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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人命。”
“該死。”
二爺躺在炕上睡著了。我出去,紀曉輕竟然上在外面,看到我就哭了。我心軟了,她說:“張哥,我求你了,救我的老師。”她抱住了我。
我當時就蒙逼了,那香味讓我忘記了一切。
我答應了紀曉輕,我進了山洞。
上次我困在裡面後,二爺就告訴我出來的辦法。其實,很簡直,每增二十步就往左走,不管有沒有石壁,走上六個二十步,就進了祖墓,出來的時候,往右走,同樣,就出來了。
當然,我是守墓人後,就不會那樣的,看什麼是什麼了。
我進去了,三個人都坐在那兒,餓得都蒙了。
“跟我走。”
我帶他們出來,但是我不會告訴他們方法的,那是絕對不會告訴他們的。既然我是守墓人,我就要守住這祖墓。
他們出來了後,我說:“希望你們不要再來了,祖墓有一百守,這只是一守,如果再來,也許就會把命扔在這兒了,我不會再帶你們出來了。”
我走了,我竟然有了二爺的冷,我心一驚,二爺的二將來也傳染給我,那才叫真正的要命。
紀曉輕對我很感謝。
我回去後,二爺一腳就把我悶倒在地上,他罵著:“二貨。”然後就嘆了口氣。
二爺第二天似乎就把這事給忘記了,他把日記本拿出來說:“跟我學守墓,五守就夠了,多了也用不著。”
其實我並不想學這破東西,學了我覺得沒有好處,但是二爺讓我學,我也不敢不學,我怕再去折磨我父親和母親。
我學會兩守的時候,就是在那天早晨,我聽到了“啊!啊!”的聲音,我衝了出去,一下就撞到了棺材上,差點沒有撞死我。我趴了半天才爬起來,是那個大棺材,真的夠大,比我還高半個身子。
我繞過去,看到一個老太太站在不遠處在叫著。
二爺叫我回去,我回去後,二爺說:“我告訴你,不要理這個老太太,他是我當年的戀人,我當了守墓人後,就不理她了。我沒有當守墓人的時候,她說過,我要是死了,就給你弄一個最大的棺材,她辦到了,可是我卻沒有辦法,我說過,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娶她為妻的,可是我沒有娶她,她折磨了我一生。”二爺竟然哭了,他擦了一下眼淚。
我再次出去,棺材沒有了,老太太走了。
我沒有想到,二爺還有這風流史,夠機巴牛皮,我還以為他很清白,原來也是亂七八糟的。
二爺說得沒有錯。劉教授他們又來了,這回帶來了三個人,加上紀曉輕是四個人。
他們進了地窨子,二爺一個高兒就跳了起來,罵著:“我操,你他媽的還活著呢?”
我不知道二爺說得是誰。
“當然。”
二爺和這個人抱在了一起,我就知道他們認識。
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抱了一會兒,二爺不知道玩了一個什麼動作,那小子慘叫了一聲,就蹲到了地上,臉色慘白。
“你機巴還玩陰的,都玩了一輩子了。”
“嘎嘎嘎……”
二爺的笑聲讓這些人都打了一個冷戰。
其他的人走了,這個人留了下來,二爺對我說:“你出去玩吧!”
我出去,去了石城,二爺讓我去玩,我只能去找紀曉輕玩,這人地方半個不來一個人。我過去的時候,他們正喝酒。
我進去了,劉教授就站起來,拉我坐下,給我倒上酒說:“兄弟,對不住了,我食言了。”我看了一眼紀曉輕,沒有說話。
劉教授的酒很好喝,那天,劉教授除了感謝我救了他們,還提出來墓的事,還提到了那個和二爺喝酒的人。那個人從小就和二爺認識,而且似乎有著什麼過節。
那天,劉教授再也沒有提墓的事,大概他是實在不好意思了。紀曉輕一直坐在我身邊,沒有說話。
我半夜才離開,我回去的時候,二爺和那個人還在喝,我進屋就上炕睡了。
我不知道二爺什麼時候上炕的。早晨起來,二爺說:“恐怕麻煩來了,不過我喜歡。”
“那個人是誰?”
“說起這話來,也是挺有意思的,那是我小的玩伴,還救過我的命,也是我唯一的玩伴,不過這個人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他父親就是東北三省的傳奇巫師的後代,掌握了一些絕活,尤其是盜墓,無所不破,他不用什麼墓釺,離墓十米之內,就可以知道這墓裡棺材擺的方位,墓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