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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出手如電,早已想當然的點上了躺在地上的花豹的幾處穴道。
當張虎提著彈棉花的雙手撫上花豹的前胸的時候,那頭花豹居然動了,但他只是在張虎的手上舔了一口,好像在說:“費那麼大勁幹嘛,老孃漲得難受,麻溜的。”
張虎拿出一個陶碗,完全不熟練的擠出那鼓脹的汁液之後,花豹居然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把旁邊的張虎直接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旁邊的吳永麟和月靈兒兩張臉憋的通紅,當回身的張虎後面慢慢熟練的做完這一切之後,兩人才‘哈哈哈’的笑了出來,原來,平時威猛的張虎,真的是嚇尿了,從背後看去,衣衫早已溼漉漉的一片。
“放心,習慣就好了。”吳永麟語重心長的在蹲坐於地的張虎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幾下,這才讓他從剛剛的驚嚇中回過神來。
“師兄,明天換個人嘛,你看我,都這幅模樣了,我怕讓你失望。”
“頂住壓力,繼續前行,師兄相信沒有比你更合適的人選了,畢竟一回生,二回熟,我感覺那花豹喜歡你剛剛的手法。”吳永麟對他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張虎卻陷入了無比的抓狂之中。
張虎第二天擠奶的時候,花豹又一次舔了一下張虎的手掌,好像在說:“你變態啊,一直擠一個地方幹嘛,麻溜的,換個地方。”
同樣,張虎再一次嚇尿了,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生無可戀的表情,感覺這比直接殺了他還要難受,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這是吳永麟走之前給他說的。
第三天,也許是受趕來觀摩的紅袖的影響,張虎居然表現的出奇的淡定,但我想當花豹再次用舌頭舔上他的手掌的時候,他的內心估計有一萬個‘草泥麻’在奔騰。正是因為這一次的實戰經驗,後來當他們在吐蕃開闢了一處牧場之後,張虎成為了最專業的擠奶師,那些大娘大媽完全沒有他那麼熟練的技巧和手法。再看看紅袖後來傲然挺立的胸脯,我們可以得出這樣科學的結論,實踐出真知,擠擠更健康。
而原本瘦得像皮包骨一樣的小祁連,自從得到豹子奶的滋潤,身心得到茁壯成長,讓周圍關心這個小傢伙的人喜不自勝,這個小傢伙也給吳永麟長了臉,後來六個月居然就會走路了,再後來,因為這段奇遇,成就了不世戰功。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還是那麼平靜,裡面的吳永麟,月靈兒,張虎等人過的歡樂無比,卻苦了在外圍苦苦守護的周勳,茅子興,岳飛等人。有一次,岳飛都明顯感覺到身旁射過來一支像飛鏢一樣的暗器,如果不是他反應迅速,估計早中招了。當他起身準備回擊那人的時候,又一隻飛鏢射了過來,當時離他的臉龐僅僅就一公分的距離,因為張虎給他說過這種毒鏢的厲害之處,他當時就嚇的出了一身冷汗,而那人掩藏的很好,他根本就找不到發暗器那人的具體位置,只得繼續匍匐在草叢中,天黑之後,偷偷摸了回來。
“師哥,這個東西你怎麼看?”岳飛小心翼翼的用兩根木棒夾著一個通體漆黑,細如銀針,尾部附帶幾根羽毛的飛鏢,放在了眾人的面前。
“我聽說以前的少數名族有一種用竹筒吹出來的飛鏢,這種東西叫‘吹箭’,這種東西在暗處讓人毫無防備,你完全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但如果不苦練數十年,是不可能有那麼大的威力的。”
“只是這種通體淬毒的做法太過心狠手辣了。”月靈兒在旁邊補充道。
“我記得西域苗疆有善於製毒的高手,難道也被他們請過來了?”茅子興也算是個見多識廣的人物。
“那這麼說這次圍追堵截的我們是一批高手了?有點意思。”周勳居然表現的莫名興奮起來。
“其實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他們為什麼每次都能很準確的找到我們的位置?”吳永麟說完,不經意的望了望岳飛和茅子興一眼。
當吳永麟牽著一隻乖巧的花豹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的時候,膽小的岳飛直接跳到了旁邊的一棵樹杈上,惹得大家一陣鬨笑,而旁邊的周勳和茅子興,也被吳永麟能將一頭猛獸給馴服的膽量欽佩不已。
“來,和大家打聲招呼,‘斷劍’”吳永麟說完,旁邊的花豹‘斷劍’伸了伸懶腰,完全沒把吳永麟剛剛的命令放在眼裡。
“師哥,我知道你本事大,能把這東西牽走嗎?我從小就怕什麼蛇蟲鼠蟻之類的活物。”樹杈上的岳飛戰戰兢兢,口齒不清的說道。
“瞧你那點膽量,將來還怎麼上陣殺敵,記住了,小子,這是一隻豹子,一隻可以每小時跑100公里的豹子,有可能更快。”
“什麼叫每小時跑100公里。”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