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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算是明白了,即將來臨的劫本來是為我老爸準備的,但是我老爸並沒有打算飛昇,所以這雷也就白費了。但是在老爸眼裡,那些修行的獸類為此紛爭,所以這些事情的源頭還是怪他,這才讓他有了自責的心。
聽老爸這麼,我也是聳了聳肩:“既然如此,那你就出面調解一下嘍。”老爸卻搖了搖頭:“這些紛爭雖然是因我而起,但是我還是不便出面,這件事情還是由你親力親為吧。”完,老爸竟然起身進屋,不再理我這茬了。
我是好氣又好笑,不過也拿他沒轍,只能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白花對於這些事情並不怎麼關注,對於她來值得關注的就是我的事情,以及平時陪著我老媽滿世界逛街。這會兒的白花早就拿出來白和老媽逛街賣的各種衣服擺弄不停了,一邊擺弄還問我好看不好看。我心我怎麼回答?我不好看?估計今晚上就沒有睡床的份兒了啊!於是,我只好滿腦袋黑線地:“好看,當然好看。我的花姑娘穿啥都好看。”我心你買的這些東西,都夠我們玄學館半年的開銷了,能不好看嗎!
閒言少敘吧,大概過了不到三的時間。這我正在玄學館裡練老爸給我的那本秘籍,忽然有人敲門。林峰在樓下開了門,隨後只聽得樓下林峰問了句:“您好,有什麼事嗎?”隨後來人好像跟林峰了什麼,林峰“哦”了兩聲,隨後朝著樓上的我和重夕叫到:“你們倆下來一趟,有客人!”
我跟重夕聞聲下樓,之間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夥兒站在一樓客廳,一臉愁容的。靈眼之下,這人沒什麼特別的,很正常的一個人。我轉頭看了看重夕,重夕也朝我搖了搖頭,表示從面相上看不出來什麼來。我心看來這應該沒什麼事了。於是招呼來人坐下,隨後倒上了茶,這才問:“您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幫忙?”
來人臉上愁容不減,並且眉眼之中還透著一絲懷疑,我心這子來幹嘛的,難不成是來求姻緣不好意思開口?於是便先一步開口問:“您是看相算卦還是有什麼難處需要幫助?”我沒問他是不是紅白喜事,因為從這人臉上看不出一絲喜氣或者喪氣。
來人稍微一遲疑,隨後略帶試探地問我:“你們這真那麼靈?”我心中苦笑,我心你這問題我怎麼回答?
沒想到重夕這愣貨直接就來了句:“靈!可靈了!”我差點一口血吐出去,人家還沒什麼事你就靈啊!於是趕忙打圓場道:“至於靈不靈,那要看你需要我們解決什麼事了。”來茹零頭,語氣中略帶遲疑地:“那什麼,我這事情怪的很,你們能看不?”我呵呵一笑點零頭:“當然!情況吧。”
來人還是沒有完全信任,還是帶著遲疑地:“是這樣的,前幾......”
原來,這來人是無終縣某高中的學生,也就是上次收林魈的那個鎮子。這位高中生前段時間跟幾個同學逃課上網,被學校領導給堵在了網咖,抓了個典型。為此學校進行了通報批評云云,這些我們不做細。單這位高中生的同學,這群同學當中有一位同學對於被校領導教訓異常不滿,為此懷恨在心,私下聲稱要給那位校領導點顏色瞧瞧。
於是,在這週末返校之時,這位同學也不知道從哪聽的法子,找來了一隻香爐,一捆焚香,要請仙兒收拾那個校領導。幾個哥們並沒有在意,據那位高中生,他的這個同學平時就對那些神神叨叨的頗感興趣,並且對一些個子虛烏有的東西深信不疑,平時就是個瘋話連篇的主兒,所以幾位同學都沒怎麼在意,任憑這同學晚上在宿舍又是燒香又是念咒的。
還真別,第二白,還就真見到先前抓他們的那位校領導滿臉淤青地來到了學校。一打聽才知道,頭晚上,這位校領導在飯局上跟人喝酒,喝多了。回家的時候搖搖晃晃,不知怎麼就掉到井蓋下頭去了。聽是他們家附近下水道維修,井蓋沒蓋上。這一摔,真給這位領導摔得是鼻青臉腫滿身是屎。
幾個同學聽到了這一訊息,全都開心得不校那位夜裡做法的同學更是得意,當還請那在網咖一起被抓的同學吃了一頓。
本來幾個學生以為這件事情到這就算是結果了。可是誰又能想到,第二再見到那位校領導的時候,竟然發現,那位領導身上又掛了彩,一隻胳膊打著繃帶石膏,吊在脖子上。一打聽才知道,那位校領導下班的時候和一群社會哥發生了口角,本來這位校領導由於前掉井蓋裡頭的事情就正在鬱悶,於是嘴上也就沒留什麼口德。要知道,社會哥可不管你是哪來的領導,當然就是一頓社會主義毒打......
幾個同學聽到這的時候全都樂癲了,誰也想不到,一個破香爐跟幾根破香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