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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他爸給他取名真沒取錯,他還真是文人一個,太斯文了,從他來咱們連,這兩年最後一名就沒換過人,現在更是連兩個女孩子都沒跑過,你說他就一點都不上火嗎?”郭大明納悶道。
幾人的對話梁一一也聽了個清清楚楚,她不由的也把目光投向這位據說叫做馮漢文的人,長的還真是挺斯文的,可是卻並不顯得瘦弱,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彷彿藏著無數的秘密,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個有故事的人。
梁一一不由出聲問道,“上次的比賽怎麼沒見著他?難不成他比咱們回來的還要早?”
“就他這樣的回來的早還不是挺正常的嗎?說不定是被人老早的幹掉了唄?”張遠笑道。
“這你們可就說錯了,這小子回來的是早,可是人家可不是被淘汰回來的,而是在第五天晚上自己走回來的,覺得不可思議吧?
“甭說你們,就連咱們營長都挺納悶的,可是人家說路上沒有遇到別人,所以就回來的快。可是我就有點不相信,路上一個人沒遇上那他五天的時間都吃什麼了,別告訴我就是那壓縮餅乾,他回來的時候據說精神著呢,一點也不像是餓了兩天的人。”邊上一個叫史常宇計程車兵『插』口說道。
“哎,我看他呀,是不想多在部隊裡呆了,要不這一年半的時間他怎麼一點進步也沒有呢?不過也快,再過半年,兩年義務兵服役期結束,估計他也就得退伍了。”
梁一一聽後微微一笑,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以前她並沒有注意過這個人,可是剛才跑步結束的時候,她觀察了一下他的呼吸頻率,很平穩,超乎想象的平穩,這可不是一個沒有能力的人應該表現出來的狀態!再加上他單槍匹馬一個人能安全的完成比賽,而且還是隻用了五天的情況下,那麼就只能說明一件事,他在隱藏實力!
呵,梁一一輕笑,這個地方可真是臥虎藏龍,才這麼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讓她發現了兩個這樣的人,還真是件有意思的事!
休息了大約十分鐘,隊伍集合,全連轉移至靶場。
可大傢伙一看,今兒這情況有些不對呀!怎麼地上多了一堆的磚頭?
有老兵立馬就看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看來今天的槍法訓練又要不好過了。
上午十點,二連計程車兵站在大太陽底下,汗水從臉頰滑落,順著脖頸沒入胸前,身上的衣服幾乎已經溼透,有體力差的已經搖搖欲墜。
有士兵在心裡暗罵:也不哪個要人命的發明了有槍身上墜塊磚的訓練方法,這也太折磨人了!
“都給我站穩了,眼睛瞄準目標,只要讓我發現誰的槍口下移,那我就會以為你是嫌槍上的份量輕了,我會很高興的幫你們添磚加瓦的!”連長郝順喊道。
張娟站在梁一一旁邊,一臉痛苦的輕聲說道:“一一,你說我現在裝暈,連長會怎麼樣?”
梁一一身子紋絲末動輕輕答道:“不知道,不過你可以裝暈一下讓我知道知道,下次你再問我我就可以回答你了。”
張娟:……
那樣我自己也知道了,還用得著你告訴我嗎?
八一式自動步槍是今天的練習用槍,槍重3.4千克,磚頭一塊2.5公斤。這群士兵在這大太陽底下舉著這麼重的東西已經站了一個多小時,不用說張娟,就連梁一一都已經感覺到胳膊有些痠疼,可她並沒有運用內力化解這種疼痛,而是在一直在堅持,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再一次打破自己**的極限,讓身體的強度能更進一步。
時間又過了五分鐘,隊裡果然有人堅持不住癱在了地上。
郝順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隨手拎起早就準備好的一桶水,走過去二話不說的朝倒在地上的那人身上倒了下去。
那名士兵被水一激,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馮漢文,每次都是你!別等我廢話,自己加一塊磚頭,再敢動一下,下次直接給你加兩塊。”郝順厲聲吼道。
因為眼睛要瞄準目標,梁一一併沒有四處張望,但是當他聽到連長喊出馮漢文的名字時,眼中閃過了一片深思。
天氣越來越熱,隨著時間的拉長,槍管上墜著的磚頭彷彿不在是隻有五斤重,胳膊上傳來的痠痛感也越來越明顯,好些人的胳膊都已經出現了小幅度的顫抖,就在大家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終於傳來了郝順的一聲命令,一句對於這些士兵來說無異於天籟:“站姿『射』擊訓練結束,原地休息十分鐘,十分鐘後進行實彈『射』擊。”
“哎喲,天哪!可算結束了,一一,我要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