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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宣贊揮手就將肉搏甲兵放在了第一位。
兩軍間距本身就不是多遠,宋軍這麼一衝鋒,眨眼間,彼此距離已經只剩下三二十丈了。宣贊騎在馬上,看著對面的賊兵,竟然沒有潰散。那些賊寇,頭領敗陣了後,不都是一鬨而散的麼?
他的好基友,大刀關勝,在蒲東任巡檢,與那賊寇打過不少交到。宣贊此般認知,全是打關勝處得來的。怎的這梁山泊賊兵就不一樣?
如此思考間,就見到梁山賊寇還整隊向前了,彼此距離更近。宣贊就忽的看到一片黑乎乎的箭矢從對方陣中騰起,他只來得及喊了一聲“躲避……”,箭矢便從空中急速斜墜而下,迎頭撞進了官兵中。
作為官兵主將,宣贊直接被十具神臂弓給瞄準了。這是這一都梁山軍中僅有的神臂弓。剩餘的都是弓箭。這一都梁山軍除了十名長牌兵和十名神臂弓弩手外,其他八十人個個都帶著有弓箭的。後者看到箭弩再要躲避,哪裡來得及?只能緊急伏身馬背上,就感覺到胸口被猛地一撞,整個人都拋飛了出去。就是那半空中,大腿都猛地一痛。落地後就看他那匹戰馬也直接攢到地上,卻是馬頸處被一支箭矢射穿,而後撞到了他的戰甲上。如此才只是叫宣贊撞下馬去,而不是整個箭頭沒入戰甲裡。
而至於大腿上的疼痛,那就是神臂弓的傷害了。直接破開了戰裙,釘入了大腿中。
梁山軍的箭雨來得出乎官兵的意料,後者立刻就遭受了一波傷亡。一陣凌亂的驚慌失措之下,官軍當場就損失了三二十人。雖然很多都是傷而不死。
宣贊倒在地上,眼角餘光看到身邊一親隨中箭的整個過程,那箭矢從上方落下來,穿過親隨披掛的皮甲,直接沒了下去,連箭羽都穿進了身體裡。宣贊大駭,心中只閃過一個念頭:賊兵的箭矢因何這般犀利?
宣贊自身就是那善射之人,對軟硬弓弩,輕重箭矢,瞭如指掌。自然知道軍中弓手對於披甲之人的殺傷力有多大了。被梁山泊破甲重箭驚得眼睛都瞪大了。
慌亂之中,宣贊並沒有發現,梁山泊的箭矢覆蓋範圍幾乎只在二十丈距離以內。
臨陣三箭是俗話,哪怕只有二十丈距離呢,衝在最前的宋軍甲士幾乎被射倒了一半。這就是強弓重箭的威力。
官兵已經大亂了。任哪一支宋軍,在主將受傷落馬,披甲之士損失過半,全員士卒死傷接近兩成時候,都會大亂的。如此,梁山軍反擊的時候就到了。
趙安是周春來手下計程車兵,當初與徐寧的那一戰中因功提升為伍長,戰青州軍時斬首兩級而升什長。之後東平一戰【包括高唐州】,趙安作戰勇敢,善於搏命,積功隊率;直到戰呼延灼時候,他是那三百敢死隊之一,最終活著被抬下了戰場,如此被升做都頭。只可惜這廝的腦子不甚靈光,作訓司和演武堂傳授的文化課和軍事課上成績十分糟糕。他作為一都之長,已經是梁山泊基層軍官中的骨幹,也是梁山軍最基本的作戰單位。他自己對於課堂上的內容理解不透,上了戰場豈不是要更加糊塗?在經歷過五次“差”評考核評分後,又從都頭一職上被擼到了隊率。只是月俸待遇沒有下降。如此雖然職級下降了,但趙安自個卻毫無怨言,還由衷的鬆了口氣。這是因為他自己都擔心自己把人帶進溝裡了,如此在隊率位置上,聽從上頭指揮排程,反倒舒心踏實了許多。
按照梁山軍平日的演練,趙安隨手丟下弓箭,端起長槍,大步的超前走去。都頭與副都頭各站在第一列槍兵的左右,他趙安卻就站在整個隊伍的中間。聽到都頭口中響起的哨聲後,前排的長牌兵紛紛將長牌側方開,身後一個個刀槍肉搏兵從開啟的長牌縫隙中衝出去。
不需要列好隊伍,在長牌上架好長槍,等著官兵送上門來。因為他們不衝出去,官兵自己就要轉身逃跑了。宋軍轉進如風的特技可是讓梁山泊很頭疼的。
“殺啊——”
趙安揮舞著長槍,很快就帶著身後的小組,一名刀牌手,一名刀斧手,一名長槍兵,從陣列中段衝到了最前面。
雖然作為梁山軍中的老牌主力,這一都士卒中,隨便幾個人就能組成一個戰鬥小組,且配合相當默契,不存在配合生疏的問題。但他們還是儘可能的保持著自身本有的小組。
按道理,趙安小組還當有一個弓箭手的。但現在這弓箭手也變成肉搏兵了。
宣贊被宋軍小卒架起來就逃,仍自扭頭去看身後的梁山軍。臨危不懼,處亂不驚,如此兵卒,可稱得上天下驍銳了。發出瞭如是當日呼延灼三將的感慨來:“陸謙小小虞候,怎練得如此精兵?莫不是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