落,再怎麼給自己撈錢,這皇帝不是給他拉仇恨,斷我財路嗎?思緒良久,這才想出了一個辦法,就說:“他是一個粗人,不懂什麼禮義,況且又沒犯什麼大罪,我們無故殺他,會造成極壞的影響,打擊女真諸部向化的熱情。若阿骨打膽敢叛逆,他那蕞爾小國能有什麼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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