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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放著的一口藍色玄棺吸引。那藍色玄館並無棺蓋,我偷偷探出身去,向著棺內張望一回,立時便被吸引。
棺內平躺著一位年輕的男子,身著銀白色盔甲。膚白,長眉入鬢,眼睫微翹,一管英挺的鼻子,薄唇,似極為痛苦的睡去,眉間還有糾結的紋路,令我懷疑他有極為牽掛的大事不曾了結,下一刻便要從棺中躍出。
岳珂的表情極是怪異。
我想,若有人能看到我看著自己真身的表情,大概就是他現在的表情了。
他撫棺立了一會,便走過去坐在了那張石椅之上,拿起桌上一管泛著暗彩的青翎發呆,時有親和的笑意從那張冰冷的面上瀉出。
這情形有些詭異。我復將那青翎細巧,暗暗想上一回。唔,這不就是我的鸞鳥真身尾巴之上最漂亮的那尾青翎嗎?
這岳珂忒是無恥了些,不知何時竟將我最漂亮的一尾青翎給撥了下來,藏在了這麼一間不起眼的小石屋。
我與他相識至今,還不曾在他面上瞧見過這麼奇怪的笑容,一時裡看得有趣,就將氣憤之情稍稍收斂,停在了桌上,直勾勾看著他。
他石破天驚,念出了一句話。
他道:“姐姐,我見到你女兒了。”
這句話平常的緊。至緊要是後面那句話。
“她法力低微,自不量力,卻喜歡四處遊蕩,很是不上進,跟著我那不長進的三叔去滇池玩了。”
我如中九天玄雷,難避大劫,霎時四處飄散,再無知覺。
從前的時候,姨母曾說過,我的孃親,聽說是上代鳥族首領的幼女,真身也是一隻鸞鳥。
姨母還說,孃親性格溫淑賢德,乃是丹穴山人人稱道的二公主,只是青年遭逢大禍,夫婦皆亡,才不得不將我寄養在鳳棲宮。
後來我才知道,也許事實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