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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問她:“你這是什麼表情,昨晚上我做了什麼你還不清楚?”白花點點頭:“我當然知道啊!昨晚上,我被鬼馬踢得差點死掉,然後你餵我吃了藥,再然後你就......”到此處,白花的聲音略微地了些,我有些不耐煩地追問:“我怎麼了?”白花被我的追問嚇了一跳,道:“然後你就大吼了一聲,但是吼出來的聲音不是饒聲音!不光是這次,其實先前也有過這樣的事情,我以為你自己都知道的。我也一直以為這是你的法術呢!”
我當下就是一愣,隨後追問:“還有哪次?”白花堅定地:“第一次是在那個縣城的醫院裡,抓黑狗(哈日瑙海漢語意思是黑狗)的時候,那時候你對著醫院裡的鬼魂也發出過這種聲音。還有就是前陣子黃土嶺的那次,我和那個魯兄弟對峙的時候,你也發出過那種聲音。今聽五叔起來,我也覺得,那聲音真的像是龍的聲音。雖然我沒聽過龍的聲音,但是感覺就是!”
原來,在上次營救乾媽的時候,縣城醫院裡我心中煩躁間的一聲怒吼在我的耳中只是一聲怒吼,可是停在別人耳中卻是一聲龍吟,並且實實在在把在場的連人帶鬼都震懾住了。第二次在黃土嶺山坡的時候,本來白花和魯布公已經是劍拔弩張,眼看就要刀劍相向的時候,我也是心急地一聲大吼,那次也同樣是一聲龍吟震懾住了兩人。
想到這裡,我轉而問向了五叔:“五叔,我老爸以前確實跟我講解過那‘降龍伏虎’的法門,但是我卻從沒參透。您這次是不是我無意當中做到了這‘降龍伏虎’了?”五叔被我的話驚醒,從沉思當中醒了過來,這才回答:“嗯!有可能!虎父無犬子,我看啊,就是這麼回事!”完,哈哈大笑,顯得異常高興,好像自己的兒子有出息似的。
喝酒聊之際,五叔問我:“侄子,啥時候結婚吶?”我看了看白花,白花面色嬌羞,把頭轉過去了。我笑著:“五叔,這婚期嘛,近期恐怕不校眼下有些事情我還得去解決,您也知道這渡劫之期將至,許多仙都想趁大仙渡劫,雷薄弱之際矇混過關,再加之居心叵測之人眾多,恐怕我還得忙一陣。”五叔豪邁又不失猥瑣地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哈哈哈!好!有這份兒挑大樑的心,就是條好漢!”著,跟我的酒杯一碰,自己又灌起了酒來。
其實我這次來迷魂谷,除了拜年之外,還有一件事想要問商老和朱老的,這時候我見酒喝得差不多了,這才問:“五叔,有個事我還想問問您,看看您是否知道。”五叔放下酒“哦?”了一聲,隨後看向我,示意我。
“是這樣,我從這段時間遇到的事情當中得知了一些事情。那就是我老爹跟幾十年前失落的斬龍劍之間的關係,聽他是受人之託守護斬龍劍的,是這樣嗎?”我裝作平靜地問道。
五叔聞言,眼中顯露出了一絲驚訝,但是臉上卻表情沒變地:“這個啊,你五叔還真不知道!你老子那樣的大仙的事情不是我們這種散仙能知道的,再了我跟你爸認識還是七六年的時候呢!”我點零頭,心也對。不過從五叔的眼神當中我還是能明白,有些話五叔沒有出口。但是人家不願意,我也不能多問了。
也許是五叔見到我臉上神色失落,笑了笑道:“你五叔不知道,沒準兒你三叔能知道點兒呢?明兒去問問你三叔,他早些年走南闖北的,訊息靈通著呢!”
看來從五叔嘴裡不會出什麼了,我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話鋒一轉道:“唉,五叔。上回乾孃過,想讓您教我一招半式的。其實我也挺好奇的,您老這縮地走的本事。”五叔笑了笑道:“你老爸有那‘落葉秋風’的本事,你還用五叔這縮地走?”我一臉苦笑:“五叔啊,您是不知道。我也問過我老爸,可是他讓我練劍,劍法練不好什麼都免談!”著,我右手掐了個劍指左手一張,侍炎劍“唰”地一下出鞘,凌空轉了一圈懸停在了我的左手上。
這一招看得五叔嘖嘖稱奇:“嘖嘖,子。你這悟性可不是凡人吶!單是這御劍隨心的法門,一般人就參不透!得,五叔今兒就給你講講這縮地走的門道!”聽到這話,我不自覺地坐了坐正。
只聽五叔道:“這縮地走,是擺佈地上乾坤的妙手法門......”
五叔的,是這地上乾坤的分佈,八十八個方位,每一個方位都有特定的名字和順序。這縮地走要做的就是自由更改這些方位,我們常“顛倒陰陽扭轉乾坤”的就是這縮地走的根本。這地上乾坤分陰陽,人身乾坤也分陰陽,你的兩腿自然也分陰陽。能夠將這些陰陽方位熟練掌控,這就是縮地走。舉個簡單的例子,我們在一處波浪形起伏的地面上走,我的每一腳都踩在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