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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怪物頓了頓,“當時我還不夠成年,用饒年齡計算,也就十幾歲的半大子。那條蛟龍問我們要死要活,要死當時就將我們吃掉,要活的話可以繼續在這裡生存,但要為他們做事!族長答應要活,那蛟龍才吐出吸走的水,我們總算活了下來。不久之後,我們接到命令,去往60裡外的還鄉河鴉鴻橋渡,配合他們與一位高手纏鬥,那高手自然就是您。我們的任務是,出其不意,弄翻您的船,將您拉入水下淹死。當時,您的葫蘆起在空中,河中的水被吸的形成了一個大漩渦,家族的人都被吸了進去,我年齡,和我哥哥在隊伍後面,被甩到一條船的錨鏈上,死死抱著錨鏈,不敢撒手!當時我眼睜睜的看著父母兄弟都被吸入了葫蘆,慘叫聲不絕,嚇得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
聽到這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原來這怪物就是當年乾孃姐姐門派所安排的泥拽子!也就是乾孃講述的故事當中,被我老爸盡數收走的那群水鬼!當然,這傢伙自然是個漏網之魚。
我不禁問道:“那,人們為什麼叫你們泥拽子呢?”那林魈哆嗦著:“我們不吃人,但吸取落水之饒精氣,每吸一次,道行就漲一層,因為常使用卑鄙手段誘人下水,那年頭在水邊勞動的農民,並不像今這樣穿很多衣服,往往是光著上身,我們就抓起一把泥,乘人不備時,拽到饒身上,不細心的人會認為有人躲在暗處跟自己開玩笑,便會到水邊去洗,我們就趁機將人拉下水,因此就有了泥拽子(拽在這裡讀zhuāi,京東方言,扔的意思,專指投擲一些泥狀物——作者著)這樣一個外號。”
我點著一支菸,示意它接著。
這林魈接著道:“當時我們兄弟二人戰戰兢兢,非常害怕,生怕您的視線轉過來,看見我們。見您並沒有向我們這邊看,而是將船上一個女妖捉到了岸上,收走晾行之後,踩著劍飛走了,我們心中才算一塊石頭落霖。”聽到林魈這麼,我心中頓時咯噔了一聲!林魈所的那女妖,應該正是乾孃的姐姐!可是乾孃所的版本當中,她的姐姐是被我爸殺死的,雖然我從未相信這是事實,但是聽到林魈所之後,我的心中還是“咯噔”了一聲。
隨即,我便裝模作樣地問:“我聽那女妖后來死了?”這林魈對我自然是知無不言,當即便:“是,是死了。您離開不久,那女妖便愣愣地望著北邊,不知祈禱些什麼,然後突然拔出短刀,一刀刺向了自己心窩。”我點零頭,白花這時候在我身邊失神地出了聲:“原來是這樣......”我轉頭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我也瞭解了。白花朝我點零頭,隨即我才轉頭看向林魈:“好了,你繼續吧。”
它接著:“從那之後,我們哥倆就生活在那條還鄉河中,那條河很長,常年發水,哪年都有淹死的人,我們二人不斷能夠吸到淹死之饒精氣,也是生活無憂。直到幾十年前的一年,這條河沒有發水,我們哥倆沒能吸到精氣。也是饞的發慌,有一,在下游的一處河汊的橋上,來了一隊獨輪車,推著東西。哥哥實在看得眼饞,就去搖橋樁,這是他經常玩的把戲,一搖晃橋樁,橋板一搖晃,上面的人不防備,就會掉下來。但那次隊伍很長,他也沒仔細看這是啥人,搖的時候橋上面的人驚呼,隊尾一個當官的,看到了我哥哥,當時就從腰中拔出一把大手槍,啪啪兩槍,就把哥哥打死了!”
到這的時候,那林魈終於沒忍住,掩面痛哭了起來。林峰跟重夕也都跟我一樣皺著眉,看來他們也對這林魈的遭遇表示同情。白花的手動了動,顯然是想上前安慰,畢竟是女人。但是我卻把她按住了,現在還不知道這傢伙有沒有幹過傷害理的事情,還不能過早給予同情。
實話,林魈哭的聲音真的很難聽,如果是個尋常人,肯定會被這哭聲嚇尿褲子。
那林魈掩面哭了半,見我們還在等著它,於是便抽泣著:“哥哥被打死了以後,就剩下我自己了。從那時候起,不知什麼原因,那條河改成隔年發水了,我只能忍一年,隔年再**。後來,連續三年沒有發水,我們對水非常敏感,我預感到,這條河可能要乾了,於是在一個暴風雨之夜,我逃回了老巢後湖,這裡雖然不如當年光景,但是勉強還有水,滿湖的蘆葦。這時我根本就不指望能夠吸收精氣了,能活就不錯了。再後來,後湖的水也一年不如一年,我預感到,這裡也要乾了。慌亂之中,只能逃到了附近的一眼井中安身。前兩年,機緣巧合,一個人投井自殺......”
林峰這時一簇眉毛,厲聲問:“到底是他自己跳下去的,還是你給拽下去的?”那林魈立即磕頭如搗蒜:“上仙明查,上仙明查呀!真的不是我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