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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成的面紅耳赤,扈成的羞慚逃避,叫祝彪狂笑不已,心中大感快意。一旁陸謙都看在眼中,覺得這扈成倒還有點廉恥底線,還知道羞臊。畢竟這一遭,他是真的賣了祝彪,就如原著上著人幫了逃去扈家莊的祝彪一樣行徑。現在還知道羞恥,卻也比某些頭皮癢水太涼的貨色,好太多了。
祝彪羞臊了扈成這‘惡人’後,目光不由的再看向扈三娘,眼神愛恨交織。
曾經他是那麼喜愛這個女子,視她為神女,可現在他是梁山泊的階下之囚,待死之鬼;對方卻被梁山奉為貴賓。看那扈三娘衣裝打扮,和依舊英姿颯爽的樣兒,那裡有半點被俘的模樣?
這就是扈成背叛三莊聯保的原因麼?
祝彪的眼神悠的變得瘋狂,一股子不可抑制的恨意充斥著他的大腦,自己大哥都戰死沙場了,你扈三娘是祝家未過門的媳婦,怎的就不死?怪她,怨她;都怪她,都怨她。
若扈三娘昨日當場戰死,扈成怎的就會輕易背叛?
“唾。都是因你這叵耐賤婦壞事,你大伯伯都戰死在沙場,你怎的還有臉苟活?莫不是平日的貞烈盡是虛假,貪生怕死才是你這佻薄女子的真面目?”祝彪衝著扈三娘唾了口吐沫,大吼。
扈三娘平日中也是被父親兄長捧在手心裡寵愛的,甚是高傲,就是祝彪也多是在討她歡心,蓋因為她頗有些瞧不上祝彪,怎的受過這般的侮辱,而那出口傷人者還是自己的未婚夫婿,一時間裡俏臉都變青了。
可她又知曉,這件事兒上,她扈家莊偏偏是理虧的一方。如此再多的怒氣也發作不得,甚至一瞬間裡還想到自己的哥哥為何會做這等事,那真真要嘔血了。
“祝彪,你休要血口噴人。這一戰是我三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那既然押錯了寶,男兒好漢就認賭服輸,遷怒於人算甚?我家小妹聽聞了五里口之難,不顧女子身份,親自帶兵來救,哪裡有對不住你祝家了?”扈成是真心覺得自己對不住祝彪兄弟,但這事兒絕不干他寶貝小妹的關係。
“哈哈哈……”祝彪聽了是仰天大笑,“哪裡有半點對不住我祝家了?”
“那我就來問她,現下你未婚夫婿和你二伯伯就在眼前,你卻一個字也不言語,這是何道理?非是那兩面三刀的無恥賤人,黑了心肝的毒婦……”
扈三娘被祝彪嘴中的惡毒話語說得渾身顫抖,心疼妹子的扈成登時就要忍不住了,他心頭對祝家兄弟本來懷有的愧疚也被祝彪的一張嘴說走了七七八八。
但這帳中那裡還需要扈成出手呢?陸謙就聽著不順耳。就聽到兩聲“啪啪”脆響傳來,已經走下座椅的陸謙反手兩巴掌抽的祝彪兩邊臉火辣辣通紅,嘴角淌血,牙齒都吐了出來。
“以為這裡還是你祝家莊的大堂嗎?由的叫你做放肆?”
陸謙看著祝彪滿臉的冷笑。“我陸謙自問從不曾開罪過你獨龍崗,倒是被你這口邊奶腥未退,頭上胎髮猶存小兒輕蔑。填平水泊擒陸謙,踏破梁山捉林沖,你祝家真好大狗膽。張叔夜那廝給你們餵了什麼迷魂湯藥,還是一個個吃了熊心豹膽?敢出這般妄言?”
“今朝我若不蕩平你祝家莊,滅了你祝氏滿門,我梁山泊還怎的在江湖上立足?”
陸謙的表演越來越靈魂了,那唱唸做打叫人看不出半點假來。“來人。”
一聲喝令,帳外用過來了幾個親衛,陸謙把手一支祝虎祝彪兄弟,“把他們推出去斬了報來!明日我大軍便發北上,蕩平祝家莊。”不如此,那濟州府的張叔夜怎的會殺奔梁山?
陸謙當初賣恩義給武松的時候,只是為了有朝一日能籠絡武松到手裡來,卻不曾想現如今的武二郎,這諜報上的作用是如此的大?似乎比把他拉上山來更有用處。
那張叔夜竟然打的如此主意,叫陸謙好不吃驚。如果是毫無準備之下,不說最終結果是如何,梁山卻也要受的一驚。可現在麼,官軍自投羅網,梁山泊張網以待。
“陸謙,你等著,我祝彪死了也不會放過你。你最好活的長久一些,十八年後,爺必殺汝。”祝彪這時候已經顧不得扈家兄妹了,他固然痛恨扈成至極,可殺他長兄,又要滅他祝家滿門的陸謙他更恨的刻骨銘心。
陸謙對著等恨意卻不以為然,場面話罷了,與當初高坎臨死前高官厚祿的許諾是一個道理。
“你個混沌匹夫,不思量此番因你祝家的一己之私而興來的廝殺,叫獨龍崗上多少人家缺了父親,少了兄長,造就了多少冤孽?”
“偏就你祝家人的性命是命,那被你家驅使而無辜受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