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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我哪裡知道,我和它又不熟。”
同樣,這一夜以失敗告終,但吳永麟卻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雖然有些喪失人道主義理念,但他還是想試一試。
第三天,黃昏之後,吳永麟在離陷阱不遠的地方立了一根柱子,柱子上綁了一個人,他嘴巴被塞住了,但一直‘咿咿呀呀’的發出驚慌的神色,這人便是那夜從多羅巴借來的那個下人埔離。
當張虎和吳永麟剛剛蹲到原定的位置埋伏好之後,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一隻花豹以一種他們看不見的速度直接從草叢中射了出來,用它驚人的彈跳力越過陷阱的邊緣,直接撲上了綁在柱子上的那人,那人剛剛似乎吼累了,此時正在歇口氣,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那隻幾乎有2米長的花豹直接用鋒利的獠牙咬住了他的脖子,花豹在半空中沒能找到著力點,直接懸掛在了陷阱的上面,當張虎正準備對這個龐然大物射出致命的一箭時,讓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那根柱子也許被人動過手腳,居然不堪一人一獸的重負,柱子直接從根部斷了,那人帶著死前最後的呼喊,和花豹一起落入了吳永麟和張虎等人精心設計的陷阱中。
也許是眾人不想看見那駭人的場面,直到陷阱下面沒有動靜了,這才將一副用竹子扎的像網一樣的大蓋子放在了陷阱的上面,此時的人群中被一種悲情所感染,說不出的一種詭異,卻絲毫不為死去的那人可惜。
張虎舉著手中的火把,看了下面血淋淋的一幕,忍不住吐了出來,但此時的那隻花豹,正懶洋洋的斜趟著,旁邊被張虎救回來的小豹子正貪婪的吮吸著甘甜的**,那副溫馨的畫面,讓人早已忘卻了剛剛發生的悲慘一幕。
旁邊的吳永麟喃喃的說道:“冤有頭債有主,無論你做了什麼惡,總會有償還的那一天的。”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多羅巴下面一個叫埔離的傢伙,在逃進這深山老林之後,無意間發現了一處動物的巢穴,望著那幾個毛絨絨的傢伙,一個歹毒的計劃在他心頭冒了出來。他當時孤身一人,便回去又從隊伍中糾結了數人殺了回來,這一次,這些小動物就沒那麼幸運了,除了那頭被花豹第一時間叼走的小花豹,其它的小花豹都成為了這些人腹中飽餐一頓的美食,雖然那些肉是酸的,但他們還是吃的津津有味。
當返回來的花豹看著地上被剝的血淋淋的毛皮,一陣悲切的低鳴在山中響起,而在返回商隊途中的作惡之人,當時就少了一個,而後的數天,逐漸有人消失。
也許是花豹在報復的時候受了傷,耽誤了回去餵奶的時間,在山洞中餓得受不了的小傢伙居然從坡上滾了下來,而正好被路過的張虎給救了。
“師兄,剛剛那柱子是不是你動的手腳?”張虎突然詭異的盯了下吳永麟,幽幽的說道。
“我是那種人嗎?可能是那木材早就腐朽了,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你找一根結實點的木頭。”吳永麟說完,回去給多羅巴報告了埔離的死訊,而多羅巴早就看那小子不順眼了,他居然說眼不見為淨,讓吳永麟頗費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