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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打鬥場面過於混亂,所以我也就不做過多的描寫了。總之五分鐘之後,總共十六個人全都一個壓一個的疊著羅漢趴成了一座人山,個個鼻青臉腫哭爹喊娘。我們仨坐在這十幾個人疊起的羅漢上一人點起了一根菸,慢條斯理地對著屁股下頭那個領頭的打手問:“你剛才說你想讓我清楚什麼來著?”底下那人此時嘴依然很硬:“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誰嗎!?”我搖頭:“不清楚!”隨後我們仨同時低頭看著屁股底下的那個鼻青臉腫的孫子到:“你再讓我們清楚清楚?”
那個領頭的打手還想說什麼,這時候就聽下面的人痛苦地喊:“大哥!快讓他們下來吧!下頭的兄弟快不行了!”那領頭的打手惡狠狠地說:“要是鬧出人命,你吃不了兜著走!快下去!”我“啪”地一巴掌拍在了那貨的大腦袋上說:“死就死唄,你以為你的是誰?我既然敢幹,就不怕人命債!”說著,翹起了二郎腿,不搭理他了。
說實話,十幾個人疊羅漢,這也就虧了下頭那幾個主兒身板夠強,否則的話當時就壓死了!我可是身懷異術之人,既是真死了人,我找個野鬼過來上到死人身上讓他死別處去也就是了。不過那個時候我還剛剛上大學,不像後來在內蒙時候的大殺四方,此時的我也是有些畏懼人命官司的。
我屁股底下坐著的那個領頭的打手見我一點放過他們的意思也沒有,也明白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現在要是還不服軟的話恐怕真出人命了。萬一眼前這三個二十出頭的小子真的有那麼硬的後臺不怕揹人命,可就得不償失了!這人的話這才軟了下來:“好吧,我們認栽!”
此時我也已經到了耐心的最大限度,他即使不說軟話,我也得下去了。於是我們仨從人牆上跳了下去,一群打手噼裡啪啦地跌落在了地上,全都氣喘吁吁,我甚至已經看到了最下面那幾個已經有吐白沫的了。其他人也都好不到哪去,最起碼全都有著不同程度的筋斷骨折。那領頭的打手低著頭,我看著他鼻青臉腫的樣子心中暗笑,隨後微笑著說:“幾條小狗也跑出來咬人,回去告訴你那主子,我慕容侍炎算是好心沒好報。想繼續的話我奉陪!”說著,我測過身,在小巷子裡讓出了一條一人寬的通路。一群打手見我放人,全都爭先恐後地逃了出去。
那之後,我在學校了過了幾天不太平的日子,總有人來找我的茬,不過基本上全都是鎩羽而歸。直到半年以後,黃莉辦了休學手續,淡出了我的視線,至今。也不知道她是知道了些什麼內情,還是實在鬥不過我了。黃莉的離開倒是有人喜有人憂,最起碼大部分人都是喜,不過陸勝男卻很不開心,畢竟這讓她失去了一個朋友。
回到迷魂谷。小白花聽了我的故事笑著說:“那你跟那個叫陸勝男的姑娘後來怎麼樣了?”我聳了聳肩道:“你問這個幹嘛?你難道還覺得我跟她有什麼不成?”小白花只是笑了笑,沒回答。我心中苦笑,這陸勝男雖然長相確實不錯,但是那個性格絕對不適合我。於是,我對小白花實話實說:“她就是個假小子,性格實在是不適合我,更何況她跟你差遠了。還記得上次你請客請鄭爽那次嗎?就是我兩個飯局碰一起的那次,那次有一個短髮大高個子的假小子,那就是陸勝男。”小白花故作驚訝:“啊!?那是個女的啊!我一直以為是男的呢!”說完,我倆同時大笑。
小白花和我說笑間,時間已經臨近午夜十二點了。由於是躺在睡袋裡的,貼近地面,正好聽到了那嘈雜的馬蹄聲再次響了起來!這一次,我們倆是有心理準備的,所以並沒有任何慌亂,但是表情卻還是逐漸凝重了起來。直到喊殺聲響起的那一瞬間,宛若若一道炸雷一般的殺氣瞬間爆發!小白花和我同事眉毛一緊,怎麼這次和上次有些不一樣的地方啊?可是具體是哪裡不對,我倆也都說不上來。我側耳聽了半天,臨建棚外的疾跑聲嘈雜並且清晰,好像真的有人在臨建棚外來回奔跑似的。
對了!跑步聲!上次根本就沒有這麼多奔跑的聲音,並且上次的喊殺和金鐵交加聲是無法分辨方向的,可是這次的腳步聲卻清晰異常!顯然小白花也已經想到了這點,當下面色一僵翻身衝出了睡袋。一邊的侍炎劍也已經嗡鳴大作,好似躍躍欲試一般!我也起身,一把抓起了侍炎劍,跟小白花像是點了點頭同時衝出了臨建棚。
衝出臨建棚的瞬間,一股殺氣撲面而來。一個人,不,應該說是一隻惡鬼騎著高頭大馬朝我們倆人衝了過來!當然,這馬也是一隻露著枯骨的鬼馬!再看馬上之人,完全就是一副枯骨,身穿皮毛手持彎刀,此時正一刀朝著我的腦袋劈了下來!
我幾乎是下意識地拔劍橫擋在了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