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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不禁眼睛一亮,有了!趕快傳令三軍,打著火把,砍竹子,劃篾條,編織成網狀;然後分離河沙和胡豆。
天亮了,守軍將領爬上城堡,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往河灘望去。不望則已,這一望就全呆了:旭日照耀著河灘,金黃的是豌豆,灰暗的是沙,已經全“撿”出來了,僅僅用了一個晚上!
自然,蜀軍順利地透過了石門關,經過關口城堡時,守關將士對諸葛亮肅立致敬。後來,為了表示對諸葛丞相大智大慧的崇敬,石門關變成了“豆沙關”,那個能夠把“豌豆”與“河沙”分開的“網狀物”,就演變成了竹篩。
(還有一種說法:到了元代,朝廷派一個叫竇勺的將領來守關,於是他就用自己的名字取而代之,把關名改為竇勺關。由於“竇勺”與當地方言口音“豆沙”一詞諧音,就沿用下來。)
高長明和一令夥計到豆沙關的這一整晚都沒回來,段和譽也不便多說,人的七情六慾需要宣洩,這很合理。原本偌大的一間院子裡突然冷冷清清的,眾人眼中怪胎一般的父女二人,和周圍靜謐的一切融合得恰到好處。
哪知天剛亮,嘴上還帶著微燻酒氣的高長明回來時,居然領回來一個和素貞年紀相仿的女孩兒。女孩兒站在門口,文秀清麗,眸子清澈如水晶,頗有幾分江南春色的雋永意味,美中不足的,是她那長期在風日裡養著,黑黑的面板。
“長明,這什麼意思?”段和譽直呼其名,顯得有些怨怒,自己胡天海地就成了,這怎麼還把人領回來了?
高長明瞧見對方噴火的眼神,心裡早已涼了半截,他連忙改口道:“這一路上你和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到沒什麼,只是素貞一個女孩子家家一個人長期混在我們這些大老爺們之間也不是那麼回事,我這不給她找了個伴。”其實高長明是給段和譽找的伴,見對方不領情,這才轉圜到素貞那裡去了,這說出去也合情合理。
“你叫什麼名字?”
“她叫小翠......”
“我沒問你。”段和譽其實從高長明進門的那一刻,已經瞧清楚了對方的心虛,現在語氣裡有警告的意味,以後自作聰明,再敢幹這種事,有你好受的。
“她是個啞巴。”
“吚吚嗚嗚啊啊...”小翠張開嘴巴,露出一口象牙般潔白的牙齒,只是舌頭也不知被什麼利器割去一截,她不時的朝段和譽點著頭,滿臉哀求之色,如果段和譽不要她,像她又要掉進什麼深淵似的。
“留下吧,再有下次,小心你這腦袋。”高長明戰戰兢兢領著小翠離開的時候,心裡居然有一點羞愧之感,和自己連襟的這位國主,偏偏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高長明很想問問段和譽,對方用什麼方法做到這看似不合理的合理的?
小翠沒加入多久,不但段和譽對她刮目相看,就連原本那些用猥瑣目光在她身上瞟來瞟去的粗漢們被她折服。
作為離開豆沙關的最後一頓飯,高長明體恤下面夥計,弄得比平時豐盛,雞、鴨、魚、羊等大肉一應俱全,旁邊更是擺著一罈罈奇香的烈酒,光聞一口,便讓人燻然欲醉。
酒過三巡,原本酒桌上吃得酒酣耳熱的眾人也許是對昨日的銷魂滋味意猶未盡,居然用越來越熱的眼神打量旁邊如穿花蝴蝶般一直在幫他們倒酒的小翠。
“小翠,坐下來陪我們喝一杯酒。”
那人剛一說出口,便感覺渾身上下寒嗖嗖的,原來一旁的小翠正用死死的眼光盯著他,眼睛裡有憤恨,有挑釁,有涼薄,有蔑視,更有一種瞧出心底真相後的嘲笑,就在對方心虛的時候,小翠臉上擠出一個迷人的酒窩,嫣然一笑,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一時間讓眾人摸不著頭腦。
“夥計,過來。”坐另外一桌的高長明剛剛瞪了這一桌一眼,示意他們別太過分,打狗也要看主人,這小翠再怎麼說是這兩位武師的人,今天支應給你們使使,你們已經長老大臉面了,這事鬧僵,沒你們好果子吃,剛剛被小翠盯得酒意消了三分的那人見機這才喊了一句。
店伴今天得了高長明不少賞錢,格外殷勤,連忙小跑過來,彎腰駝背,笑臉相迎的問道:“大爺,要酒?”
“你這裡除了燒酒,有沒有其它的酒?”
“大爺說的是甜酒?”
“到底有沒有?別他媽廢話。”
店伴走開時,心裡嘀咕:吃甜酒?又不是小孩子,還問人吃甜酒,最後店伴回來時依然端來一碗醪糟甜酒,小翠也許是餓慌了,也許是早被桌上那隻能看,不能下肚的香噴噴菜肉惹得大吞了兩三鬥涎水,猛然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