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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就是這鴉鴻橋鎮的本地人呢?若這真的是緣分,我也不得不信,只是我卻並不怎麼相信這真的是巧合!
這村子不大,真正的老人並不是很多,還沒有這些表演、少先隊、工作人員多!隨著一個一個的老人被攙到桌前,醫生護士一通忙活,基本上都是家屬陪同來的,每完成一個,我們就攙到餐桌上一個,很快就進入了就餐環節,一通亂。
村委也早被買通了,有意安排愛的坐在一桌,好一通老年吹五哨六大會!大家都是哈哈的笑著,我站在最熱鬧的一桌後面。
一個大爺,紅著臉正興奮地講著:“這丫頭讓我講講過去的故事,我就我時候的事!我時候在兒童團,給咱們這邊的八路軍送情報,當時咱們這邊的八路軍領導叫李運昌,那情報被藏在凍豆腐裡,讓我揹著。工作隊的沒告訴我,只是告訴我送凍豆腐。回來過河漏冰窟窿裡,把棉鞋灌簍了!兒童團長揹著我回來,我沒覺著怎麼凍腳,倒是把他累趴了,哈哈......”
我連忙拿起一杯酒,跟那大爺:“這位兒童團長爺爺今來了沒?我敬他老人家一杯!”老人搖搖頭:“前幾年沒了,比我大一歲,32年的。今年要還活著,也87了!”我一聽,心中就是一亮!
權叔也在這桌上,給那大爺遞上一棵煙,然後問:“二叔,他們家大排行幾個呀?”老人答到:“哥兒八個呀!”權叔:“有那麼多嗎?我咋算咋不夠啊!”那老人:“人家哥們出息的不少,好幾個都在外面呢!你這歲數沒趕上,你上哪知道去!糙算吶,老二在外面呢!當廠長,退休以後在外面安家了。老四當初在建築社,後來也出息了,當了啥領導知不道,也在外面安的家。老五當兵提幹了,也沒回來。老六,當年考上大學了,在外面工作呢!老七......”老人一沉吟,旁邊一個人話了:“我三哥就是老七,當初也是廠長。後來廠子黃了。他是技術廠長,直接就被別的廠子挖走當廠長去了。現在十幾年混下來,哪都熟。也退下來了,孫子都有了,釣魚呢!就我沒出息!我是排行老四,大排行老八!”
權叔向他旁邊的一指道:“他大排行老幾?”這位自稱老澳大叔身邊一直沒怎麼話的老人開口了“我排行老大,大排行是老三!”權叔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怎麼沒見你們大排行那麼多呢!”那老人笑道:“只有在我們家裡按大排行稱呼,外人稱呼的時候,都按排校”
我這時激動的心情無法言表,毫無疑問,這家就是六爺的家族!這個老人應該就是六爺的哥哥!奇怪的是,他怎麼不是自己的兒子陪同,卻是老八陪著來了呢!這時候,老八站起來,走到張叔和軍叔跟前,:“孩子的事全仗他張大爺和聶大爺照顧,兄弟一直感激不盡!來,兄弟敬兩位哥哥一杯!”張叔和軍忙站起來,一通客氣。我這時才明白,原來他們早就認識,而且有來往。
酒喝完之後,我們把老人們送走,芬姨給那些少先隊員們發放紀念品。我們也跟著忙活,每交回一份志願者標誌,給成年志願者發一個水杯。忙完之後,我們在張叔車旁草草碰了碰,權叔拍著大腿:“你們怎麼不早啊,那老六是我時候的發!”
我差點一口血噴出來!我上哪早去?權叔這!這!這!
這時候那老八什麼也要把我們拉到他家喝茶,我們只好去了。從他們的談話中我才聽出,這老澳兒子在外面念大學,正好是在聶叔那個城市,期間遭遇疾病,是權叔託的張叔。張叔給聶叔打電話,聶叔親自帶著救護車給接醫院去的。對於聶叔來,這裡是自己大哥張保國的家鄉,也就等於是自己的家鄉。聽家鄉的孩子在這上大學病了,自然是當做自己的孩子看待。期間許多手術費之類的收費,凡是涉及聶叔收入的,都沒收錢!那時候老八去陪護兒子,當時就認識聶叔了,今聽聶叔千里外來義診,就把侄子打發回去,自己陪著哥哥來義診了,也是為了對張叔和聶叔表示感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