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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頭領知曉,一切兒皆是簡單,我李應聽命就是。”
這人啊,就少有真不顧自身安穩的義氣男兒。李應顯然不是這般人。休說他本就與祝家生來了矛盾,便是與祝家半點生分也無,到了李家生死存亡的時刻,他也只有低頭認輸的份兒。
或許是因為他已不再是闖蕩江湖時身無牽掛的撲天雕了,化作‘李家莊莊主’的撲天雕有了自家的妻兒,有了自家的家業。這膽氣也就粗不來了!
對現下的李應來說,必要時候賣掉盟友保全自己,是很簡單的事兒。
當夜清河縣北門開啟,李應就引著人馬奔出城外去,卻是一通震天廝殺後,被趕了回來。李應不及再入清河縣城,無奈帶兵向南投去了。
清河知縣聞言魂兒都要被嚇飛了出去。若不是被左右給攔阻,怕是當夜就會喚來滿城計程車紳大戶,捐錢捐款,集資消災避難。到了天明時分,武松始來報李應之下落,其卻是在夜間北上不得,引著人馬撞入五里口了。
那五里口的一干人昨日裡生生錯過了好時機,待發現鎮子外的人馬‘不堪一擊’,梁山賊盡是虛張聲勢的時候,已經不及再有動作了。因為大隊的梁山人馬已經跟著李應部殺奔過來了。
欒廷玉、扈成、二祝等,猛然裡得到了李應的加強,盡是歡喜。而將李應讓入廳堂主位坐下,聽他一番訴說後,卻是盡是魂飛魄散。
三千人馬全軍覆沒。
那扈成首先就想到了自家小妹:“世叔,可知曉我家小妹如何了?”這要是被梁山軍給活捉了去,可就天塌地陷了。
扈成一番話提醒了祝虎祝彪兄弟,“敢問世叔,俺家哥哥如何?”
李應做嘆,“那三娘子如何了,老夫不得知曉。只知道祝家大郎遭了那陸謙的毒手……”那陸謙把祝龍的屍首擺到了清河縣城下,看到的何止他李應一個。
“啊呀,痛煞我了。”那祝虎推倒了案几,大哭一聲,一個骨碌摔在地上。嚇的那正生恨中的祝彪忙去扶他二哥,就見祝虎麵皮發黃,唇口黑紫,雙眼無光。未知五臟如何,先見四肢不舉。
卻不是中劇毒,而是一口氣沒上來,背過氣去了。
眾人將祝虎救起,半響方才甦醒,對欒廷玉、李應、扈成和他兄弟祝彪說:“我們今番必然要遭大難了。想我等自出兵來便是不利,連吃敗仗,把我獨龍崗上的兵馬折損個七八,現今更折了我那兄長!”大禍不遠了,這是祝虎沒有說出的話。這祝虎一時間被打擊的都頹廢了。
然不用李應等人說話,旁邊的祝彪聞聲就先是憤道:“長兄既喪,二哥便是我祝家之主,怎能說此番喪氣的話來,叫人聽到了豈不懈怠軍心?”
“想當初我輩義氣奮發,誓要踏平梁山泊;現今大功未成,長兄先遭陸謙毒手,叫我獨龍崗與梁山泊結下了化不開的血仇,我輩人就更要努力,早日破得草寇,用那陸謙之血,報我長兄之仇,此方才堂堂男兒——”祝虎如此模樣,著實叫祝彪生氣。怎麼就被大哥的死給嚇住了呢?要給大哥報仇才是。
李應把這一切都瞧在眼裡,那祝彪雖然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懵懂小兒,但此人心中這股勁頭,卻當真值得讚歎。就如那一頭無知無懼的乳虎!
李應雖素來不喜祝彪,他先前不欲與梁山泊大打出手,被祝彪當面頂撞說:莫忘了自家身份,這個時候還想著江湖義氣,如不是要結連反賊,意在謀叛?
氣的李應當場都要對他動手。現在卻也不得不讚嘆祝彪一聲,較之那名字裡有虎的祝虎,祝彪更是好男兒。
只是想到自家的不義氣,他之所謀如果成了,這乳虎也就斷然沒有能再長大的時候了,李應心下一片黯然。如果能行,他也不願啊。
不提祝家兄弟連夜叫人置辦黑豬白羊金銀等祭物,點起燈燭熒煌,焚起香來,哭奠他們哥哥。只是省去了僧道搖鈴誦咒,攝召呼名,祝讚祝龍魂魄,降墜神幡。
卻見那李應叫人偷偷請來了扈成,把那髮簪叫給他看,扈成先就是唬了一跳。卻是一眼認出這是自己小妹之物,怎的現在李應這兒?
“好叫賢侄知道。那白日裡的一戰,三娘卻是被那梁山泊的人馬給捉去了。我那心腹杜興也一同被梁山泊人捉了去。”
李應將一番話細細表來,只是隱瞞了自己與那梁山泊的協議字據。“那梁山泊是恨透了祝家兄弟的張狂,陸大頭領誓要滅掉那祝家莊。”這一遭祝家莊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但你我兩莊只是連帶,受了牽累,那梁山泊不願意趕盡殺絕,要高抬貴手放你我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