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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二個,三個,當一個石頭在水中被旋轉打出三個水漂,再也不能突破自我,沉入了湖中。而旁邊的一位漢子也從地上撿起一個小石子,握著那渾身光滑溜溜的質感,毫不猶豫的丟了出去,漢子好像很熟悉這種玩法,當他投擲出的小石打出十個水漂後還在繼續前行的時候,旁邊的吳永麟紅了紅臉。
“茅大哥,你能和我說說為什麼要加入我們嗎?”剛剛打出漂亮水漂的漢子便是茅子興。
“也說不上來什麼原因,覺得你這個人和其他人有點不同,總覺得和你一起會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出來。”
“其實你可以有更好的選擇的,我們這一路,也許過不了多久誰都沒有了。”對於茅子興的誇獎,吳永麟不以為意。
自從那次被西夷官兵偷襲之後,吳永麟,岳飛,周勳,張虎等人在西夷人偷襲的方向仔細查探了一番,當他們到達原本自己的崗哨所在的位置的時候,只發現了兩具已經死去多時的屍體,他們的後頸部分別有兩個針眼一樣的小洞,如果不仔細看,完全看不見那裡有一個傷口。除了那兩個小洞,兩人靠近心臟的部位分別有一個很深的傷口,但為什麼這兩人死之前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呢?張虎倒還見多識廣,他以前聽說過有一種毒藥可以將人全身麻痺,至於他聽誰說的,吳永麟用眼睛瞄了他一眼,立馬從他閃躲的眼神中知道了答案,吳永麟找他單獨一打聽,毫無疑問,他又是從他大嫂那裡聽來的,苗人除了情蠱,還有幻蠱,最匪夷所思的居然有一種定身蠱,中蠱之人完全被麻痺了,既不能動,也不能出聲,甚至躺在地上的時候會產生幻覺,這種蠱集合了‘斷腸草,鶴頂紅,七步毒蟾蜍,千手三蜈煙,赤練青蛇,沙漠駝蠍,西域魔屍香芋’等七中至陰至邪的毒物,中毒之人不會立馬死去,但其實也相當於到閻王爺那裡報道了。
吳永麟聽張虎說完這些,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為什麼這些人還要在這兩個人的心口上多此一舉的再用利刃補一下呢?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次西夷人派了一批高手來追蹤他們了,雖然這些人武藝不一定比自己這邊的人厲害,但裡面一定有很善於抓住一絲的線索尋找到答案的高手,想想自己處心積慮的隱藏自己這幫人的行蹤,還是被人輕而易舉的找到了。
但最讓吳永麟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原來沒有劫這次糧草之前,自己這幫人神出鬼沒的,完全是牽著西夷追兵的鼻子,而這一次劫完糧草,這種局面似乎被完全調轉了,難道就那麼巧?來了一個用蠱的高手?
或者本身這一批糧食就有問題,但到現在為止,自己這幫人完全沒有中毒的跡象,而且吳永麟讓吳三用銀針和其他可以試毒的方法都試過了,這一批糧食是沒有問題的,那到底問題出在哪裡?吳永麟最後百思不得其解,最終他把不願意懷疑的物件移到了茅子興身上,所以,才拐彎抹角的找茅子興單獨談心,聰明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調查茅子興。
“自從失去我最不爭氣的兒子的那一天起,我突然發現這些年我堅持的初衷錯了,而恰恰是我那個最不爭氣的兒子,或許本身看到了事情本身的真相,所以才一直過得渾渾噩噩,自暴自棄,如果他現在還活著的話,我相信他會很高興我現在的做法的。”
吳永麟無言以對,人家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絕對不是那些做的虧心事的人裝出來的,他還是不死心:“能告訴我你們到木川府都做了些什麼嗎?”
“我和岳飛小兄弟一人買了一輛牛車,買通了負責安排運糧事宜的一位軍官,這後面的你應該比我清楚了。”
“能告訴我除了這些,你們還見過什麼人或者還做過什麼事?一切的細節我都要了解。”
“出發前,那位軍官對我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路上長點心,這一次的運糧任務極為重要,我陪他到一處酒樓,把他灌醉了才知道這一次有一位大人物居然來親自過問過,至於是誰,他打死也不敢透露半句,我後來套他的話,也沒有得到答案,我估計這次他們的內部商討的機密會議,他應該沒有被安排在邀請之列。”
“你為什麼要騙我呢?你應該知道這位大人物的真實身份了吧?”吳永麟脫口而出,說完自己都後悔了,其實他挺喜歡這位茅子興大哥的,但此時兩千人的性命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理性必須戰勝感性。
“吳掌櫃,是岳飛告訴你的?”茅子興反而一點不在意吳永麟的大膽猜測。
“那你能告訴我你在木川府單獨見了什麼重要的人嗎?聽岳飛說,你連續幾天都是很晚回來的。”吳永麟最後將這次偷襲事件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