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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是這兩千多人最歡樂的一天,布蘭德讓吳永麟翻譯了這半年多來離奇的冒險經歷,像什麼荒漠蛇窟,黃金城,太陽古城等那些早已失去的文明古蹟,他這一路的探險之旅,簡直可以寫成一部遊記小說了,再加上吳永麟添油加醋,妙筆生花的修飾一番,更是讓這些人恨不得將布蘭德腦袋裡所有的歷險一股腦的掏完,也許是布蘭德好久沒和人交流過了,今天表現的特別興奮,硬是說得口乾舌燥了,還在那裡滔滔不絕,望著下面那些連吃飯時間都忘記了的眾人,吳永麟繼續口若懸河的講述只屬於布蘭德自己的奇遇。
這些天,西夷人的不斷騷擾,讓大家人心惶惶,有一些膽小的,居然離開了他們,但結果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美好,當張虎一一發現這些被人棄屍荒野之後,吳永麟當時還組織大家開了一次重要的會議,陳述現在大家抱團前進的重要性,但吳永麟看得出來,人群中散發著一種被恐懼所支配的氣息。
與布蘭德,鳩摩玄空等人相遇之後的這次中外交流會,讓大家冷靜了下來,每個人的臉上洋溢著久違的微笑,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歡喜,要攘外,必須先安內,當這種有趣的人生,或者說布蘭德數次與天鬥,與惡劣的自然環境鬥,深深的感染了他們。布蘭德有段時間為了從太陽古城出來,幾乎6天6夜滴水未沾,滴米未進,而自己這幫人和布蘭德相比,雖然吃的不是太好,但至少從來沒有餓過肚子,細細回味一番,完全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當眾人拿出自己的食物與布蘭德,鳩摩玄空分享的時候,兩人哭的稀里嘩啦的,那之後,布蘭德和鳩摩玄空也融入了這個隊伍,他們像一家人一樣,彼此分享著人生的苦與樂。
鳩摩玄空給吳永麟介紹了第三個和尚是吐蕃一個販馬的商人,名叫多羅巴之後,吳永麟以一種奇怪的眼光打量了他一番,他發覺這個叫多羅巴的販馬商人說了慌,至少他欺騙了那個心如明鏡般透亮的鳩摩玄空。
多羅巴雖然每次讓人見到他都是愁眉苦臉,但眉宇間那種指揮若定,臉龐上表現的剛毅從容,渾身散發出一種不甘心的英雄遲暮,還是深深震撼住了吳永麟。
“能聽得懂我說的話嗎?”吳永麟朝角落裡兀自發呆的多羅巴隨手遞過去了一個還熱乎乎的饃饃。
多羅巴也不客氣,接過吳永麟手中的饃饃,放進口中狼吞虎嚥起來,但他似乎聽不懂吳永麟的話語,只是對他報來一個感激的眼神,而後又在那裡想著自己的心事。
遠處的鳩摩玄空看到這一幕之後,拖著清瘦的身軀,緩緩走了過來:“永麟兄弟,這位是吐蕃的多巴羅,你們如果有什麼想交流的,我可以給你們當傳話使。”
鳩摩玄空近日來感激吳永麟對他們的收留,而且吳永麟在佛法方面的很多見地完全了超越了他,像什麼: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處無心者,即修菩提、解脫、涅盤、寂滅、禪定乃至六度,皆見性處;諸行是常,無有是處,汝但一切處無心,即吳諸行,亦無無行。
作為自己這三十多年對佛法的參悟,居然趕不上這人一朝一夕的見解與頓悟,而且聽說這人是一時興起而有感而發的時候,更是對他有如釋迦摩尼般的仰視與崇拜,如果能幫上吳永麟的一點小忙,他也是樂此不疲的,與這人的一夕交流,讓自己的人生突然豁然開朗,他有一種想拜倒在他門下的感覺,但卻被吳永麟拒絕了。他說自己只是天地的使者,如果鳩摩玄空願意,他願意在鳩摩玄空和布蘭德之間搭一座橋,讓彼此的一些見地能互惠互通,取長補短,因為這個世界因為宗教信仰的仇殺太多了,他願意當這個首先吃螃蟹的領路人。鳩摩玄空當時就蒙了,從來沒有像吳永麟這樣不排斥外來宗教輸入的人,他看吳永麟的眼神就像佛祖自帶光環一樣的讚許與虔誠,為他有如此博大廣闊的胸襟欽佩不已。
“玄空大師,你告訴多巴羅兄弟,如果願意相信我的話,請他告訴我他真實的身份。”鳩摩玄空聽見吳永麟叫自己大師的時候,心裡彆扭無比,如果自己是大師的話,那吳永麟是上師或者更高階別的?他的心中居然對眼前這人想不到一個更貼切的定位,因為那些沒有前瞻性分別出來的等級,都不能給這人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他的才華與見地,或許已經遠遠超過了釋迦摩尼,當時再也無人與之匹敵。
“永麟兄弟,你這樣叫就折煞小弟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叫我阿里巴巴,我遁入空門之前就用的這個本名。”
“阿里巴巴與四十大盜?”吳永麟驚的目瞪口呆,這隻有傳送中才能見到的人居然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