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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一點,我也沒有深問。要知道,這裡是山海關以內,雖然不歸東北的五類野仙管制,但是但凡是棲身這個圈子當中就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必須要避諱自己老師的名諱,以示敬畏。如果這子是在東北學藝的話,那他就是不折不扣的馬家弟子,但是這裡畢竟是關裡,這些所謂的仙家完全就是散養雞,沒有那麼多管制。
看他沒有的意思,我便繼續開始問下一個問題:“今上午我去過那個工廠的車間了,那裡面被我困住的黃鼠狼子被人放走了,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我本來對我的這個問題沒抱多大的希望,然而沒成想他竟然堅定地點零頭!
我本以為他不會知道那些黃鼠狼子被放走的事情,然而他卻告訴我他知道放走那些黃鼠狼的人是誰,這如何讓我不覺得驚訝。
我繼續追問:“是誰?”那假出馬子堅定地:“我的老師!”
我點著了一根菸,抽了一口,這才問:“這麼,你的那個老師已經託夢給你了?”沒想到,他竟然搖了搖頭:“不是。”我有點急地問:“那你是怎麼知道,那就是你的那個老師乾的?”
原來,這幫黃鼠狼子和他是一道來的,為的就是來尋找那所謂的道場。據他所,他和這些黃鼠狼子都是從易洲來的。到易洲,我並不陌生,因為張知歸他們三個就是易洲人。
回這幫黃鼠狼子身上。事實上,他接到的任務是從易洲到秦皇島,一路尋找那所謂的道場,他的老師託夢給他的時候只是大概告訴他,那位同修是在這個方向,卻沒告訴他一個具體的地點。而這一干黃鼠狼子便是跟著他一起行動的。當他和一群黃鼠狼子來到無終的時候,這幫黃鼠狼子偷人家的雞被人給抓到了。黃鼠狼報復心非常強,於是便出現了藏裡的磚頭瓦塊。黃鼠狼畢竟是動物,沒有那麼高的智商,這才被重夕設計給耍了。但是黃鼠狼不知道,這個假出馬子卻明白,回去之後便告知了這些黃鼠狼子被耍了,這才有了後來的跑早操的事情。
這些黃鼠狼子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氣,並且這個子也是個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盪的主兒,所以才找到了我們的玄學館......
隨後,這子告訴我,他其實並不知道那幫黃鼠狼被人放走的事情,只知道我們用鬼打牆把黃鼠狼子困在了車間裡,出不去進不來。但是當我到黃鼠狼被救走的時候,他深信是自己的老師出的手。
隨後我又問了一些問題,可是問到關鍵內容的時候這子卻什麼都不知道。這讓我很是失望,並且從狀態上看他是真不知道,並不是裝出來的。
晚上五點,我無奈地搖著頭走出了警局。在這個假出馬身上得不到任何的有用資訊,我們哥仨都很失望。鄭爽這些人會一直關到年後,叫我不用擔心他們會來攪和我們過年,我則表示不必要這麼做,按照規定關他們幾反省反省就行了,我相信他們不會再來尋仇,畢竟到底我們跟他們沒有多大的仇,並且我還真不信他們有那個膽子。
回到玄學館之後,發現白花等在玄學館裡,給我們看店呢。看我們仨愁眉苦臉的樣子便詢問我們怎麼了,我把事情跟她大致了,白花自知幫不了什麼忙,也就不再多問了。看了看錶,已經快飯口時間了,白花看我們仨悶悶不樂的便提議:“你們仨別把臉拉那麼長,咱們去喝酒解解悶吧!”道喝酒,我們仨當然誰都不會拒絕,當下全票透過,直奔了燒烤攤。
這個月份,基本上沒有多少地方開門了,並且這大冬的燒烤本來就少,露的就不用想了,就是有我也不願意露吃。現在只有我們平時常去的那架燒烤店還在營業,原因是因為那家燒烤店就是開在自己家門口的,所以對於人家來無所謂什麼時候打烊。
這個節氣這個月份,燒烤店冷清的不校燒烤店老闆坐在桌邊打著瞌睡,聽到有人推門,知道有生意上門,便趕忙站起了身。定睛一看是我們幾個,問都沒問便:“今兒人少,上得快,這就來!”這已經成為了我們幾個跟燒烤店老闆的默契了,基本上不用給我們看播就知道我們都要點什麼。
一分鐘之後,老闆搬著一箱啤酒走了回來,:“最近幾沒有羊雜碎,砂鍋羊雜做不了啊,你們哥幾個也就別惦記這口了......”一邊跟老闆閒聊,一邊開啟了啤酒。
白花喝啤酒就跟喝白水一樣,我記得第一次帶著白花來這裡的時候,燒烤店老闆都傻了,就沒見過這麼能喝的姑娘。其實以前我們吃燒烤不會喝那麼多酒,頂多也就是一打,也就是六瓶。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白花一個人喝一箱啤酒都不一定夠。
這燒烤店沒有那麼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