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的遠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回頭,我又跟鄭爽抱了個歉:“兄弟,真不好意思啊,瞧這事兒鬧的。”鄭爽這子一擺手:“嗨,炎哥你這是哪的話,也怪我,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嘛。我要是早知道這是嫂子,哪還能......”轉而又朝著白花一笑:“嫂子,你瞧這事兒鬧的,你早啊,這多不好意思,改我請!”我笑著搖了搖頭,跟鄭爽做好了筆錄,這才拉著白花出了警察局。
回去的路上我就埋怨白花:“你你啊,打人怎麼還往死裡打啊!這會幸虧是鄭爽,要是別人估計今晚上咱倆誰都甭回家了!”白花在我面前還是一如既往地乖,我的話是從來都不會反駁的,不過臉上還是有那麼一絲不情願被我察覺了。我呵呵一笑:“行了,不就是買飯耽誤了嘛,不礙事。我知道你是惦記我怕我餓著,沒關係沒吃正好,待會兒叫上林哥和重夕,咱們出去吃。”著我愛撫地揉了揉白花的腦袋。
我把車停在了玄學館門口,正見另一個方向也有一輛車駛了過來,停在了玄學館門口。那輛車門一開,重夕從車上走了下來,朝那車上的人招了招手。那開車的不是別人,正是重夕女朋友的媽媽!我當下趕忙下車衝到了那車邊,開車的阿姨見我衝過來便搖下了窗戶跟我打招呼:“呦,慕容館長啊,生意挺好的......”我跟人家客套了一下,隨後一笑:“阿姨,有個事我想跟您一下。您看重夕這子跟您姑娘也認識有一段時間了,我們哥們想趁著過年這段時間操持操持,你們兩家見見?”那阿姨聽我出這話,頓時眼前就是一亮啊!當即便:“好啊!太好了!哪有空啊?”我見人家的反應這麼好,當下心中也有底了,於是便:“具體時間咱們再定,回頭我讓重夕聯絡您。”
那姨滿心歡喜地開著車走了,留下重夕這子一臉懵逼地站在門口看這我。我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看看你這副樣子,精神點嘛!”
走進玄學館,我問重夕吃了沒有,他吃了。我又問:“那我們準備出去吃飯,你去不去?”重夕堅定地回答:“去!”
於是,我叫上了林峰以及樓上的六姐妹,驅車找了個火鍋店。
入座之後,七她們幾個便搶過了播,不理我們了。我笑著問重夕:“兄弟,今兒跟丈母孃去幹嗎去路?相家去啦?”重夕嘿嘿一笑:“哪啊,今兒你們剛走,雨她媽媽就帶著人找咱們館裡來了。你們猜怎麼著......”
原來啊,上午的時候重夕自己一個人值班無聊,就個自己的女朋友雨聊起了,雨得知重夕在玄學館,便跟他她媽媽老家的一個朋友家裡出了怪事,想要讓他給看看。重夕經理的這麼多的事情,再加上想在人家姑娘面前裝一把,便一口答應了下來。於是,雨的媽媽便開車帶著一個男子來到了玄學館。
重夕見那男子一臉的焦急與憤怒,便笑了笑:“別急,有什麼事只管,我來給你解決。”(好像他什麼事情都不在話下似的。)
原來這個人是一菜農,家裡養了十幾只雞,上個月丟了一隻。菜農的媳婦以為是誰家的孩子淘氣給偷的,罵了半,把雞圈了起來。可誰想,這個月又有一隻雞死了,被咬掉了腦袋,這才意識到是黃鼠狼乾的。前,還沒黑,那黃鼠狼竟然就開始下口了,這農民聽到雞恐慌的叫,罵著抄起一把大鎬,追進了雞圈,一通亂搗。也不知打沒打到黃鼠狼,只覺得一股騷氣嗆得直頭暈,黃鼠狼跑了。
起這黃鼠狼子偷雞,這應該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那菜農原以為把黃鼠狼子打跑了這事就這樣過去了。誰知道第二早上,自家還沒種材白地上,整整鋪上了一層磚頭、瓦塊,氣的他倆眼只冒金星!
重夕一臉木訥地聽完農民的敘述,“哦”了一聲。看了看自己的準丈母孃,又看了看那農民,這才問:“你們現在種菜一般使用哪種底肥?”這農民當時就愣了,心這法師什麼路數,於是就不明所以的回答:“槽間糞啊!(指牛馬糞——作者注)”於是重夕壞笑了一下,貼近對方耳朵了幾句,那農民不住的點頭。之後,重夕把名片拿出來,告訴他,第二再給我們打電話,對方詢問現在用不用先交錢,重夕不用。
要重夕表面看上去一臉懵逼,實際一肚子壞水,這與他早年成長經歷有關。閒話少敘,卻這農民到家之後按照重夕教的,走到自己的地前拍著手,哈哈大笑,:“哈哈,太好了,我正準備蓋豬圈,正發愁沒有磚頭瓦塊的“填現”(京東方言,指壘牆時向中間填充東西——作者注)呢!現在可就來了,明我就找車拉走!嘿嘿,這要是給我弄的一層驢糞球、馬糞蛋的,我還不得臭死!”完走了。
我笑著聽重夕完之後,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