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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發現,它們並不是記吃不記打的二貨,而是我手掌中的殺生石吸引了它們。
想想也是,天狗在天劫中受創嚴重,想要恢復傷勢,唯有吸收大量的能量才行,而作為高質量能量的物質化結晶,殺生石對天狗而言,無疑具有極大的吸引力。
如果可能的話,我倒也不在乎順勢毀掉一塊殺生石,看看那個白髮魔物還怎麼去復活九尾狐,可惜我跟天狗的關係實在稱不上友好,資敵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而且我想要逃出去,必須要依靠殺生石的力量,怎麼可能做自絕生路這樣的蠢事。想了想,我乾脆在右手上點燃一團業火,將鑲嵌了殺生石的手套保護在其中,這樣一來,觸手們終於安靜了下來。
正當我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觸手們忽然像是發覺了什麼無上的美味一般,一窩蜂的朝著一個位置湧去,我疑惑的將目光投了過去,發覺那一堆彷彿沸騰的麵條一樣擠在一起的觸手堆裡,一條染著血跡的裸露的大腿不時突兀的冒了出來。
“那是……我去,那是魔物中年大叔,不是魔法美少女啊,反應這麼激烈……也太飢不擇食了吧……”我目瞪口呆,雖然我抓住諫山幽的意識體之後,壓根就沒想過把他那血肉模糊的屍體一起帶出去安葬,可是他的屍體就這樣被一堆觸手給吞噬乾淨,未免也太悲催了。
我正在假惺惺的感嘆,忽然間,一陣強烈的能量波動從那堆沸騰的觸手中傳了出來,迅速掠過我的身體,向著遠方擴散開去,我隨即發現手上佩戴的殺生石開始發紅發燙起來。
“咦,這是怎麼回事?”我反shèxìng的抬起右手,看著手套上一明一暗的殺生石,心中驚疑不定,些許溫度自然傷不到我,但是殺生石一向沉寂,不會無緣無故發生這樣的異變,這不會是九尾狐即將復活的徵兆吧,不是要收集齊全九顆殺生石,九尾狐才能復活嗎?
我心中一動,目光投向那一堆觸手正在不斷攢動的地方,異變似乎是起於那個位置,該不會那裡除了諫山幽的屍身,還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吧?
我抬手一推,一蓬黑焰如龍般噴shè而出,大量帶著火焰的觸手扭動著退開,看到自己仍然能夠利用殺生石裡面的怨力,我稍稍有些安心,而後便推開身邊肉塊的阻撓,一步一步朝著那個位置走去。
觸手們身上熊熊黑焰在燃燒,煙霧直冒,可是兀自擠在一起搶奪不息,這讓我十分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讓它們如此著迷。
業火猛烈的灼燒了十餘秒鐘,擠在一起的觸手們終於不堪忍受,紛紛向外退開,這個時候,我終於看到埋在那堆觸手下面的東西,那確實是諫山幽血肉模糊的骨骸,比起之前我看到的模樣,現在上面的血肉又減少了許多,很多地方都露出了白生生的骨頭,不過,最為引起我注意的是骨骸的額頭處,在那裡,一顆鑲嵌在骨骼中的紅豔豔的石頭正在忽明忽暗的發著光。
“還有一顆殺生石?”我驚訝道。
…………
阿富汗,一棟廢棄的小屋中,一個渾身裹在骯髒的黃褐sè斗篷中的人影正在微微喘息。在人影的身邊,凌亂的放著一些簡單的醫療器械,地面上,散亂的丟著數顆染著血跡的彈頭。
咬緊牙關,人影將自己的傷處的繃帶狠狠的紮緊,打了個死結,然後終於渾身無力的靠在身後斑駁的土牆上。
休息了一會,人影將放在身旁的揹包拿了起來,取出裡面的槍械,開始熟練的將上面的零件拆卸下來,做起了保養工作,隨著人影的動作,斗篷下露出一張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分外蒼白的面孔,上面有一道橫貫左眼的細長傷疤,這個人赫然竟是忌野剎那。
此時的忌野剎那,臉上已經完全看不到當初為妹妹選購禮物時的那份OL女郎特有的知xìng美,顯露出的是一股疲憊到骨子裡的麻木與淡漠。任誰被殺手不停的追殺了一年多,想來表現都不會好到哪裡去,更別說忌野剎那在遭受這種劫難之前,還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般的人物。
“下一波殺手,會在什麼時候到呢,按照慣例,應該不會超過半個小時吧?”忌野剎那舉著維護過一遍的手槍,瞄準了對面的牆壁,自言自語道。
身為咒禁道的繼承人,忌野剎那自小便開始修習yīn陽術,可惜,靈力需要漫長的時間去累積,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迅速提高實力,所以在逃亡後不久,她便乾脆的捨棄了yīn陽術的鍛鍊,轉而把jīng力都放在了體術與槍術上,或許有些臨時抱佛腳,但這確實是在遭遇連環追殺時,最大限度保住xìng命的唯一選擇。
幸運的是,忌野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