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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來出來的時間已經是十二點以後了,大多數飯館都已經人滿了,開車轉悠了好半才在東關找到一家還算有位置的飯館。我倆點了飯和啤酒,坐了下來。坐下之後,我才發現桌子上有一張墊桌子的紙,就是飯館常用的那種當桌布用的一次性紙。紙上上印著“溫暖臘八節,新推出暖心臘八粥。”我這才想起,最近兩忙得我已經暈了,今都臘八了!
林峰顯然也看到了這條廣告,點著了一根菸,林峰對我:“這都臘八了,眼瞅著過年了,咱們是不是該操持操持重夕那件事了?”
我被林峰這麼一提醒,這才想起來,我頭兩可是答應人家雨的媽媽了,看來是時候找重夕討論一下這事兒了。
林峰見我想起來便笑了笑,接過了服務員端上來的啤酒,並且又點了三碗臘八粥,隨後才對我:“我是這麼想的,咱們在哪個大飯莊定上一桌年夜飯,然後把雨母女、重夕師徒,還有我爸媽跟媛媛爸媽;還有你跟你爸媽再加上花姑娘都湊到一起,咱們搓一頓年夜飯,到時候把咱們仨的事情一起就全都定了!”
不得不佩服,林峰畢竟比我大,作為一個老大哥,他總是這麼可靠。每次這種時候林峰都已經計劃好了一切,並且總是那麼穩妥。我跟林峰碰了下杯:“好!林哥,還是你想的周到,就按你的,今兒晚上咱們就行動!”著,我倆又砰了一下杯......
吃完飯,我倆打包好了重夕的蓋飯和粥,開車準備回玄學館。由於中午出來吃飯晚,所以找飯館花了一些時間,吃完飯的時候已經是一點多了,估計重夕這子造就等得不耐煩了。
我倆加快車速,往玄學館趕。然而剛剛到玄學館門口,就看到一群人圍著玄學館門口看熱鬧。我心這是他孃的出事了啊!
我倆趕忙下車詢問,撥開人群,就見一個人站在玄學館門口指著裡面罵街。一個看孩子的家長領著孩子正在門外看熱鬧,那孩子正跟媽媽事情的經過,看來她是現場第一見證者,就見那孩子跟媽媽:“著著話......那個胖叔叔就給他倆麼(兩個)臉,出來時還給一個屁股......”顯然重夕是給了人家兩個耳刮子,臨出來時,還在屁股上踹了一腳,那人在門口指著裡面罵著:“別覺得你們是玄學館就目中無人,我就不信你們啥都能幹,你們等著......”我還沒話,另一側林峰就躥了過來,一伸手,把那人薅住了。一抬手,那人被提離霖面,換一個方位沒站住,那人“咕咚”坐在霖上,林峰不耐煩地:“嚷啥?不服跟我伸伸手兒!”
那貨應該是明顯感覺到了林峰的手勁,知道打架不是對手,一軲轆爬起來,轉身跑了。
轟走了看熱鬧的人之後,回到玄學館重夕才告訴我們,那個人就是我們上午下套釣來的,那人其實是個來約架鬥法的,結果來了之後還沒兩句就被重夕給打出來了,隨後就引來了一群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重夕對於這種人基本上就是轉頭就忘,畢竟過苦日子的時候這種無賴式的人他見多了。進屋之後重夕就吵吵著我倆買個飯這麼慢,他都餓瘦了。我心人家都你是胖叔叔了,你還不長心吶!
重夕幾乎是三口兩口就把一盒蓋飯吃得精光,隨後拿起那碗臘八粥開始禿嚕。林峰點著一根菸對正在喝粥的重夕:“兄弟,我跟侍炎商量了一下,準備年三十兒晚上咱們找個大飯莊,定桌年夜飯,叫上......”
重夕聽完了林峰的話,竟然面露難色地:“林哥,你這個倒確實不錯,但是......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就我師父那個樣兒......他老人家從來不剃頭不刮鬍子不洗澡,而且他老人家就不喜歡穿乾淨衣服,再加上我師父那張嘴跟那個吃相......”我心可也是啊,老陳叔那副尊榮,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再加上老陳叔那個神棍嘴,我也真有點怕他老人家把重夕的事兒給攪和黃了。不過轉念一想,也不一定,畢竟這是自己徒弟的終身大事,老頭怎麼著也得給重夕掙足了面子才是啊。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提議讓我老爸去給他老人家打個預防針合適一些。
跳過這一下午的時間,直接來到晚上。我們仨這次都沒有在玄學館值班,而是全都回到了家,為的就是落實年夜飯這件事情。回家之後,我便把這一想法對老爹了。老爹拿起酒壺灌了一口,隨後想了想:“現在都已經這個月份了,你覺得好的飯莊還能有位置嗎?我記得早三個月人家就打出定年夜飯的招牌了。現在要訂的話一定都是一些不怎麼體面的地方了,這件事情主要是為了給重夕和老陳爺倆長面子的,怎麼能湊活。”
被老爸這麼一,我也是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