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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黃鼠狼子見自己勢單力薄,又說不過我,眼珠一轉隨後朝我們仨一抱拳道:“既然這事已然找著主兒了,你們的家事老夫不便插嘴,告辭!咱們黃土嶺見!”說著,收了那孩子身上的針,推開房門大步流星而去。
我們仨相視苦笑,我心說這老黃鼠狼子還真性情化,不過我們還真說不出來什麼來,畢竟這次這老黃鼠狼子是乾的好事,既是他們黃族再不對,事也得一碼歸一碼。
我轉頭看向地上蹲著的老狐狸,厲聲問道:“說,是不是你教給那孩子開壇之法的!”老狐狸被我這麼一問,嚇得又是一縮脖,隨後趴在地上說:“小太爺明鑑吶,真不是咱教的。”我看著那老狐狸道:“你可想好了再說,要知道騙我的代價......”那老狐狸被我的話嚇得趴在地上直哆嗦,邊磕頭邊說道:“小太爺明鑑,小太爺明鑑吶!您也知道,現在這世道不好混,咱也就是貪圖了點香火,真不是咱教的!”
我嘆了口氣,想來這老狐狸也沒有膽子騙我。我用鞋跟點了點地板,示意老狐狸不用磕頭了,老狐狸機靈得很,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抬起來頭。我搖著頭說:“就算這開壇之法不是你教的,但是你助他害人也是不對。先去把你害的那人治好,然後去我媽那領罰吧。”
老狐狸聽說要領罰,當時就是一個哆嗦啊,下意識的“啊”了一聲,重夕在旁邊眉毛一豎道:“不服啊?”老狐狸趕忙拜倒道:“服!”隨後我揮手示意那老狐狸滾蛋,老狐狸如獲大赦,身子一竄,便竄出了臥室消失了。見他離開,我掏出手機打給了老媽,跟老媽說明了情況,老媽好像又在帶著小白花逛街,電話那頭吵吵鬧鬧的,老媽含含糊糊地答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隨後,我做到了那個被上身的孩子身邊,掏出葫蘆,一口符水噴醒了他。那孩子身上的校服都還沒脫,被噴醒之後第一句話是:“大力,幾點了?”這個大力應該是他的舍友,顯然這孩子的記憶還停留在摔香爐的那天晚上。
見著孩子沒事了,我們仨走出了臥室,見孩子的母親和那位同學全都是驚魂未定地看著敞開的大門,我心中暗笑,打死他們也想到屋裡怎麼會突然竄出一隻狐狸來吧。
我上前跟那孩子的母親握了握手,隨後說:“您兒子已經沒事了,您不用擔心。”那母親這才緩了過來,千恩萬謝。我呵呵一笑說:“不用謝我們,要謝的話謝這孩子吧。”說著,我指了指那位找到我的學生,繼續說:“要不是這孩子找我們找的早,恐怕今天您家就要成狐黃大戰的現場了。”那母親雖然沒怎麼聽懂我話,但是還是對那孩子千恩萬謝。那孩子連忙擺手客氣,我則笑了笑說:“客氣的話先放一放,我還有事要問您。”
那孩子母親一愣,隨即好像明白了什麼,說道:“哦,對!瞧我這腦子,您三位出一趟診,這多少錢我還沒問,您說價!”我笑著擺了擺手道:“不是不是,您誤會了,我沒打算收錢。”我心說要是論起來,這事是狐族敗類引起的,不讓我陪人家錢就不錯了,我哪還敢辦要錢的虧心事。
然而那孩子母親卻一臉愕然地說:“你們不是德昌玄學館的大師嗎?這出診費......”原來啊,先前南郊公園那件事情之後,我們仨已經在無終縣出了大名了,基本上是個無終人就認識我們,光新聞就一天好幾遍地滾動播出。那孩子母親早就已經認出了我們仨,由於我們仨的知名度,還以為我們仨的要價會多貴呢,沒成想竟然不要錢。
我笑了笑說:“我們是德昌玄學館沒錯,但是給人看事收不收錢收多少錢是要酌情而定的。哦對了,有個事得問問您,您家裡是否有什麼祖傳的開壇做法的家傳?”孩子母親聽我這麼問,當即就是一聲長嘆:“唉!我們哪有那種家傳啊,我們家這孩子自打上了初中開始,就迷上這個了,這孩子他爸平時工作忙,我又說不動他。這孩子天天就知道自己瞎鑽研這些東西,這回終於是闖了禍了。”
我們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是苦笑,隨即我對那孩子母親說:“您家孩子最近可能身體會有些虛弱,多給他補補吧。”說著,我轉身又回到了臥室。那孩子此時還是一臉懵逼地坐在床上,見我進來,這才想起來問我:“你是誰?唉,你不就是新聞裡頭那個侍炎嗎!?”說著,這小子竟然激動起來了,一翻身下了床想要站起來,怎奈身體虛弱得很,直接一個趔趄就倒在了地上,嘴裡還沒閒著:“炎哥!我可崇拜你了!我......”
我一把把他從地上撈了起來說:“行行行,再崇拜也不用行如此大禮,你還是回去躺著吧!”說著,林峰走過來一把提起他扔會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