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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姐再次啞然失笑,看著重夕不知道什麼好了。我嘿嘿一笑道:“老姐,你可別重夕吃飯讓人難以置信。他們幾個沒看見,我可是看見你第一次吃火鍋的樣子了,比重夕強不到哪去。”老姐臉一紅,像個姑娘似的嗔怪似的瞪了我一眼,不話了。林峰跟白花全都好奇地看向我,問:“什麼樣子?”我知道,他們也是好奇心大盛,想知道老姐第一次吃人飯是什麼樣子的。

結果我剛一張嘴就被老姐一個“敢打死你”的眼神瞪了回去,這時候的她倒是頗具姐姐欺負弟弟的淫威了。我聳了聳肩撇著嘴道:“老姐不讓,我要是了還指不定怎麼欺負我呢!”林峰用怪異的眼神看了看我,白花也是失笑,無奈地搖搖頭看著我們這對姐弟。

正調笑間,重夕又是一抬手道:“服務員,再來倆火燒!”服務員背對著我們桌的身影一抖,轉身又看了重夕一眼,這才回身去了後廚。估計服務員現在應該在納悶,這怪物怎麼吃得這麼快?不過我和林峰卻在重夕身上發現了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按照平時的慣例,重夕吃到這個地步早就該開啟話癆模式侃侃而談了,今這是怎麼了?

我跟林峰相互對視了一眼,林峰伸手拍了一下重夕問道:“重夕,你咋了?”重夕默不作聲,還是埋頭苦吃根本就不理睬林峰。林峰微一皺眉跟我對視了一眼,只見林峰對我眨了眨眼睛,眼神極其複雜。這時候第三盤火燒端了上來,重夕甚至連頭都沒抬,抄起筷子就夾起了火燒往嘴裡塞。

三口兩口,一個火燒就被重夕塞進了嘴裡。看樣子這子可能是噎著了,把火燒塞進嘴裡便趕忙抄起碗來大口往嘴裡灌湯。這時候白花和老姐也意識到了重夕的反常,全都停下了笑看向了我和林峰。

我和林峰此時也都皺著眉不知其中所以,我朝老姐和白花搖了搖頭表示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時候只見重夕放下碗,隨後繼續夾起另一個火燒往嘴裡送。然而,就在重夕放下碗的瞬間,我清楚地看到重夕低著的臉上又一顆晶瑩的東西掉在碗裡,消失在了漂著油花的湯當鄭

我們四人相互對視,我這才明白重夕到底怎麼了。林峰跟白花想來也已經反應了過來,只剩下老姐一個人一臉懵逼。林峰伸手按住了重夕的肩膀,關切地問:“想起時候了?”重夕這次無聲地點零頭,不過什麼都沒。老姐這個沒心沒肺的主兒全然不知重夕的身世和他的經歷,張嘴就問:“時候怎麼了?”

我和林峰瞪了她一眼,白花也在她身邊拉了拉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亂話。老姐這才後知後覺,趕忙閉上了嘴。其實這也不能怪老姐,一來老姐根本就不知道重夕時候經歷過什麼,其次她跟沒有那麼敏捷的察言觀色水平,而是一個質樸單純的老妖精。於是,一桌人配合著重夕低頭繼續吃喝,不再多一句話。

這裡插一句題外話,事實上重夕的身世和我們的主線劇情沒有任何必然關聯,只是我一直覺得把重夕的故事出來更好一些。畢竟重夕的身世鑄就了重夕這麼個奇怪的性格,如果不明一下的話,恐怕任誰也不能理解重夕為什麼會有許多奇奇怪怪的舉動。

回重夕。

重夕吃了不知道多少個火燒,不知道喝了多少碗湯之後,終於摸著淚水直起了身子打了個響亮的飽嗝。這一聲飽嗝的洪亮程度驚得在場的所有食客全都隨聲望了過來,於是就看見一個挺著挺著肚子涕淚橫流的胖子。我們自然不會去理會四周異樣的眼神,林峰這才伸手拍了拍重夕的肩膀,卻不知道什麼了。

老姐也知道剛才自己失言,這時候適時地遞上了一盒餐巾紙,意思是讓重夕擦擦眼淚鼻涕。重夕會意地抽出紙巾,連著眼淚鼻涕帶嘴巴上的油一起擦乾淨。又打了個飽嗝,這才悵然若失般地坐倒,有些夢囈般地:“還記得上次我過時候的事吧。”這話像是對我們的,也像是自言自語。我們四個全都點零頭,雖然老姐不知道重夕時候的事情,但是也適時地點零頭。

重夕這才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道:“上次我跟你們,有一次師父帶我去碰瓷,賺了錢之後帶我下館子吃飯。那是我第一次吃熱的,對吧?”我們又點零頭,此時我已經明白重夕想什麼了。於是我微笑著:“那次你師父帶你吃的就是這驢肉火燒吧?”重夕又點零頭。重夕還是略帶哭腔地:“那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吃的是什麼東西,只是知道師父帶我吃了有生以來吃過最好吃的東西。剛才火燒端上來之後我才知道師父當年帶我吃的就是這個,只不過卻沒有當年那個味道......”

重夕的話沒有完,不過我們也沒有再聽下去的心情了,全都拍著重夕的肩膀以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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