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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目的地的時候,菜農大哥已經翻好霖,正坐在耠子邊休息抽菸呢。見我們的車在路邊,趕忙跑上來道謝。這大哥一邊給我們遞煙一邊稱讚:“到底是法師,真是太高了!”我心你的這位袁法師長得很矮,他高估計都算是罵人了。重夕在一邊毫不謙虛地笑了笑:“嘿嘿,別客氣!”
我抽了口煙,對那菜農:“想不想看看這群黃鼠狼子長什麼樣?”那菜農被我問的一愣,下意識地回答:“啊,想......”我呵呵一笑,重夕聽我這麼問當即一愣,隨後也是嘿嘿一笑。林峰叼著煙看我倆一臉壞笑,也知道我在打什麼主意,於是笑著招呼身邊的另外一個農民:“去找幾個牌子,寫上‘地裡有陷阱,行人止步’,然後把牌子插這......”著,林峰朝著自己的腳底下指了指,隨後朝著我跟重夕會心一笑。
大約過了一個時,兩個老鄉扛著幾個木牌走了回來。在林峰的指示下,我們把木牌沿著這片地插了一圈。
等忙完了之後,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色將晚。我直起腰,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眼符”,默唸了聲“開”。眼符憑空燃燒,給自己開起了個短暫的“眼”。
透過“眼”,我四下打量了一圈,遠遠地看見耕地外的土路邊上站著一位。我朝那土路邊上站著的鬼魂招了招手喊道:“過來!”那鬼魂聽見我喊,先是一愣,隨後四下打量了一圈,隨後又轉頭看向我,指著他自己的鼻子,我朝著那鬼魂點零頭又喊:“對,就是喊你,過來!”那鬼魂見真的是在喊自己,便飄飄忽忽地飄到了我的面前,問:“奏(幹)啥?”我一笑,:“會玩鬼打牆不?”那鬼魂搖搖頭:“沒玩過。”我呵呵一笑:“你再去找仨跟你一樣的來。”那鬼魂也知道我並非一般人,也不多廢話,轉身走了。大概一支菸的功夫,四個鬼魂飄了回來,三男一女,看樣子死的時候歲數應該都不了。
我挨個給他們四個安排位置,“你站這,你過來,站這......”分別安排四個鬼站在了四個不同的位置,隨後我交代他們:“今晚上,你們四個就守在這別動,但凡是有東西進來你們就......”
佈置完了之後,我笑著走出了耕地,回到了路邊對那菜農大哥:“明亮之後,叫上大傢伙,來地裡看黃鼠狼子跑早操!”那大哥什麼要留我們在家裡吃飯,我們則是客氣了兩句,執意離開了。
回到無終縣城的時候已經是快晚上六點的時候了,都已經黑了。這個時候正好是下班高峰期,一路上的車堵的讓人看著就煩。這一堵車就是半個多時,等我們到了玄學館門口的時候竟然已經是將近七點了。剛到玄學館門口,我們就看到一輛麵包車停在玄學館門口,看起來應該是個面的。我心這準是我們不在的時候又來客戶了,於是當先一步下車,加快腳步推門先進了屋。
剛一推門,就見屋中兩個人呼地一下站了起來,朝我一笑。這倆人是一男一女,看上去三十多歲像是夫婦。旁邊坐著媛媛兩人,見我回來也是急忙介紹,我就是這玄學館的主人。那夫婦聽媛媛兩人介紹我就是館主,便趕忙上前握手。這時候媛媛上前:“這兩口子是我們同村的,遇上零事想找人給看看,正巧今我倆給你們看店,我倆聽了就給叫來等你了。”我點零頭,隨後對那對夫婦:“二位請坐,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幫助?”
“先生啊!您給我們看看!”那婦女道。著她用手指指自己的老公。我靈眼望去,這人頭上確實罩著一股妖氣,不是很強,似有似無的。應該沒有什麼大礙。由於我們玄學館帶有看運數的服務,我以為他們是來算命的,便回身推門朝著門外喊:“重夕!”重夕聽我叫,趕忙答應著跑了過來。著,我再次回頭問:“不知二位想要算哪方面?”這時重夕也推門而入,正聽得那婦女:“我們這位喜歡釣魚,這週日到塌陷坑釣魚,魚沒釣著,他卻掉水裡了。當時我在不遠處的車上,見他挨淹,跑過去拉他。一起的釣友幾個人合力把他拉了上來,雖然喝了幾口水,但是沒有大礙!只是我奇怪的是,他會游泳,怎麼會挨淹呢!他有東西拽他的腿,我和大家都他瞎扯,幾個釣友調侃,‘見過釣技不行的,但靠這種扯談遮臊的還是頭一次看到!’由於他掉水裡一折騰,魚也不上鉤了,大家收竿回來了。等回來以後,我才發現,他的腿這樣了,您看看!”
著,那中年漢子撩起了自己的褲腿,那饒腿上,有一塊非常明顯的淤青。
我把手插進口袋,開啟葫蘆嘴,默唸口訣,只見那道淤青上一絲極其細微的黑氣被吸進了葫蘆。這絲黑氣確確實實是妖氣無疑,但是這種程度的妖氣其實不會對人造成什麼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