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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把議長拉走了,需不需要我派人去…?”副艦長最先反應過來但人早已消失在眾人眼前了。
“沒關係啦,那老傢伙偶爾也需要鍛鍊一下了,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啊!行了,我也該回去了!季媱,別忘了我說的事。”艦長望著乾柃和議長消失的通道感慨了一番,當然這得所有人忽略了他嘴角勾起的那一絲笑意。不過他說這話時到是忘了自己和議長也只比乾柃大二十幾歲“而已”,他臨走時到沒忘提醒副艦長之前交代她的事。艦長走後霞和伊法爾們一起將傷員送回了醫療隊,因隊長受傷的關係天刃隊其他隊員也一起跟去了醫療隊。
“我既溫柔又漂亮的霞姐姐,那個叫魘的到底什麼來路和我們說說唄!他是不是那種很臭屁,超難相處,恃才傲物很容易得罪人的人啊?”潘宏在收到海韜傳來的眼神後,立刻走到霞的身側攀著她的手臂一臉好奇的問到。
“你啊!”霞抬起另一隻手彈了潘宏一腦門,她父親與潘宏的父親是好友,平日來往也挺頻繁對這個性格乖張跳脫的弟弟她是沒有絲毫辦法,“這話在我面前說說就好,到了醫療隊可別這麼說尤其是被醫療隊裡那些小患者們聽到的話,你今天就別想好好踏出醫療隊了。在他們眼裡魘是一個既溫柔又善良、和藹可親的帥氣大哥哥,可以說乾柃在他們心中的地位比你們這些英雄還要高哦。”
“你確定你說的和我們看到的是一個人?”海韜嘴角抽了抽滿臉不可置信的問到,聽完霞的描述他覺得自己要麼是之前眼睛出了問題要麼就是霞的話他剛才聽錯了。他實在無法將冷麵怪和溫柔和藹這些詞彙聚到一個人身上,光是想想就讓他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其他幾人也紛紛看向霞希望能聽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與其用恃才傲物來形容魘,到不如用天妒英才來的更合適。他的人生就如同命運和他開了一個永不停歇的玩笑,如果落幕就意味著死亡。”
這邊眾人在那探聽乾柃的訊息,而乾柃那正上演著極限長跑。乾柃經常鍛鍊沒什麼,但跟在他後面的議長就沒那麼輕鬆了。純文職出身的他可從來沒跑過這麼長的路,無數次想喊前面的人停下來卻連開口都難。
“機師考核已經開始了嗎?”乾柃依舊渾然不覺地拉著議長跑到考場外的監考官面前問道,而此時跟在乾柃身後的議長也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已經開考半小時了,我說魘你這次遲到的也太離譜了吧!這都已經是你第五次來考了,不是我打擊你但…也差不多該放棄了吧?你也知道你第一次考核的時候得罪了主教官再加上你身體原因,其實我想你也很清楚自己能透過機師考核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我真的不明白你的堅持到底是為了什麼!”那位教官看著魘既無奈又有些惋惜地問道,他真的替眼前這年輕人感到可惜明明是戰機駕駛方面的奇才,可偏偏身體無法支撐駕駛戰機所帶來的負擔。
“放棄?如果真的放棄了,那不是連活著的意義都失去了嗎?我沒有過去或許也不會有未來,當我醒來後唯一記得的只有那!也許在你們看來那裡充滿了罪惡與死亡,但那卻是我的全部。所以無論多大代價,只要還有機會我就一定要去!”乾柃看著那人露出了一絲笑意,冷漠只是他對待陌生的一切所採取的一種方式。殊不知他的這些話帶給了身後的議長多大的觸動,曾經有個人和他們說過相似的話、相似的語氣,甚至連名字都幾乎一樣,只可惜造化弄人啊!
“你呀!要是能拿這態度對外人也就不會那麼得罪人了,第一次見面那會兒你的臭脾氣可真讓人受不了。這次我可不能放你進去,那主考官現正在裡面巡查他要是看到你鐵定會和你沒完。不過說實在的,你把主考官打得一敗塗地的那次,讓他在所有人面前丟盡了臉可謂是大快人心呀!他這個人啊我們早看不順眼了,不過誰讓人家有個身在高位的父親呢!其實以你的技術完全可以進入四大王牌戰隊,只是你的身體……唉!”那教官說著說著不由自主地為眼前這故作堅強的孩子嘆了口氣,當了這麼久的考官他還是第一次見這種彷彿天生為戰鬥而生的人,只是應了一句古話——天妒英才啊!
“呦呦呦~,看看這是誰來了!這不是醫療隊的那個‘天才’嗎?沒想到你還有臉來參加考試,我想想這是第幾次?第五次了是吧!小小年紀就混黑社會,你這種人恐怕也只有醫療隊的新老鬼敢要吧!”主教官巡視完考場本打算去休息,沒想到一出來讓他看到了眼中釘。雖然有醫療隊的新祥隊長撐腰暫時動不了他,但冷嘲熱諷一番到是沒什麼問題。
“咳…咳嗯!蘇教官好大的官威吶,這孩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