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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那來人才說:“我是這次軍訓教官們的負責人,我姓宋,排長。昨天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對於我的兵做出這種事情,我也已經代表部隊對他進行了批評。我是帶他來給你道歉的,希望你接受。”說著,他回頭訓斥了小曹教官一句,然後說道:“還不快道歉!”曹教官走上來道:“慕容同學,昨天是我做的不對,我向你道歉,請原諒。”雖然他的表情誠懇,但是從眼神上我卻能夠看出他其實是很不情願的。

這下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早上黃莉看我是那種眼神了,不過咱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當下對小曹教官笑了笑道:“好的,你也別往心裡去。”聽我這麼說,曹教官和宋排長的臉色都緩和了下來。隨後宋排長道:“鑑於昨天慕容同學超額訓練,今天特別允許你休息一天。好了,其他人集合去吧!”

隨後,操場跑道邊就剩下了我和宋排長兩個人。這位宋排長其實年齡也不大,看起來應該也就比我大上那麼一點,歲數也就和林峰差不多。這時候,那宋排長才跟我說道:“我希望這件事情就此就過去了,當然你要是非要深追究我也沒有辦法。只是你要知道,這種事情如果鬧大,鬧到部隊裡對他不利,同樣這件事被你們校方知道了也對你不利。”我明白這位宋排長是什麼意思,他的話側面說明,如果我繼續抓著教官打人的事情不放,這件事情鬧到再上一層的連長那裡,甚至鬧到部隊裡頭,小曹同志可能就會因為違反紀律而吃不了兜著走,這位宋排長這是在維護他的兵。

我呵呵笑了笑說:“排長放心,我也不是那種得理不讓人的人,都是年齡相仿的人,難免有點摩擦,過去了就過去了。”宋排長聽我這麼說,當下放下了心,開始跟我聊起了閒天。“你是哪裡人啊?”宋排長問道。說著,還給我遞過來一根菸,表示友好。我笑著接過煙點著,回答道:“無終。”宋排長一臉驚喜地說:“哦?你是無終的?你認不認識你們無終一個叫林峰的?”我點了點頭道:“那是我哥,從小一起長起來的。怎麼,宋排長跟林哥是戰友?”

宋排長聽到我說出了我跟林峰的關係之後,頓時大喜,用略微激動還帶著懷念的語氣說:“是啊!我跟林峰自從入伍就在一個班,只是後來他沒有留在部隊發展的心。那時候他可是我們那個連的一把好手,處處拔尖,身手又好。我這個排長還是接他的班兒呢!”我笑著說:“呵呵,真是巧了,敢情你還是林哥的老戰友。”至此,我跟這位宋排長之間才算是完全放下了戒心。

我跟這位宋排長坐在跑到邊聊了一上午,大家全都解散了的時候才道別,並且囑咐我一定要給林哥問好。

解散之後,不出所料黃莉又粘起了曹教官。但是此時的曹教官臉上滿臉苦澀,眼睛不經意間總是瞄向剛跟他們排長談笑風生的我,顯然是有那麼一絲畏懼,摸不透我怎麼就跟排長混熟了。於是,曹教官堅決拒絕了黃莉一起吃飯的邀請,轉身走了。這下,那黃莉自然就恨上我了,朝著我丟過來一個惡狠狠的眼神,轉身也走了。

我站在跑道邊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嘿嘿嘿的笑聲讓從我身邊走過的人都繞開了。之後的兩天半,曹教官基本上沒跟黃莉說過一句話,就這樣直到軍訓結束前的那天晚上。

雖然是在校內進行軍訓,但是學校竟然還煞有其事地在學校的老操場給各班新生舉行了篝火晚會!之所以是在老操場,是因為新操場是橡膠的,而這個所謂的老操場是土地的,並且由於常年荒廢,操場上還有著許多雜草。

每個班都煞有其事地點起了篝火,篝火邊坐著我們班的這一群人。曹教官舉著一罐可樂站起身道:“同學們,一週的時間轉瞬就過去了,希望你們能夠記住這七天的時光,我也會記住你們!”說著,舉起可樂猛灌了一口。其它的同學也都附和著開啟自己手中的飲料喝了起來,頗有飲酒乾杯的感覺。隨後就有人起鬨:“教官,唱個歌!唱歌!”

曹教官面露羞澀道:“你們就別寒磣我了,你們都是搞音樂的,我哪好意思啊!”不過嘴上這麼說,卻沒等其他人再催促便張嘴開始唱了起來:“最後一次站崗,最後一次擦槍......”他唱的是一首名叫《最後一次站崗》的軍旅歌曲,只是他基本上沒有一句在調上的。也許是即將於這位一週緣分的教官離別的緣故,這首歌卻唱的讓人眼角溼潤。不知不覺,一首歌唱完了。這個時候,曹教官坐了回去,我們這才發現宋排長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曹教官身邊正為他鼓掌。

有宋排長的帶動,大家也都鼓起了掌。隨後宋排長往前走了兩步,坐到了我的身邊。這時候眾人才看清,宋排長的背上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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