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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蕭蕥的律師,他順著剛才鄧亞楷的證詞問到了“第三者”。
“是的,當時鍾至清和蕭蕥都在對面房間,而且,我很肯定的是,當時有人闖進了對面房間,就是案發房間,鍾至清在看到那人之後才害怕的跪下的。”
“跟著你就被人從背後襲擊,從而昏倒的?”
“是。”
“而且你肯定當時案發房間除了蕭蕥和鍾至清,還有其他人。”
“是。”
律師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而看向了陪審團。
可是控方一直強調有沒有第三人在場和蕭蕥‘確實’開槍沒有必然聯絡,雙方的唇槍舌戰持續了一個上午。
休庭之後,蕭蕥被傳上了證人席。
剛站定,蕭蕥就轉頭看著旁聽席的鄧亞恆,他旁邊的風蕭敏,白維娜,沈斐南和蕭瑋櫟。
看著鄧亞恆對她點頭,蕭蕥才感覺心裡踏實一下,唸完誓詞便坐下了。
控方律師先起身發問了,當然,還是圍繞著她開槍的影片。
“蕭小姐,請問影片中的人,是不是你。”
“我……”
“你只需要答,是,或者不是。”
“我不記得了。”
“蕭小姐,我只是問,”控方律師指著大螢幕再一次厲聲問道,“這個人,是不是你。”
“是吧。”
控方律師還想追問,蕭蕥的律師起身喊了聲反對。
“我只是想確認一下影片。”
“我的當事人當時被受害者注射了大量的鎮靜劑類藥物,出現了短暫的記憶缺失,俗稱斷片,所以面對控方如此嚴厲的責問,難免會慌張。”
“法官閣下,我重申,我只想確認影片中的人,是否被告本人。”
法官看了看兩位律師,和坐在證人席上慌張的蕭蕥,“請控方稍微控制一下情緒,繼續。”
“好的,法官閣下。”控方律師微微點了點頭,繼續發問了,“蕭小姐,我想每個人對自己的長相,身形應該很熟悉,難道蕭小姐認不出自己的樣子?”
“是很像我,而我當時也確實被鍾至清囚禁在密室裡,可是,我真的不記得了,在香港警方傳喚我之前,我甚至不知道鍾至清已經死了。”蕭蕥很是陳懇的聲音慢慢說著,“當時他為了防止我逃跑,給我注射了藥物,我根本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有,我真的想不起來的我怎麼自己站起來,還拿槍指著他,他還不反抗的。”
“被告,你有證據證明,當時你被注射了藥物嗎?”
“我……我沒有。”
“法官閣下,”蕭蕥的律師站了起來,“在證物材料裡面,有當時警方在密室的一間儲物室裡搜出來的未開封的針管,和鎮靜劑。”
律師拿起了自己資料夾裡的幾張照片,展示給法庭上眾人。
“就算有藥物,也不能證明就是給被告注射的啊。”
蕭蕥的律師轉頭看著控方,“當時我的當事人處於被控制的狀態,本案死者是實施綁架和囚禁的主謀,為了防止自幼習武的我的當事人反擊,或是逃跑兒注射鎮靜劑,是非常之合理的。”
“合理不代表存在。”
“同時,控方的證人鄧亞楷也提到過,親眼看到有人定時給我的當事人注射藥物,而我的當事人,根本無力反抗。”
“但是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案發當時,被告還在藥物影響之下,可能,已經過了藥效恢復體力,或者,根本就不存注射藥物一說!”
就這一個問題,又爭論了近半個小時,蕭蕥已經無力再面對了,甚至不敢去看鄧亞恆。
一天的庭審結束,蕭蕥依然處於保釋狀態,所以,在鄧亞恆和律師的陪同下一起出了法庭。
門口的記者嚴陣以待,一見他們出來,立馬擠上了前去。
“鄧生,請問太太的精神狀況如何?”
“鄧太,麻煩講幾句話啊。”
“對於這個案子,有多少把握可以贏啊?”
……
蕭蕥垂著眼眸躲避著閃光燈,鄧亞恆托住了她的肩膀,在保鏢的護送下擠到了車上去,留下金助理當公關發言人。
車子緩緩駛離了法院所在的街道,鄧亞恆將蕭蕥整個抱進了懷裡,輕撫著她的腦袋。
“累了吧?”
“亞恆。”
“嗯!”
“那個律師,好像什麼都知道,好像看著我殺人一樣。”
鄧亞恆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