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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這裡需要科普一些玄學知識了。首先,妖魔邪祟怕的並不是鞭炮本身,怕鞭炮本身的那是年獸。的是這人間最大的力量是什麼,要論起來的話,最大的力量是信仰的力量。現在這個世道,之所以還會有妖魔邪祟,那是因為還有以其為信仰的人存在。老時候有一種法,那就是香火越旺的神仙就越靈驗,這其實是有道理存在的。也就是,那些神鬼之事雖然存在,但是其是否強盛是要看別饒信仰的。五類野仙在清朝時期最為強盛,法力廣大,其原因就是那個年代的人都信奉他們。這鞭炮也是一樣的道理,鞭炮能驅邪這個法自古就被人所傳承,所以沿襲至今,這鞭炮便成為了最能驅邪的物件了。
扯遠了,我原本是想,在漫鞭炮聲的三十兒晚上,在我的婚房別墅當鄭我們這幾家人為重夕準備了相當有面兒的一次相家晚會。
過年前的一週左右,我跟林峰和重夕正商量著要不要歇業,林峰提起是不是該操持年夜飯的事情了,得重夕也是老臉通紅,好像我們要看他笑話似的。最後我們達成一致,馬上歇業,開始準備年夜飯。
好傢伙,這頓忙活,從買掛飾,到準備食材,整整一個禮拜下去了。三十兒當,我和白花、林峰和媛媛以及重夕和那個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雨聚在別墅當中,有有笑。我問那個叫雨的女孩:“雨啊,聽你媽媽很看好重夕,不過我還真就沒明白,你們這是看上這呆子哪了?更何況他這工作可以得上是職業神棍吶。你是不是考慮考慮這婚後生活啊,別一時糊塗......”著,眾人哈哈大笑。重夕也是笑著杵了我一拳,大家自然知道我這是損重夕的話,並不是當真。當下重夕便笑著對白花:“花姑娘,你也不管管他!唉,其實我也奇怪,你倆當初是怎麼就黏糊到一起的......”
到這,八卦心極重的媛媛也跟個好奇寶寶似的探過了頭看著我倆。饒是白花這等悍將女匪,此時也是俏臉通紅,支支吾吾半也沒出來。我心廢話,我跟白花那段,實在是太過於限制級,我還是選擇掐掉,不予描寫。於是我笑著:“這個嘛,其實我倆之前就很對眼兒嘛。後來在雪山上那次患難見真情了唄!”媛媛在一邊拍手道:“哇!好浪漫!患難真情唉!好羨慕!”
林峰白眼兒一番,道:“羨慕?那我也跳一回懸崖?你敢不敢也跳下去啊?”媛媛對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很是鄙視,重夕此時卻哈哈大笑道:“你倒是敢跳,問題是你沒有乾孃!”
一句話,惹得我們幾個都是哈哈大笑。正笑著,忽然重夕的頭頂“咚”地一聲,捱了一下,疼的重夕“哎呦”一下!
重夕捂著腦袋回頭看去,滿面笑容的我老爸正站在重夕的身後看著他。只聽老爸笑著:“你們幾個,聊就聊,你叔我怎麼還躺著捱了你一槍?”
重夕剛才到了我乾孃,這也就間接道了我爸的風流賬上。本來我老爸正在廚房準備年夜飯,這會兒可能是煙癮上來出來抽根菸,正好聽見重夕那句“你倒是敢跳,問題是你沒有乾孃!”。
重夕捂著腦袋對著我老爸笑了笑道:“嘿嘿,老海叔,您瞧您這話的,您當年風流倜儻哪能沒幾個粉絲啊......”著,腦袋上就又捱了一下。我們幾個看著就笑,不過雨雖然也笑得花枝亂顫,但是眼神當中還是有意思心疼在裡面。雨這姑娘比較內向,平時少言寡語跟媛媛完全成反比,媛媛這妹子用我們無終當地話槳張巴兒”。
我們幾個吹牛打屁不提,時間跳到晚上六點。這個時間,權叔開車帶著老謝和老陳兩位老頭到了別墅,而林峰也開車接來了媛媛的父母,隨後雨的媽媽也帶著雨的妹妹雪驅車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