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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腿飛揚,中腰三焦。”正當石偃武驚魂未定的間隙,燕青突然用筷子夾起一個肉丸子猛的再次擲出,這一次出手令人毫無防備,又沒一點徵兆,而且燕青還喊了兩聲,他只看見一個肉丸子朝兒子背後飛去,那擊向石偃武左腿飛揚穴的暗器自然是從另外的位置發出的,石郭安愛子心切,忍不住驚呼一聲。正所謂實則虛之,虛則實之,雖說燕青喊了兩聲,只是想用話擾亂一下鄧遠覺的心神,讓對方找不準他發暗器的目標。陳凡剛剛用眼神示意,給那小子一點教訓就成了,沒必要弄僵,燕青這才將肉丸子作為暗器擲了出去。
“天外飛鞋。”鄧遠覺回應了一句,身子微動,一個黑糊糊的物件從桌底飛出,和燕青扔出去的肉丸子在空中相遇。原來鄧遠覺倉促之下接招,實在沒有趁手的暗器,用其它物件,又怕傷了石偃武,何況又拿捏不準燕青的真正目標,電光火石間,靈機一動,將那雙大腳趾破了一個大洞的靴子甩了出去,靴子飛出去的角度,正好照顧到了‘飛揚穴’、‘三焦****丸子無論從何處飛來,斷然都不能穿過那靴子,這本是他應激而發,哪知少算了一招,那隻肉丸恰好轉過靴子,從大腳趾的洞口飛了出來。石偃武被他爹那麼一喊,早已魂飛魄散,只是人總有那麼一點好奇心理,或者說不願意死得不明不白,他張口轉身的那一刻,那顆斜向上飛的肉丸子恰好打入了石偃武嘴巴里面,只是那上面卻有一股怪味。原來,鄧遠覺一雙靴子,就算睡覺,他也不會脫下來,這雙靴子是教主方十三賞給他的,他更是格外珍惜,這靴子集了不下三年之功。鄧遠覺這腳底一生風,周圍人一陣眩暈,再看看吞了‘臭丸’的石偃武,早已癱倒在地,直接被燻暈了。
石八爺早已腳下溜煙,逃到莊子外透口氣,更主要的是他不想被暗中交手的鄧遠覺和燕青誤傷到。天上一彎勾月,原本瑩瑩生光,只是很快被隱沒在陰影中,平時遠處荷塘中聒噪的呱呱聲,早已隨著秋盡銷聲匿跡,此時站在門前的臺階上,闃寂無聲,說不出的清冷孤寂。
就在此刻,二十丈外一條黑影猛的竄出,朝遠處急奔,石八爺畢竟以前走過幾次鏢,在石八爺看來,這人是來踩盤子的。自從苟奎喜、檀道濟這兩尊活菩薩出現在他們這座小廟時,他總覺得沒對勁,這兩人似乎準備在此常住下來,平日請不來的貴客,現在居然在石家莊安之若素,這就不得不讓人起疑了。更奇怪的是,這兩人來的時候,用馬車拖了一隻奇大的箱子,那箱子用一把大鎖,從車轅留下的痕跡看,裡面似乎裝著重物,第一次見面,苟奎喜送給石郭安一尊半尺多高的漂亮玉馬,玉馬通體雪白,燦然生光,絕對價值連城,檀道濟同樣也是闊手面,拿出一個周身鑲嵌七種不同寶石的翡翠碗,光翡翠碗上摳下來的一顆寶石,都夠建石家莊這樣的一處大宅子了。石八爺當時從種種跡象上斷定,這兩人身上帶著重寶,至於是何原因,他猜不出來。現在有一批來路不明的人似乎在打他們的主意,或者是說在打苟奎喜、檀道濟的主意,他二話不說,將手中狂吠的兩條惡犬放了出去,臉色擠出一抹冷笑,吞到肚子裡的骨頭,豈能便宜了外人?
哪知兩條狼犬去了半袋煙的功夫,卻遲遲不見迴音,反而遠處響起一陣急促的‘得得得’馬蹄聲,一條蜿蜒的火蛇在鄉野中快速移動,轉瞬的功夫,那些人便到了二十丈之外。石八爺此時從看清,這些人統一長槍、亮盔、鐵甲、快刀,背後甚至揹著不常見的一石硬弓,馬上箭囊中更是裝著滿滿密密的箭矢,殺氣騰騰的如奔赴戰場的重騎兵,偏偏打頭的是一個花容月貌,英姿颯爽的女子。她捏著手中的馬鞭往石八爺所在的莊上指了一眼,便跳下馬來,和一個身材矮小的漢子耳語了一陣,便停步不前,隊伍中的人簡單商議了一陣,便見數十人朝周圍散開。石八爺很快感覺周身似乎被十多雙狼一樣的眼睛盯上了,讓他便體生寒。至於那打頭的女子和眾軍人,則詭異的在二十丈開外升起一堆堆篝火,和石家莊成了對峙之勢。石八爺接著見到的一幕讓他轉身就逃,原來從手中放出去的兩條狼犬,不知什麼時候落在了對方手中,這些人在石八爺眼皮底下剝皮、剔骨,然後將它剁成一塊塊的大肉,笑嘻嘻的拋入了篝火上早已架上的一隻大鐵鑊中。
“老爺...外面...來了一隊官兵...他們似乎...朝著...我們來的...帶隊的是個女的。”石八爺被外面的情勢所嚇,說話有些結結巴巴的。
“想不到這女人來得還真快。”包道乙陰狠的嘟噥了一句,他用那雙賊眼在周圍掃了一圈,除了石郭安早已驚得雙股慄慄,離凳而立,周圍的人似乎根本沒把這當回事,依然喝酒,吃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