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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生了一個狗鼻子,嗅覺那麼靈敏?而且扈家莊要挨刀子,他自己來就好了,還帶什麼扈三娘?
眼下時代對女人的束縛即使沒有明清那麼森嚴,但也不是任哪個沒出閨的女兒,胡亂的來拋頭露面的啊?
陸謙有心晾一晾扈成,就算這廝把他妹子扈三娘帶上,陸謙也要晾一晾他。
他手中並沒什麼公務要處理,那麼現在就想一想要怎麼處置扈家。之前只是定下了大策略來,要重重處罰,但如何處罰卻還沒有具體思考。雖然對比起撲天雕李應,這扈家的做法多少叫陸謙心裡舒坦上一點,但對扈家的懲罰也不能不了了之。
獨龍崗之戰的結果就決定了扈家莊、李家莊與梁山的關係,絕非是單純的合作關係,那還有一層‘深厚’的情誼的。他們對梁山泊這般行徑,那叫背叛。
一時間陸謙拿捏不定,叫人喚隨軍的朱貴前來。如此與朱貴一說,後者的臉上亦是一陣好笑:“這扈成的鼻子真夠靈敏的。”但話音一轉,朱貴接下說來:“此輩人就是那善見風使舵的小人,隨風兩邊倒。天下間多的是這類人等。小弟且說一聲不好聽的,我梁山泊先前的境地正可以說明,那武二和晁天王都是赤膽熱忱的義氣兄弟,餘下人盡如此類爾。”
“此遭扈成前來,看似一人,實則倒是一群。寨主若是發落的輕兒了,必叫那輩人心存僥倖,難保真會生輕慢我山寨之心。但也萬不能輕率就要人性命,否則叫此輩人兔死狐悲,我山寨亦是要受損。”
朱貴是很同意山寨裡要‘殺雞儆猴’的意見,可是這剛剛打敗呼延灼,扈成就老老實實前來,至少這支‘雞’是不好叫扈家莊來做了。幸好還有一個李家莊。
“兄弟說的倒是。”朱貴的話確是提醒了陸謙。他先前一直沒把扈家莊與李家莊同其他商賈劃等號,這隱約的就是他在感情上更親睞二莊。畢竟是原著上的水滸人物麼。只是這倆莊子自己忒不爭氣,關鍵時刻站錯了隊,倒打消了陸謙心頭的這點‘情分’。
如今聽朱貴這麼一說,心中已有了決斷,就給扈家莊高抬貴手一次,給李家莊判下死刑。
只這扈成,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今日須叫扈家莊大出血一遭,才能叫扈家人記得疼。
只是這一切在陸謙得知扈成帶來的不止有兩匹難得的寶馬,還捉拿了天目將彭玘的時候,那真的是吃驚了。
既感慨彭玘的厄運,又對扈成另眼相看。這廝兒真心有決斷,下手就不留情面。
日後就彭玘所述,他當日好不容易在亂軍中脫身,打馬狂奔,也難辨方向。奔走了一段距離,正是馬力耗盡時候,看到扈成一夥人正在放馬。他重金夠得的兩匹寶馬,扈成寶貴著呢。
在莊上圈了一片地,每日裡就讓馬兒撒奔。
彭玘一眼就看到了那兩匹良駿,只想著是正瞌睡呢來了個枕頭,就去索馬,還表明身份叫他們安心。哪知道扈成一聽他是穎州團練使,二看他渾身狼狽,坐騎、衣甲上盡血跡斑斑,當即就猜到他是敗陣的官軍。且又知曉潁州團練使彭玘是呼延灼至交之一,如何還猜不出是呼延灼吃了敗仗?還是慘敗。當即就招呼隨從來捉他。
卻是要拿他做個見面禮,好叫陸謙高抬貴手。
天目將一身武藝比起呼延灼來是差了不少,卻不能三五下打到飛天虎。等到扈三娘來到,彭玘就更慌亂了。扈三娘暗從戰袍下取出紅綿套索,上有許多個金鉤,待欺近那彭玘,扭過身軀,把套索望空一撒,看得親切,彭玘措手不及,早拖下馬來。扈成喝叫眾隨從一發向前,把彭玘捉了。
陸謙還記得原著上梁山泊大戰呼延灼的時候,一丈青就是在陣上捉了一員戰將的,只是不知道是韓滔還是彭玘。眼下水滸已變幻了一個模樣兒,卻不料還是有人吃扈三娘擒拿。
他眼睛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朱貴,旱地忽略此刻也無話可說。這扈家莊不僅來得及時,竟然還備了好大一份厚禮,這責罰的話還如何說好?
再看著跪在面前的扈成,和有些扭捏賠罪的扈三娘,陸謙吐出一口氣,將二人扶起:“賢兄妹且起了。此章就此掀過,江湖問路不問心。相交雖易,想知卻難,且行且珍惜吧。”
抬手就叫朱貴引他二人下去。
朱貴自以為扈成會與他妹子就此離開大營,卻不料這人竟厚下臉皮住了下,無奈只好將他兄妹一行安頓到彭玘隔壁。那彭玘來日就送回大寨,倒不擔憂兩邊衝突。
“哥哥,既求得陸大頭領寬容,我們還留在這裡作甚?”別說朱貴不瞭解,就是扈三娘也不理解扈成的想法。