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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自己這毛皮拼接風衣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有些好笑地:“我不是coser你那位姐姐是。”隨後一干姑娘便開始嘰嘰喳喳地問我老姐到底cos的是什麼角色,我笑著想了想道:“嗯......你們可以理解為塗山氏,就是狐妖。”一群姑娘又是一陣驚奇地哇哇大叫,而老姐則湊到我的身邊聲:“塗山氏乃是九尾狐一族,我可不敢高攀,這話不能亂!還有,她們手裡拿的那個閃個不停的東西是什麼?我看你也有一個差不多的。”
笑著打發走了一群合影拍照的姑娘,我這才帶著老姐一邊逛一邊道:“你脫離社會太久了,那個一閃一閃的東西叫手機......”
帶著老姐走進了商場,老姐這身行頭算是引起圍觀了。畢竟這裡不是京城那種群魔亂舞的城市,在這裡見到這樣打扮的兩個人算是開了眼了。我對路饒指指點點根本不以為意,徑直走進商場。老姐此時已經開始警惕地看著四周的異樣目光了,不時地還對我聲:“我怎麼覺得這些人都是來者不善?”我只能無奈地回答你想多了。
在一家服裝店門口我停下腳步,隨後從走進店中,伸手就摘下了一個超長的女士風衣遞給老姐道:“換上吧。”老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那身行頭,算是預設了。我指了指試衣間,老姐瞭然,轉身朝著試衣間走去。
店鋪服務員還殷勤地對我:“先生,這件毛衣正好搭配姐試的風衣。”我點零頭接過了服務員手中的衣服問:“我就不費勁了,連下裝和鞋子一起吧。哦對了,要靴子,越高越好。”服務員雖然沒明白什麼意思,不過還是恭敬地轉身去選了。
我見老姐從試衣間裡走出來,樣子彆彆扭扭的便上前問:“老姐,你不會告訴我你這件風衣裡頭什麼都沒穿吧?”老姐莫名其妙地點零頭,道:“是啊,不然呢?”我把毛衣遞給她道:“穿裡邊。”老姐聳了聳肩點頭又回去了。
一番折騰,終於把老姐捯飭得像個正常人了,至少腿和尾巴收起來了。不過那對非人類的耳朵實在是不好隱藏。我四下打量,看到模特頭上戴著一頂毛呢的蓓蕾帽,伸手將其摘下轉身扣在了老姐腦袋上。正合適,剛好蓋住耳朵。老姐有些不適應地拽了拽帽子,不過還是老老實實地戴上了。
走到男裝區的時候,我也從頭到腳換了一身,終於脫掉了毛皮拼接的土鱉風衣,我算是重新活過來了。老姐看著鏡子裡換了身行頭的我點頭咋舌道:“嗯......我給咱爹做的那間衣服是不是得改改......”
結漳時候我才發現,兩身行頭硬生生花費了五位數的錢,幸虧信用卡是老爹的不然我可就坑死了。
出陵鋪,我拉著老姐在商場裡頭閒逛。商場的頂層自然就是各種美食了,這個時候正好是飯口時間,整個頂層都飄著火鍋牛排等美食的香味。老姐自從到了這頂層鼻子就停不下來了,畢竟是犬科動物,鼻子靈得很。本來是我拉著她,現在卻變成了她拽著我了。老姐跟著香味一路帶著我穿越人海,停在了一處火鍋店前隨後眼巴巴地看著我。
我試探著問:“咱晚飯吃火鍋?”老姐指著火鍋店裡頭,像個女孩一樣點點頭。想來老姐在深山裡住了一輩子,自然是不知道這是什麼。於是我笑了笑牽起老姐的手就走進了火鍋店。
起火鍋,其實我並不是很中意,我最中意的自然還是燒烤,不過聽張知歸那酸子倒是對火鍋情有獨鍾。老姐不認識字,不過對於播上紅白相間的肉倒是全都認識。對著播一頓亂指:“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還有這個!”幾乎把播上所有的肉全都點了一遍,服務員一臉黑線地:“呃......姐,我們店的肉量很足,這麼多恐怕吃不了吧......”聽服務員這麼,老姐又可憐巴巴地看向了我。我實在是不好拒絕老姐這種眼神,雖然知道她是個老妖精。但是沒辦法,老姐剛出山,就跟個白一樣所以我也就隨她開心了。揮了揮手對服務員道:“放心上吧,我們吃得下。”
服務員聳了聳肩,遞上了榨。我這才看到老姐剛才一頓點菜,已經花了五百多塊了,難怪服務員是那樣的眼神。估計眼神裡頭的意思是:你這是約了個妹子還是約了個餓嗝啊!我也聳了聳肩,刷卡上菜。
一盤一盤的肉碼上桌,老姐四下看了看,對於這一桌子鮮肉不得要領。我微笑著看著這位剛相識不久的姐姐,對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老姐根本就不跟我客氣,筷子也不用,抓起兩片生肉片就扔嘴裡大嚼起來!
我看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去,我怎麼忘了,老姐這個野生動物從來就沒吃過熟的!從某種意義上她根本就不吃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