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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快時,被竹竿夾到,只得遺憾退出。有個胖婦人,好不容易堅持到最後一下了,結果不知怎地,沒掌握好節奏,“誇!”的被夾到腳脖,竟然坐到地上仰天哀嚎,“就差一點,第四次了,讓我過吧!”引得周圍觀眾全都鬨笑起來。但規則就是規則,哪能隨意更改。那主持人笑道:“大姐不要著急,可以明晚再來,我們三天都在這兒!”
孩子們也要跳的,只不過比大人的節奏要慢一些。大人和孩子一起過關,才能在第一關獎品區拿到獎品,然後繼續參加第二輪。
岑杙邊看邊觀察那擊竿人的動作,總結出“開合”、“開開合”、“開開合合”這三種不同的節奏,一點一點地教給小皇太女,“你看,開的時候就踩腳,合的時候抬腳,跟著節奏走。開合開合,就是踩,抬,踩,抬。”隨著她的點撥,那竹竿“誇!咕!誇!咕!”的響起來,“誇”的時候兩根竹竿張開,擊打在橫向的墊竹上,“咕”的時候,兩根竹竿閉合,碰撞在一起。不同的擊竿人都是一樣的節奏。
“懂了嗎?”
小皇太女點點頭,跟著節奏,點著小尖下巴複述了一遍,“開合開合,踩抬踩抬!”
“火火太聰明瞭!麼啊,想不想去嘗試一下?”
清濁眼睛亮亮地看著她。這時,岑杙移到女皇陛下身邊,碰了碰她的肩膀,“欸,你既不想參加,跟我換件衣裳總可以吧?”
女皇詫異地看著她,比女皇還詫異的還有鏡中和居悠兩個。看著她們一先一後從僻巷裡出來,無可挽回地換上了對方的衣衫。兩個原本都是悶葫蘆的人,第一次露出了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但他們是女皇的耳目,並不是嘴巴,沒有權利去幹涉什麼。
何況,當駙馬國尉逸態飄舉地從月色中走出來的時候,不僅居悠楞在了那裡,連鏡中那股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的念頭也像鏡子似的摔了個粉碎。
女皇似乎見怪不怪了,一襲寬大的月白闌衫,利落地將女兒裹抱起來。回頭指著笑語輕盈的駙馬國尉,“清濁,這是誰?”小皇太女遲疑了一陣,忽然歡喜道:“爹爹!”朝岑杙傾過去小身子。
岑杙把她接過來,“怎麼一下就認出來了?我還以為至少能瞞她一陣呢!真是。”
聽起來還有點掃興。
“要不要戴面紗?”女皇尋常似的問,順手幫她捋了一下耳際的髮絲。那枚蘭花玉簪戴在她頭上,是另一種超越凡俗的美。每當她以花卿現身,李靖梣總要懷疑,這世上是否發生了某種日升月落、斗轉星移似的顯著改變,否則她的心境怎會像冬去春來、落葉歸根似的長出花來。她的一顰一笑好像不為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