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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吃得飽飽睡得暖暖,我還真是頭一次在這樣的環境裡睡得這麼踏實。一直到第二早上,白花叫醒了我,還給我打了水洗臉。現在的白花,還真就是一副媳婦的樣子,搞的我這心裡頭還真是暖得很。
不過這裡到底還是臨近草原,沒有什麼其他的食物,所以早餐吃的竟然還是肉。重夕自然是來者不拒,我吃著卻有點不太順口,也就沒吃幾口。
顯然這矮叔叔也不是什麼細心之人,完全沒發覺,我也就正好沒給人添麻煩。老頭沒多留我們,早上吃完飯就催我們趕緊上路,別讓谷外那老傢伙等著急了。我心這大叔雖然行事猥瑣,但是還是個俠義之人。不過一直到離開,我也不知道這位長相猥瑣的大叔到底叫什麼,畢竟是長輩,人家不我也不好意思問。
一路信馬由韁的走著,重夕一會就從兜裡掏出一塊牛肉乾,扔嘴裡嚼著,這子當零食吃,嘴不閒著。從迷魂谷出來的時候,老人把我們的兜子裡裝滿了好吃的,水也灌滿了,酒也加滿了,看來這個叔還真不是白當的!
灌木少的時候我們就跑,灌木多的時候就悠閒地走,走出了幾十裡之後,遠遠地看見前面竟然有一個帳篷,帳篷外有一匹黑馬,馬上坐著一個夥子,穿著一身狼皮衣服。遠遠的見我們,迎了上來。抱拳拱手,“來的是慕容少爺嗎?”我回答:“我是慕容侍炎!”那人再次一躬身道:“我們家老爺接到傳信知道少爺到來,我奉我家公子之命,在此迎接,設了一個茶攤,給慕容公子半路打尖。”我心用得著這麼客氣嘛?於是便趕忙拱手客氣,隨後問道:“不知你家老爺貴姓啊?”“我家老爺姓商,是玄寨的寨主。”那夥回答。
乾孃這才開口問道:“是塞外六虎中的三爺商沛商大仙嗎?”對方抱拳回應,“正是!”乾孃衝我點點頭,我們被讓進了帳篷。裡面支好了桌案,擺上了銀碗,我們坐好,主家給斟上奶茶。專門在路上設一個帳篷,看來主家真夠客氣的。我向對方抱拳,“承蒙照顧,感謝不盡。”那夥趕忙還禮:“不敢不敢,的就是被派來伺候的,我們老爺跟令尊是兄弟,上次您的陰陽館開業,是我家公子前去道賀的。只是我沒有福氣跟去呀。”
喝完茶,此人帶路,引領我們向前而去。一路走著,我跟白花並馬而行,乾孃坐在白花的馬上,看上去,兩人年齡差不多似的,甚至乾孃是妹子,白花是姐姐都有人信。
又走了幾十裡,到了山寨。已經有人在寨門外迎接了,一位公子樣的年輕人,笑著抱拳迎了上來,“陰陽館一別,轉眼就兩年了,兄弟一向可好!陰陽館的生意咋樣啊?”我也抱拳答禮:“商兄一向可好,託商兄的福,勉強過得去!”這位姓商的大哥非常熱情我倆拉著手,進了山寨。
其實我心裡是虛的,因為這位商兄,我是怎麼也想不起來,當初開業慶典的時候,白接待人,晚上接待的鬼妖等非人族類,由於人多,我哪能都留下深刻印象啊!
到了裡面大廳,只見一個器宇軒昂的老者坐在正位上,商公子介紹,這是我爹。我趕緊上前打躬,“叔父一向可好,侄侍炎見禮!”完要磕頭,商公子上前一把拉住,老爺子聲音依然洪亮,爽朗地笑著,“不用客氣,到這裡就跟到家裡一樣,我跟你爹雖沒有結拜,也是兄弟情誼,當年曾經並肩御擔你爹年長,我們塞外六虎都稱呼他為兄長!”著老頭竟然降階相迎拉著我的手,在桌前坐下,“上次你的陰陽館開業,我正好有點俗務不能前往,讓兒子代我前去的。開業以來,生意還好吧!”我趕忙客氣:“託叔父的福,還混得下去!”這時候,有丫環端上茶。
我本想逐一介紹,“這個是......”‘乾孃’二字還沒出口,老人就打斷我:“這個我認識!”著,竟然笑著看向了乾孃:“這三百多年,沒怎麼見到你,一直跟海哥在一起呢?”乾孃眼圈發紅,:“到處找他,三百多年了,一直沒找到!”老人大笑起來,:“我呢,當初我就算定你們有緣無份!怕打擊你的情緒,沒敢。修道之人,清心寡慾是正常的,哪像咱們,一群俗物。”乾孃明顯對於老頭的這番辭誠惶誠恐,因為話裡話外老頭把乾孃跟自己畫上等號了,而乾孃曾經可過,這老頭子可是半仙之體,比干娘不知道高了多少等級。
之後我繼續介紹大家,從那幾位烏蘭莊園的姑娘介紹起,幾個姑娘畢竟馬匪出身,綠林規矩門清,一一跟老人敬茶。隨後就是白花,老人聽得這就是我的女朋友,他未來的侄媳婦的時候,開心得都不行了,就跟他兒子商公子娶媳婦一樣開心。竟然還上來了老孩脾氣,非要給送給白花點禮物。其實也是,白花相當機靈,由打進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