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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話說完,就見張知歸三人同時倒吸著涼氣,睜大著眼睛,顯得驚訝萬分。也是,雖然他們三個也是能人異士,但是要接受所謂的仙人和妖仙之說好像確實並不怎麼容易。仨人沉默了半晌,也是酒喝的差不多了,我也拉開了話匣子道:“其實,關於我的身世,最近我也有了些猜測。”說著,我從桌邊拿起了侍炎劍,拔出劍來,露出了劍身之上的“侍炎”二字,隨後繼續說道:“我老爸曾經說過,二十多年前他和我媽雲遊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身受重傷的高個子老道,那老道手裡握著我背上揹著這把劍......”

張知歸聽我說到這,打斷了我的話道:“侍炎兄,小弟學疏才淺,但是也曾經在自家所藏的典籍之中看到過關於......‘侍炎’二字的描述。相傳這五方大帝,也就是東方青帝、西方白帝、南方炎帝、北方玄帝以及中方黃帝每人手中都有一把天賜的寶劍,以各帝的象徵顏色為為名。分別是......”這時候我接過話頭道:“侍青、侍白、侍炎、侍玄和侍黃。”張知歸張了張嘴,又點了點頭。

然而我兩人的對話卻已經驚呆了在場的其他人。閆既是跟魯布公雙眼幾乎瞪出了眼眶,這時候張知歸有些遲疑地對我說:“侍炎兄,如果小弟所猜不錯的話,那侍炎兄很可能......很可能是先古炎帝神農氏的後代。”其實這一點我也已經想到了,當下點了點頭表示我也已經有了這種猜測。

這時候張知歸也喝了一口酒,這才道:“我家所藏的典籍當中,恰好有一些關於這五把神劍的描述。其它三方大帝不談,單說炎黃二帝。相傳炎黃二帝雙劍合璧大戰九黎部族首領蚩尤,最終侍炎侍黃雙劍合璧斬下了蚩尤首級。莫不是侍炎兄的這把劍就是......”說著,張知歸把眼神遞向了我手中的侍炎劍,我會意地把侍炎劍遞給了他,表示他們可以隨意觀看。

張知歸接過侍炎劍之後,三人開始大量這把造型古樸卻又不失霸氣的長劍,都是唏噓不已。我不懂考古,看不出這把侍炎劍的年頭,但是顯然魯布公是懂這些的。魯布公拿起侍炎劍左右看了半晌,這才朝著桌上的眾人點了點頭,表示張知歸的看法應該靠譜。

其實,這些東西我都知道,也都想到了,所以並沒有什麼驚訝的。倒是張知歸三人驚歎是一波接著一波,老饕見我們聊得火熱,也是一直沒有插話而是默默地聽著。後來再想起這一幕的時候我才發覺,老饕必然是知道我的身世如何,怕言多語失才沒有說話。想來,此時的我還是年輕啊!

這時候林峰忽然想起了什麼,便問閆既是道:“小閆,有個事我還沒弄明白。”閆既是聞言轉過了頭,問:“什麼事,林哥?”林峰略一沉吟,思索了一下該怎麼說,於是問道:“在瘴氣裡的時候,那些黑狗和人都是你的紙人吧?”閆既是點了點頭,林峰又問道:“其它的紙人紙狗都是沒有實體的,既是我的鞭子打上去跟沒有接觸一樣就會散掉,但是我們在折返回到山頂的路上碰到了一隻黑虎,那隻黑虎卻是有實體的。當時那黑虎接了我一招鴛鴦腿,卻一點傷都沒受,這要是放在先前的紙人身上一下就會散掉的,那黑虎是怎麼回事?”

林峰的話問出來之後,小白花也附和著問:“對啊,還有魯哥騎得的黑馬,那顯然也是有實體的,並不是一股煙那麼簡單。”閆既是聽林峰和小白花問起,轉頭跟魯布公對視一笑,隨後道:“要說起這個,這還是我跟老魯前一段時間想出來的合體技能呢!怎麼樣,還特麼可以吧?”

原來,那黑虎和黑馬確實也是閆既是的手段,只是並不像是先前我們見過的紙人紙馬,只是單單一片紙片,而是紙紮。閆既是說,前段時間他受白喜事上燒的紙紮人、紙紮馬的啟發,跟魯布公研究出了這種奇特的紙紮。首先是魯布公用木頭搭起一個骨架,然後由閆既是用他的獨門秘術將紙包上,這樣做出一個巴掌大小物件。這東西經過開光之後,再由閆既是用秘法燒掉,就能燒出擁有實體的紙馬紙虎了。

看到這,你可能會納悶,為什麼他倆的紙紮燒了就有用。在這裡我們還是要解釋一下,首先說閆既是,先前我們提到過,這小子是半個鬼差,所以他這個人從人到物,都是一半陰一半陽,算是腳踩陰陽兩界的人。他所製作的紙人經他一燒,就能夠在靈界成真了。而魯布公,本身就是木匠世家。可是據他自己說,他並不是自小就開始學習木匠的,而是大學畢業之後,回到老家的宅子裡住之後,每天晚上都夢到一個老頭教他怎麼做木匠活兒,後來就全會了。然而,也就是因為這個,他的頭髮是一天比一天白,直到木匠活學會了,頭髮也白透了。有人猜測魯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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