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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姑娘尋來了幹樹枝......

肉烤熟了之後,我先拿起一個鹿腿,遞給乾孃,乾孃興奮地說:“我兒子真好!”卻轉手把鹿腿遞給小白花,一邊說:“我愛吃烤內臟!”還真有幾分婆婆的範兒!

我一邊嚼著鹿肉,一邊對重夕和林峰幾人說出了這一天時間發生的事情,當然小白花和我那段我自然沒有說。重夕這次顯得出了奇的安靜,一直在吃卻不說話。按照常理來說,重夕在吃東西的時候就跟神探似的,應該早就發表意見然後開始擼手指算卦了,可是今天卻只是悶頭吃喝,卻不發一言。這時候我才發現,重夕的臉色不對,他的臉色比平時蒼白很多,就好像沒有休息好似的,於是我便問他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沒成想,我這一問,竟然把這小子的眼淚給問出來了,挺大個人竟然哭出來了。我問他為什麼哭,他也不搭理我,只是一個勁往嘴裡塞著肉。

我看向林峰等人,問重夕這是怎麼了,林峰嘆了口氣才對我講出了昨天我掉落懸崖之後他們發生的事情。

原來,昨天我推開了重夕自己卻被雪崩砸落山崖,重夕為此心中後悔,幾乎崩潰。林峰和其他幾位姑娘下來搜救無果,都苦惱萬分,可是林峰又不願意看重夕這般痛苦的自責,便上前安慰。哪知道,重夕竟然已經崩潰,宛如木頭一般杵在懸崖邊上不動了。就這樣,重夕不吃不喝不睡,在懸崖邊上我掉落的位置站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今早,林峰一覺醒來見重夕還在懸崖邊上站著,他怕重夕一時想不開,便再次上前勸阻,並且表示重夕可以自己算算看看我和小白花有沒有死。如果我們沒死,他們還可以馬上動身再次來找我們,即便是我死了,我老爸也一定會想辦法救活我。

至此重夕才從崩潰之中恢復過來,顫抖著手強迫著自己推算了起來。推算的過程極其緩慢,重夕完全就是逼著自己算出了我的下落,因為他怕算不出來。如果我死了,他就真的算不出來了。直到重夕算出我和小白花都還沒死,並且已經到了懸崖另一邊的山坡上時,這次長嘆了一口氣,屆時整個人都如同老了許多歲一般。

隨後他們幾人騎上了馬,從山坡的另一邊繞過懸崖來到了這裡,正在他們商討去哪找我的時候,我便自己出現了。

我一邊感慨邊想掏出手機來看看時間,這才發現手機已經壞掉了。搖頭苦笑,心說出來一趟手機還報廢了,看來回去又得換新的了。

苦笑著搖搖頭,我點著了一根菸對眾人說:“先前襲擊我們,後來在洞裡企圖找我麻煩的人當中有一個女人我見過,我記得很小的時候他們便想要拐走我,只是沒有成功。現在看來他們在行動是早就已經謀劃好了的,這樣看來我乾媽的魂魄應該也在他們手上!只是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底細,我也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重夕和林峰點了點頭,也表示無能為力,畢竟這次的事情實在是有點太過於沒頭沒腦,首先那些狐狸妖怪為什麼會追著我不放這是一個疑點,其次他們為什麼會對我的行蹤瞭如指掌這又是一個疑點。

談到這的時候,乾孃明顯怔了怔隨後便問起了我這個乾媽是怎麼回事。我有點無奈地給她講起了乾媽烏蘭和老爸的那段往事,乾孃聽了之後也是一陣唏噓,看來乾媽和乾孃還真是同病相憐,乾孃這會兒竟然開始同情起了乾媽了。想到這,我心中八卦之心也燃了起來,轉而問乾孃說:“娘,光說我們了,您說說您當年是怎麼跟我爸認識的?”乾孃笑著摸了摸我的腦袋隨後拉開了話匣子。

說的是三百多年前,當時的乾孃還未修成人形,也就是說當時的她還只是一個能通人性會吐人言的狐狸。當時家族與臨近族群領地之爭,家族的男人大部分死於爭鬥,可就在最後這次爭鬥的時候,開來一隊人類兵馬狩獵。這下好,不管是哪個族群的,通通作為獵物,遭到捕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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